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令我有些矛盾了。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說心裡話,我對姬文君嫁給誰並不感興趣。而且我也不願意參與別人的感情問題。
但是我又必須要回我的女兒。
問題來了,想要回女兒,就必須教訓一下陸英俊這個混蛋。相信這時候他正因爲殺了我而沾沾自喜呢吧!一想到這個,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說好的鬥法,他卻動了槍了。對他來說,認輸就那麼難嗎?
難道這就是上等人和下等人的區別嗎?
不過他越是怕輸,我就越是讓他輸。這次我要讓他輸的徹徹底底。最可氣的是,那些作僞證的人,我怎麼就是自殺的?他們都瞎了嗎?我要讓那些睜眼說瞎話的人付出代價。
剛好宋建國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說,陸英豪給他打電話,邀請他去參加陸英俊的訂婚禮。我說:“請你做什麼?耀武揚威嗎?”
宋建國呵呵一笑說道:“以前和我透漏過,要收購我們萬銘在華北的業務,並且說過,只要華北的業務讓出來,那麼我們其他地方的小區就不會鬧鬼,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嘛!”
我嗯了一聲說道:“看來這次確實是耀武揚威的,最主要的就是要當面威脅你。你去就行了,我也會去的,到時候你就看一場前所未有的好戲吧!”
“那好吧,我們北戴河見。”
“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你是認識我的。”
“這還用你說啊,我老宋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我告訴你,抓鬼的事情你儘快準備好,我們要撒網了。”
我嗯了一聲,之後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時間我打探了一下,這次訂婚宴邀請的人挺多的。魏萊給了我一分名單,市裡和省裡的政要,商界和風水界的精英,基本全到。
看來這陸家的確不同凡響。
眼看明天就到了時間了,結果晚上我剛躺下,魏萊突然就進了我的房間。沒錯,在晚上她是有穿牆入室的本事的。
我此時就穿了一條短褲,正坐在牀頭抽菸呢。她冷不丁一進來,嚇得我直往被子裡鑽。我鑽進被子後小聲說:“你怎麼來了?難道你就不能敲個門嗎?”
魏萊笑着到了我的牀頭,她竟然脫了鞋直接就上了牀,往後一靠拽了被子,閉着眼說:“憑我倆的關係,我想來就來,還用敲門嗎?”
“我倆有啥關係!你別想多了。”我說。
“難道你忘了上次你和我在一張牀上做過什麼了嗎?”她不屑地說:“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啊,提上褲子就不認賬!”
上次在酒店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但機緣巧合,沒有做成,也多虧了沒有做成,不然後果還真的不堪設想。我總覺得魏萊在利用我,她想讓我幫她殺了陸英俊和陸英豪這兄弟兩個。至於目的,我猜是爲了那兩件殺器。
我沒說話。
她卻往下一縮就躺在了牀上,說道:“睡吧,我困了。”
“魏萊,你不能這樣。我倆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敢說你沒對我動過心嗎?”她不屑地笑了。隨後翻了個身,對着我說:“對了,明天你去嗎?”
而這時候,我看到從我身後伸出來兩條雪白的手臂,這兩條手臂先是抱住了我的胸脯,接着一隻手擡起來,直接就給了魏萊一個大嘴巴!這一下打的魏萊一愣,她驚愕地看着我,隨後伸手點在了自己的眉心,說道:“天眼開!”
我就看到她的眼睛一亮,接着那雙眼睛滿是黑眼珠,沒有了白眼。這情景令我有些渾身發冷,她卻盯着我說道:“想不到你竟然養了個守護,你說,這守護是哪裡來的?”
我不屑地說:“你管得着嗎?魏萊,你到底是人是妖啊!你的眼睛怎麼和妖精一樣。”
魏萊一掀被子就下了牀,穿上鞋後朝着窗戶走去。她轉過身看着我說:“邢雲,你不要忘了,佳佳已經不認識你了。明天你會看到佳佳,麻煩你不要失控。”
說完,她翻身從窗戶翻了下去。我追過去往下一看,哪裡還有魏萊的影子啊,這傢伙,在晚上簡直就是個鬼魅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的。你這麼大本事,幹嘛不去搶銀行啊,來煩我做什麼?!
我想了下這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去找一下姬文君了。現在我是勢單力孤,姬文君還是很有本事的,要是能把她拉過來和我一起對付陸家,那豈不是很好嗎?
