“你求我?”春雨笑了,就在這時,補習班的幾個男生看到我上來,這幾個傢伙哇哇叫着就朝我撲來。
結果,剛等他們逼近,和我微笑的春雨就動手了,她護在我跟前,一連三腳踹出去,每一腳都踢翻一人,還有一個貨色被她輕描淡寫的一拳搗在臉上,捂住臉痛苦的蹲身下去。
“上!”
看到春雨如此乾淨利落的反擊,我忍不住推了她一下,使得春雨只能往戰團衝了過去。
有了春雨參與其中,猶如一條母老虎下山,那感覺,嘖嘖……
凡是春雨去往的地方,拳腳打出去便有三哥的人應聲倒下,很快的,春雨丟翻了十幾個,這讓周劍頓時減緩了壓力,這對猛男猛女開始背靠背的反擊!
真正的反擊,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不到一分鐘,走廊裡躺滿了起不來的男生。
再看開始還得瑟的三哥,在三個男生的護衛下,開始朝着教室裡逃竄。
“想逃?”周劍大吼着,怒喝着追了上去。
春雨沒追,她走回來對我說:“我得保護你,你沒實力,真的是太脆弱!”
我的臉頓時紅了,很不好意思的走進三哥他們班,現目前再也沒有人敢來打我,因爲母老虎春雨就在我身邊站在,就連教室裡慌忙躲避周劍追擊的三哥也不敢從前門教室逃出來。
由於三哥是個瘸子,很快就被周劍追上。
“算了,周劍!”
就在這時,我身邊的春雨卻出聲阻攔了,她對有些疑惑的周劍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今天已經給這些人足夠多的教訓,相信三哥再也不會叼得走路都一瘸一拐,放過他吧,也是在放過自己和楚思麒。”
這話,我覺得有些道理,得饒人處且饒人!
周劍眼圈猛滾幾下,在教室外許多女生驚恐的眼神關注下,他緩緩的把舉高的椅子放下來。
而地上,本來已經絕望的三哥也長出了一口氣。
“走吧!”看到這一幕,春雨拉我要走,可我不想走,因爲我知道周劍肯定有話要給失敗的三哥說。
果不其然,周劍看着地上不敢動彈的三哥,指着我說:“他叫楚思麒,現在是我的兄弟,希望從今天開始,你他媽的即使要報復,也別去找楚思麒。要不然,我還會衝到這裡來和你拼命。”
三哥連忙說不會了,他還對着我說兄弟都是誤會,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找我的麻煩。
兄弟,我呸!
對三哥的無恥,令我覺得噁心,再也不想看到他醜陋的嘴臉,我拉了一下春雨,走出了教室。
我們倆出來,地上剛剛能夠爬起來的那些男生,就像躲瘟神一般的趕緊給讓出一條道。我沒有得瑟,知道他們害怕的並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美得冒泡的新疆妞春雨。
下到教室,我給春雨說謝謝,她聳聳肩說別隻曉得一天到晚說感謝,還得自己爭口氣。
我又糗得一臉通紅,都不知道應該怎能說下去了,就趴在課桌上裝睡。
春雨也不再爲難我,扭過身軀去看她的書籍,偷看了一下春雨的窈窕背影,我覺得自己很噁心,居然要幫着惡魔顏禮強去撲了她。
唉!
悲涼的嘆息一聲,咬咬牙不去看春雨,我怕越看她越內疚,那樣會害死章天益的。
對不起了,春雨,爲了章天益,我只能犧牲你。
給春雨在心中道了很多次歉,教室門口走進來周劍,他也不管同學們如何看待,對我喊道:“楚思麒,三哥的事情搞定,我沒有耍你,是不是?”
我只能點頭說是那樣的,周劍這才揉着青腫的臉往外走,走到門口又轉回頭,對我說:“我也沒有耍柳筱婷對不對?”
對!
我對這貨的執着很無奈,見我點頭後周劍才徹底的走了。
剛走了周劍,藍橫州就來了,他走到我跟前,問我:“開始周劍找你幹嘛,我聽到他在說柳筱婷,柳筱婷是哪個?”
對啊,柳筱婷是哪個?
春雨回過頭看着我,看來她也很想知道。
“她是我的鄰家姐姐,周劍認識她。” 我不得已只能扯淡,但我說出口臉就紅了,被藍橫州用手在額頭上一戳,這貨說:“鄰家姐姐?臥槽,那就是姐弟戀咯,楚思麒,你臉都紅了,喜歡鄰家姐姐嘛,這事很正常。”
尼瑪!
我恨不得拿手封住藍橫州的大嘴巴,但藍橫州顯然沒有意識到他的聲音很大,就連彭靚穎都回過頭看我,被教室裡所有人盯着看的滋味真不好受。
藍橫州顯然還沒有感覺不對勁,他接着哈哈笑道:“一般鄰家姐姐都和弟弟有關係,對了兄弟,你這羞澀的模樣,估計是被鄰家姐姐給迷住了心竅吧?”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我只能將藍橫州拉扯到座位上,給黛眉緊皺的春雨試着解釋,我說你別聽這個嘴裡含着大便的傢伙胡說八道,柳筱婷真的只是普通鄰居,沒有別的。
藍橫州笑:“誰信誰是傻子,就像早前,你也說不喜歡春雨,但你幹嘛非得給春雨一個人解釋?”
臥槽,有木有?
我覺得好丟臉,藍橫州這人是故意的還是他就這麼傻兮兮,居然當着春雨說這麼敏感的話。的確,以前我們仨說過春雨,他們笑話我可以追求春雨,但我說不可能。如今,想不到藍橫州卻捅了出來。
“咳咳……”看到四周越加多同學的八卦和興奮眼神,我咳嗽兩聲,給眉頭越鎖越緊的春雨說:“真不是那回事,我和你……”
我都還沒有說完,春雨就別過頭去,罵句神經病,也不知道她是在罵我還是說藍橫州。
“說你神經病呢!”藍橫州哈哈大笑。
“說你神經病呢!”我反擊,覺得不能讓春雨認爲我喜歡她,我都是要被迫讓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人了。
“你纔是神經病!”藍橫州也反擊。
“你是!”我急了。
春雨回頭,指着我們倆:“你們倆,都他媽的神經病!”
這妞罵人了,還說我和藍橫州都是神經病。
教室裡,傳來了一陣鬨笑,弄得我和藍橫州都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