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佩褔聽了我的話有些意外,看着我說道:“秦川,你變了,變得好鬥了,難道就不能不要這麼對峙嗎?”
我一聽笑了:“公主啊,你的邏輯有些混亂吧。是戰神山偷了我神劍山的神劍,你們要是不想打,把神劍還給我就是了,正如你說的,我不是個好鬥的人。”
武佩褔說:“神劍這種東西是寶貝,並不是和孩子一樣是你們神劍山生出來的,而是你們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是吧。”
我點頭說:“是。”
“那麼這東西可以說,在誰手裡就是誰的。既然現在落到了戰神山手裡,那麼這東西就是戰神山的。你又何必和整個的世界爲敵呢?你要懂得前車之鑑啊!”
我說:“乍一聽起來貌似你說的很有道理,其實不然。這神劍在以前是無主之物,後來被神劍山發現了,那麼就是神劍山之物。要是神劍山發生了地震,或者是發生了瘟疫,人都死光了,那麼戰神山得到了這神劍,歸屬權是戰神山的無疑。但是神劍山的人都在,這神劍是戰神山的人偷走的,這就性質不對了。”
武佩褔說:“道理我都說明白了,我可都是爲了你好,你和全世界爲敵,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說:“是你們來找我談的,我可沒有找你們談,我們可以繼續下去,現在我得到的是半壁江山,財源滾滾,很快,我就會得到整個的至尊鬼界,此消彼長,我看到時候戰神山用什麼和我鬥。”
殷姿這時候總算是開口了,說:“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戰神山爲敵,你知道戰神山上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存在嗎?那可不是一個杜賓那麼簡單。除了戰神山,九華山的力量更是不容小覷,你和他們爲敵,簡直就是找死。還有,不要以爲下面的那羣百姓會有什麼戰鬥力,一旦開戰,他們一個個都會成爲縮頭烏龜,對於他們來說,誰贏了,誰就是他們的主公,他們就會跪倒在誰的腳下。”
我說:“殷姿,你太小看我們了。這件事武佩褔會給你答案的,她知道陸英豪在治理江山上的本事。”
武佩褔看看殷姿,說:“這個陸英豪很可怕的,他手下的黨羽,就和吃了瘋藥一樣,都不怕死的,我是親身感受過的。”
殷姿說:“好吧,看來這次是沒有談成,我們走着瞧吧。”
我說:“不送。”
這兩位走後,陸英豪從外面進來了,一進來就靠在了我的桌子上,說道:“可能我很快就要離開了,去異界。”
我說:“你想好了嗎?”
他說:“我想好了,只是這邊的事情還沒完,我想不到會用這麼長的時間。而且我發現,這不是短時間內能解決的事情,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也許是十年,也許是二十年,我可能等不及了。”
我說:“既然你想好了,你就去吧。我這裡應付的過來。”
陸英豪說道:“對付戰神山不能靠着匹夫之勇,要利用組織的力量,只要給大家一個信仰,大家是可以不怕死爲你賣命的。畢竟你一個人渾身都是鐵,才能捻幾根釘啊!”
我說:“我不善於管理組織,我也不適合弄什麼政權,我只適合單打獨鬥。不過你放心,你走後,我有自己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我一定能將戰神山摧毀的。”
陸英豪嘆了口氣,之後苦笑兩聲,搖搖頭出去了。很明顯,他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他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說道:“我必須找一個能接替我的人才行,要是我走了,按照你的性格,會壞了大事。大好河山你一定會拱手讓人的。”
我說:“隨便你,總之這個黨派是你的,你愛怎麼搞就怎麼搞,我要做的事情和你要做的事情不一樣,我只是想拿回至尊金劍,然後我會離開這裡,去無極世界的飛地,找回屬於我的東西。”
“老秦啊,你就一點都不想做王嗎?這至尊鬼界,那無極世界,你可以稱王稱霸,到時候享盡榮華,這不好嗎?”
我說:“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是個胸無大志的人。要不是這把金劍,我甚至不想和戰神山有任何的接觸。”
秦川聽了後用力拍了我的桌子,之後指着我什麼都沒有說,哼了一聲就走了。
我明白,這個傢伙是真的生氣了。他付出了太多了,他就這麼走了,他不甘心。
我在屋子裡喊道:“其實你可以考慮,先讓那娘們兒先走,你有機會再走也不遲!”