指望魏萊和胡十三是指望不上了,他們不算計我,我就要偷着樂。
再說了,我也有必要找姬文君好好談談,起碼她是不想嫁給陸英俊的,恰好我能幫她擺脫困境。
想到這裡,我出去找陳図要了車鑰匙就下樓了。
陳図這次開來的是一輛英菲尼迪SUV,這是一輛日本進口的汽車。這也符合她的身份,畢竟她是半個女鬼子。
我開上車直奔唐水市,從開車到下高速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看看錶,也就是晚上十一點。我到了姬文君家門口的時候是十二點,剛好是午夜。
我把車停在外面,翻牆而入。落地的時候看到一隻大狼狗對我怒目而視,我用手一指,它怕了,乖乖地趴在了地上。
我沿着路到了房子下,順着牆爬上了二樓,然後從開着的窗戶爬了進去。這一進來剛好就是姬文君的房間,屋子裡沒有人,我走了幾步後,突然又到了那間鎖着的房門前。
偏偏這時候,我的守護再次伸出了胳膊,指着地毯的一角。我過去掀開地毯,鑰匙就在這地毯下了。
我心說這下有意思了,我打開了門,推門而入。正對着我站着的,還是那個娃娃。不過此時我可沒覺得她真的是個娃娃,我上次可是聽到姬文君和另一個人對話來的。
我嚴重懷疑,這個娃娃只要見到光就會活過來。
我關了門後,到了這娃娃的面前,用手指比劃着戳她的眼睛,她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說明此時她真的就是個死的。我圍着她轉了一圈之後,到了牆邊,一伸手就開了燈。
燈是開了,這娃娃也被照亮了,但她還是一動不動。
我這才意識到,很可能這姬文君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吧,說白了,她是個瘋子。上次我聽到的根本就是她的自言自語。
我笑呵呵到了這娃娃的面前,用手推了下這娃娃的肩膀,這娃娃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摔的砰地一聲。我立即彎下腰把她扶了起來,笑着說:“做的和真的一樣,這估計是日本人做的吧!中國好像沒這技術。”
考慮到我現在的情況,說心裡話,我倒是缺少這麼個物件。我可是偷看了這東西的私密地方了,做工絕對一流。用起來絕對好用,只是不知道怎麼清洗。
接下來,我關了燈,從這個房間裡出去,開始在房子裡摸索了起來,結果屋子裡沒有一個人。我走遍了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沒有見到有人。
我這纔到了院子裡,發現院子裡除了那條狗,還是沒有一個人。
很可能是這家人都去了大秦市了吧,把家留給傭人看管,結果傭人好不容易自由了,出去嗨皮了吧!
我想離開,但是走了幾步,我又想起了房間的那個娃娃,還是忍不住回去了,進了屋子,將娃娃扛起來就出了房間,然後翻牆出去,將娃娃放在了副駕駛上,一笑說:“你歸我嘍!還別說,造的就是不錯,連重量都和真人一樣。帶走你也是爲了姬文君好,不然她還真的以爲自己有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師父呢。”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一方面有些困了,最主要的是,我竟然對這娃娃來了興趣,想迫不及待地試一下。
於是我就近找了個酒店,開了房之後,我回到車裡抱起娃娃就往裡走。大廳那女的給我辦完了房卡後就倒在櫃檯後睡了,根本就沒有人看到我抱了個人進去。即便是看到,也不會有人在意的。這娃娃看起來和真人一樣,別人只會以爲她崴腳了。
爲了表示對這娃娃的尊重,我先洗了個澡,之後到了牀上,開始一點點脫這娃娃的衣服,這娃娃的關節靈活,怎麼擺弄怎麼是。而且手感細膩光滑,比真人還摸着舒服。我心說老天爺啊,這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啊,以後再也不用五打一了。
就這樣,我迫不及待就分開了她的雙腿,進入了她的身體。
也許是禁慾良久,也許是過分刺激,或者是她真的太漂亮了,只是短短兩分鐘我就完事了,我趴在這娃娃的身上呵呵笑着說:“不好意思哈!太快了,讓我緩緩,緩過勁再來一次,包你滿意!”
我去衛生間又衝了一下,之後回來抱着娃娃待着,大概半小時後,我又來了一次,這一次算是徹底解乏了,又毫無罪惡感,毫無愧疚感,抱着這娃娃心滿意足地就睡着了。
結果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這娃娃竟然不見了。在牀頭我看到一張紙條,寫的是:“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下次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我被嚇壞了,心說誰在搞惡作劇啊!
我掀開被子就要下牀,但是我看到牀上竟然有斑斑落紅。這下我傻眼了,心說媽的整烏龍了,也許,姬文君的師父真的是存在的啊!但是她昨晚爲什麼沒有活過來呢?怎麼到了今早才跑掉了呢?
我問身後的守護,她根本就和死了一樣,一句話不說。並且我發現,這守護已經不再我的後背,但是我明確感到她是存在的,似乎是在我的體內一樣。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剛出門口就遇到了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她對我說:“快去追你媳婦吧,哭着跑的,是不是吵架了?多漂亮的媳婦啊,珍惜吧小夥子。”
我哦了一聲,問道:“大姐,你說她剛剛跑出去?還哭了?”
“可不是,剛下去還沒有兩分鐘呢!快去追吧。”
我呼出一口氣,撒開腿就追了出去。到了門口,我左看右看,根本沒有她的影子,沒辦法,我上了車,開車上了高速,直奔北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