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不想劫船?我他媽的早想幹了!”夏侯道。
“是嘛大哥?”郝棟董酌兩人頓時圍着他道:“說吧,準備怎麼幹?是明搶硬奪還是下黑手使絆子!我們都聽你的!”
“不行啊,這是船不是飛機。”夏侯無奈道:“先不說怎麼制服這船上的七八十號人,就算真制服了,可就憑我們三個人,也不能把船開起來啊。”
一條排水量幾千噸的船,三個人真的玩不轉。郝棟董酌一聽真是這個理,頓時垂頭喪氣。
下了船,三人直奔附近的倉庫,這裡是工作與生活的地方。
平時就住在這裡,管理着倉庫,幹些卸貨裝貨雜事,只有每當蛟龍號補給艦靠岸了,三人才能上船做維修,美其名曰熟悉業務。
同時夏侯三人還是這個倉庫的官,當然這是往好聽裡說,說白了也就是一個看守倉庫的苦力而已,手下根本沒幾個人。
“夏隊回來了。”這是夏侯手下的一個兵,他見夏侯等人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夏侯,道:“我剛纔去了趟收發室,看見有你的信,順便給你帶來了。”
“謝了。”夏侯接過,不用看就知道這是李莉寄來的信。
當初李莉跟着到了這東海艦隊,原以爲夏侯三人都是中尉,怎麼說也要給個連隊帶帶,自己也好沾沾光,繼續跟他們幾個胡鬧。
結果沒想到夏侯要去幹苦力,這種活女人幹不了,夏侯也心疼她不讓跟着,叫她調動工作。
同時李莉的媽媽張十月也在那時要求李莉回去重新讀書。
張十月本來就不同意李莉當兵,而且在她的觀念裡,文憑不一定代表着學識,而是代表一種身份。
自己身家數十億的大老闆,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李莉的爸爸李青雲更是位高權重的,女兒才高中畢業,連大學生都不是,怎麼行?
李莉不願意,但架不住母親的威逼和夏侯的說教,通過父親的關係離開了。
在李莉離開的這幾個月中,兩人也只互通了幾封書信,原因就是部隊審查太嚴。
按照夏侯嬉戲的口/吻說:一鋪牀,三人擠,愛人孩子和自己,想跟老婆親個熱,條件根本不允許。
部隊裡就這樣,除了重要文件,像普通書信這類東西,一般都要經過檢查,被人事先拆開了,沒有什麼違規內容之後,才交給收件人。
也正因爲這樣,夏侯李莉兩人每一個月也才通一次信,內容中規中規。
因爲談情說愛,條件根本不允許啊。
……
夏侯捏一捏書信,感覺裡面有還有一張照片,不由一笑。
洗過澡,吃過飯,在巡視一下倉庫,登記一下出入庫的清單。
熄燈號的時間快到了。
夏侯坐到桌子前,拆開信封並準備回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李莉只寫了區區不到十個字,可含義卻代表了萬語千言。
我很好,只是想你了。
夏侯會心一笑,拿起鍍了膜的照片,準備一睹李莉的玉照。
卻被郝棟一把搶過。
“哇,嫂子越發/漂/亮迷人了,而且更加善解人意了。”郝棟壞笑。
“因爲嫂子知道,我們的老大想她,想得走火入魔飢/渴難耐了。”董酌也壞笑道:“你沒看到這張照片還鍍膜了嗎?就是好讓老大好親照片,不至於弄壞啊。”
“那是,上一張照片就是因爲沒有鍍膜,被老大摧殘得慘不忍睹了。”郝棟笑嘻嘻的道:“是不是啊大哥?”
“你怎麼知道照片壞了?”夏侯狡辯道:“盡是胡扯!”
“我胡扯?”郝棟道:“我可沒少見到你,大半夜的睡不着爬起來,抱着嫂子的照片一個勁的猛親,可是最近的幾天卻沒見到你親了,所以推斷照片被你玩壞了。”
“你這是什麼邏輯?”夏侯依舊狡辯,“見都沒見過,盡瞎說。”
“郝棟可沒瞎說。”董酌說着,一拉抽屜,不等夏侯反應就把藏在書本里的那張照片拿到手裡,頓時爆笑道:“瞧瞧,這不是罪證嗎?”
那張照片上的李莉是半身像,嘴巴的部分通了一個大洞,而且邊緣不完整。
可以想象夏侯這哥們,平時有事沒事就對着照片上的李莉yy,時不時的狂親。
沒有鍍過膜的照片,被他一天到晚的摧殘,愣是親出一個大洞來。
“哈哈哈……”郝棟大笑,拿過董酌手裡的照片,奚落夏侯道:“大哥!你也太兇殘了吧?把我嫂子弄成這副摸樣,連鼻子都沒了!笑死我了!”
“滾犢子!”惱羞成怒的夏侯搶過照片,“上牀睡覺去!別打擾老子寫信。”
夏侯開始寫信,內容除了問好和點到即止的親暱之外,就是忽悠了。
我們今天剛剛出海回來,南海上的風光真好啊,風和日麗海風撲面,我真的是有點兒醉了……
寫到這,夏侯有點心酸,自己等人根本沒出過一次海,可爲了可憐面子,一直忽悠着李莉。
什麼時候才能出海啊。
夏侯吐糟着,繼續寫信忽悠起來。
……
天已經很晚了,但夏侯的父親夏淵還沒有下班,剛纔他的參謀長送來了兩份報告。
一份是夏侯在西北軍區乾的“好事”,另一份是在東海艦隊的遭遇。
前者,夏淵看了之後。
先是頭皮發麻冷汗直下,後又心驚肉跳。
闖了那麼的禍,把一個軍區辛辛苦苦準備一年有餘的軍演,弄成那般摸樣。
結果不但沒有被擼官,更沒有被槍斃,而是送走了事。
原因,一方面是趙凱司令與一、二號,兩位首長愛才,不忍心夏侯就此受到處罰離開部隊。
另一個原因就是夏侯的那一番精彩的狡辯,不但開脫了自己,反而倒將一軍,讓人明知道他有錯,卻又挑不出多大的毛病出來。
這讓夏淵對兒子,不由刮目相看。
他一直以爲夏侯除了會打架惹事就是會闖禍了,可萬萬沒想到兒子不但有將才,能把一支奇葩隊伍給帶出來,更沒有想到他還能遇事不驚從容應對,說出那一番話來。
這讓夏淵不由笑意滿臉,拿起另一份報告,看完了之後又皺起眉頭。
夏侯在東海艦隊受到了冷遇,半年來愣是沒出過一次海。
對於這件事,夏淵很能理解自己的老排長馬海司令,換做自己是馬海,也會把那三個大神,圈養起來不讓上船,不然以他們惹禍的性子,誰知道能捅出什麼天大的窟窿出來?
不過夏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不能不管,而且他畢竟也是名海軍,老不上船算什麼海軍?
想到這夏淵拿起電話,準備打給老排長馬海,說說情。
但號碼播到一半,夏淵又放下,他突然覺得,如果兒子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坎都邁不過去,要自己出手幫忙的話,也太無用了。
人還得靠自己,尤其是男人。
今日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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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高/潮,必須有鋪墊才行,所以往下看吧。
更新有點慢,硬傷啊,淚。
ps:《海中蛟龍》進入第二章,還是平淡,但看到這裡的讀者,相信都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