就在第二天的傍晚,我就感覺到了巨大的能量涌動,天剛黑的時候,天上就有一團雲壓了下來,接着,我看到一艘巨大的飛船緩緩降落了下來,直接懸停在了神劍山上百米的地方。
我沒有出去,遠遠地看着,那個異界的娘們和陸英豪一起飛向了那飛船,快到了的時候,飛船底部打開了門,兩個人一起進去了。
接着門慢慢地關上了,但是並沒有急着飛走。過了好一陣,門又打開了,陸英豪那貨從裡面跳了出來,陸英豪剛落地,那飛船的艙門也就關上了,接着一點點地升高,最後消失在了空中。
我這纔出來,到了陸英豪身邊說:“想通了?不去當上門女婿了嗎?”
陸英豪說:“去是一定要去的,但不是現在。小娜說還會回來接我的。”
我說:“睡了嗎?”
“什麼?”
“你和她睡了嗎?”
陸英豪用手摸摸下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呆呆地看着天空很久。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我清楚,他之所以留下,是因爲還有一件沒有幹完的事情。他沒有徹底征服這個世界,他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現在的神劍山上有三百高手,這三百高手是骨幹,控制着山下千千萬萬的精英。可以說,黨支部已經滲透到了每一個村,每一條街。並且,還在以滾雪球的速度不斷地壯大,收上來的黨費數目每個月都在增加,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的力量在不斷地成長。
並且,我們和戰神山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現在我們送一口氣,也許輸的就是我們,要是他們鬆一口氣,輸的就是他們。要是陸英豪真的走了,在這場勢力的對抗中,輸的一定是我們。
情勢就這樣緊繃着,陸英豪的勢力在山下組織了一個個的黨支部,並且有了一個個的戰營。每一個戰營五百人,都是各地的精英,這是支撐黨支部的基礎。一旦戰神山的宗教體系前來搗亂,我們就用戰營的人去應對。
大大小小的衝突一直在發生,總之,我們沒有吃虧,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但是我們發展的速度驚人,大量的人在申請入黨,這樣下去,戰神山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很快,金鈴自己來了,她進來就站到了我的書桌前,說道:“秦大叔,一向可好啊!”
我說:“金鈴啊,你來做什麼來了?”
“杜賓讓我來的,他請你去談談。”
我說:“去哪裡,談什麼?”
“去九華山,談談今後的事情。”
我說:“要談,就來我神劍山談吧,九華山我是不會去的。”
“也有你害怕的時候嗎?”
我說:“金鈴,我覺得你缺乏對我起碼的尊重,我不想和你說什麼。還有,你知道爲什麼戰神山和杜賓一直叫你們三個女人來和我談嗎?因爲男人都不敢來,怕被我殺了。”
“要是來的是男人,你會殺人嗎?”
我說道:“你帶話回去,交出至尊金劍,就不必殺個你死我活,要是頑固不化,走着瞧吧。”
金鈴說道:“要不是陸英豪幫你,你根本就不是杜賓的對手。”
我說:“你不要廢話了,出去吧。”
她哼了一聲就出去了。
陸英豪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說道:“杜賓和戰神山的人都慌了,杜賓坐鎮九華山,連華坐鎮那戰神山,都挖好了陷阱,等着你去跳。這陷阱佈置了幾年了,你就是不去,可不急壞了他們怎麼的。想必是失去了耐心了,這是一場實力的比拼,也是耐心的比拼。”
我說:“最可惡的是,一直叫幾個女人來這裡傳話,難道男人都死光了嗎?”
陸英豪說道:“正如你所說,男人不敢來。一羣男人只能利用這幾個女人了。”
秦淮從外面進來了,笑着說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戰神山,着火了。看起來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混進去的探子傳消息回來,說是梅河口的梅若寒好像和連華吵起來了,喊着要下山投奔神劍山呢。於是兩邊打起來了,打的不可開交的。我們要不要去接應一下?”
陸英豪說道:“隔岸觀火就是了,不要參與他們之間的事情。”
我點頭說道:“是啊,說不準是給我們下的套子,他們內亂也好,不亂也好,和我們都沒有關係,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參與那些破事。”
陸英豪說:“不錯,我們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千萬不能以戰術需求去冒戰略大局的險,現在我們局勢大好,需要的只是時間,不需要什麼梅若寒。當然了,她要是來投奔,我們歡迎,但還是要多一個心眼才行。說不準就是一個苦肉計。”
大概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梅若寒在老虎口求見,帶着有三十多個女人,看起來都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