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時候,天還沒咋亮的時候就醒來了,但是冥冥可以聽到鐘聲。 我本想還在睡一會來着,可是卻怎麼都睡不着了。 沒辦法我就早早起來了,看到白浩在旁邊還呼哈哈的睡着呢,我也沒打算吵醒他,穿上衣服就出門自己溜達溜達了。 我出門的時候還刻意的看了一眼小翠的房間,好像也沒啥動靜,這姑娘應該還在睡覺吧,又看了看昨天晚上洗好曬在亭臺下的衣褲,還有些溼漉漉的呢,也沒嗮幹,然後我就鬱悶了,哪一會小翠起牀穿什麼啊? 我想了想,就打算在寺廟借了身衣服,我還以爲他們得給我他們和尚穿的那種衣服來着,不過我錯了,給我整了套運動裝,光看起來還挺時髦。 我把借來的衣服放在小翠屋裡,悄悄進了門,看見小翠還呼呼睡着,櫻桃小嘴一張一張的,很是可愛。 我也沒啥事,在院子裡自己溜達,忽然就看見牆角的那邊有個木樁,我很好奇的走了過去。 我使勁看着這個木樁,握了握拳頭就學着電視裡的那些人,就使勁的往木樁上打了好幾下,這個把我疼得啊,忒硬。 我氣的直接就往木樁踹了一腳,而這個時候,忽然聽見“吱嘎”,的開門聲,我尋思差不多是徐澤他們的門吧,我就轉過頭一看。 而着一看竟然是個小老頭,看起來十分猥瑣,他打扮十分怪異,還是個光頭,穿着一身道裝,可頭頂還有戒疤,下巴留着一把山羊鬍,眼睛很小,眯眯眼往我這看。
這可把我看的不自在了,這眼神就好像是看一名剛從號子蹲了十幾年的大漢,剛出獄就看到一個躶體嬌媚的女人站在他眼前一樣。 我想想就有點瘮的慌,趕緊就繼續無厘頭的打這木樁,並且微微看了他出來的那個屋子,正是小和尚給我們說的這裡的另一個施主。 我在木樁上打了幾下,還是疼,就不打了,裝不了這個比,轉身就想走,但是我卻不想看到這猥瑣的老頭,丫的太特麼噁心了。 但是我轉身的時候,這個小老頭還在那看着我,依舊是那副表情。 我當時就惱了,尋思他這幾個意思?就朝着他走了過去,剛靠近他,就聞到一股酒味。 我當時就想:“咋老頭怎麼還這麼多喝酒?” 不過我看這個猥瑣老頭,我也沒多想了:“你幹嘛老在這看着我?” 這個小老頭摸了摸羊鬍子就說:“小子啊,我看你精骨奇特,將來肯定必成大器。” 我聽完被他這一句弄得說不上來話,心想丫的這貨傻比吧,老年癡呆?從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在人家寺廟裡還穿着道士裝? 打量了他一眼說:“你身上咋一股酒味呢?寺廟裡是不能有酒的吧。” 這個小老頭笑了笑:“寺廟裡當然不能喝酒,不過我不是在寺廟喝的。” 我心想着酒味這麼重,外面又沒有飯店什麼的,疑問道:“那你在哪喝的?” 這老頭嘿嘿笑了笑:“我在這屋裡喝的啊,哈哈。” 我:“...” 我
問他:“你穿着道裝,可也是光頭,還有戒疤,你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 這個小老頭衝我一笑說:“咋了,留光頭,弄個戒疤就是和尚?穿個破衣服就是道士了?” 我想想就說:“那可不是嘛。” 小老頭一聽就賊笑了:“那你爸要是哪天頭髮也掉光了,穿個小袈裟,閒着沒事頭上也點幾個點,那你爸不也是和尚?那你不就是小和尚了?” 我一聽,說的好像還有點理,但是好像哪裡有點不對啊。 我這一想明白罵道:“我去你大爺的!” 這個小老頭摸了摸鬍子咪咪眼:“別說,我大爺纔是和尚,就在這廟呢。” 我被他說的無言以對,只好氣哄哄的回屋了。 我剛走幾步,小老頭就叫住了我說:“等等啊你!” 我沒好氣的轉過身問他:“幹嘛啊!” 然後小老頭笑着說:“你剛纔打木樁的方式不對。” 我也有點氣憤了:“我打的對不對給你有毛關係?我能打倒你不就行了唄?” 倒不是我不尊老愛幼,實在是這老頭說話太欠了。 這個小老頭一聽就笑了,說:“打倒我?行啊,不過啊我也不求你能把我打倒,我讓你三招,能把我打退就行。” 我一聽,更氣的不行了,都一把年紀了還裝逼! 我摸了摸鼻子就說:“那你可準備好哈,弄出啥事我可不負責啊。” 小老頭摸了摸他腦袋:“嘖嘖,小兔崽子,來啊,爺爺我今天就讓你一隻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