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收服貞子那天已經過去了快有三天的時間了,很快的便進入到了五月。
五月一三天小長假。
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北金大學的大學生來說,這五一小長假又連着星期六星期天,如此說來,我們整整有五天的假期可以放鬆調整心情。
呃,好吧,其實現在的大學生哪裡會需要調節放鬆心情來着?畢竟又不像高三時候的高考,每天對於之前的我來說都是放鬆心情。
從我遇到貞子那天晚上開始算起,我已經很少像現在這樣過得輕鬆寫意了。
畢竟貞子已經在我和趙一陽的聯手下收服了,也就是說我已經成功逃脫了貞子的魔爪,再次暫時過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中。
爲什麼我要用暫時這個詞?難道貞子還沒有徹底死亡麼?
當然不是,用趙一陽的話來說就是貞子已經真真正正的在這個陽間死去了。
她的靈魂已經進入到了陰司地府。
如果我想要再與她見面的話,那就只有到陰司地府才能見着她。
阿西吧!謝天謝地!至少在我剩下的有生之年內,我還想活的愈發滋潤一些,暫時沒有下去陪貞子玩過家家暢談人生的打算。
不過假如我最後真的壽終正寢死掉了進入陰司輪迴,那個時候的我,又有什麼好害怕貞子的?
畢竟大家都是鬼,她還能拿我怎麼辦?畢竟勞資死都已經死透了。
唯一讓我感覺有些遺憾的是,我並沒有從貞子那裡傳承到她一絲一毫的能力,這讓我心中極度的不爽與不平衡。
憑什麼勞資這麼萬分兇險的將你收服,你不把你的能力傳承給勞資?!貞子,你丫這麼摳門,你媽媽知道麼?!
我一度因爲這件事嫉妒了蘇倩倩好長一段時間。
不過後來自從我知道趙一陽也沒從纏在他身邊的怨靈身上獲得能力之後,不平衡的心情這才略微平衡了起來。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那日大戰貞子之後,蘇倩倩便再也沒有來找過我,電話也沒有打給過我一個,我也曾主動的打過她手機,但接聽的並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舍友。
看來蘇倩倩還在生我的悶氣。
切!勞資是男人,男不和女鬥,我才懶得因爲蘇倩倩的小心思而生氣,畢竟勞資今後是要做大事的人物,豈能爲這些兒女情長而牽腸掛肚?
蘇倩倩這丫脾氣也太拗了吧?!臥槽!不就是騎了你親了你一下麼?!你要是覺得心裡憋屈不舒服,你大不了去學校外邊的賓館開個房間,約我過去在騎回去親回去啊!
小氣鬼!
這種事情,我一定得好好的和蘇倩倩理論個清楚。
至於我那三個好基友的舍友,自從郝建他們三人在哭喪那夜親眼見識了種種詭異事件之後,已經從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變成絕對信仰者了。
他們幾人這三天更是將我當成了大神一樣的存在,整天沒日沒夜的找我研究這些各種的靈異事件,簡直是讓我方到不能行。
當然我也不可能就這麼打擊他們幾人勤奮熱學的好奇心,將我從趙一陽那裡聽到的一些資料全部都一股腦的傳給了他們。
然後我這纔可以脫身而困,獲得自己一些悠閒的寶貴時間。
這幾天,郝建他們三人就像是瘋了一樣。
對!沒錯!就是瘋了。
我心中不斷盤算着,如今貞子這個超級隱患已經清除,我的目標似乎便只剩下拜入龍虎山,正是成爲道門弟子這麼一件事情了。
前幾天我在網上聯繫過趙一陽,不過聽趙一陽的口氣似乎他與貞子對戰的時候,受了一些傷勢,想來還挺嚴重的,面對我正兒八經的想要拜入龍虎山的請求,他只是簡簡單單的回覆了我幾個字,我養傷,一週後再說。
好吧!一週後再說就一週後再說。
如今他是大爺,小的生在屋檐下,仰人鼻息過日子,自然是對其唯命是從。
想來想去,我敬驀然發現我似乎已經完全沒有事情可以值得自己去做了?
小說的事情因爲自己現在還暫時沒有發表,所以一直都是寫的斷斷續續,停停走走。
畢竟這玩意兒就跟拉屎一樣,不是你說想拉,找個廁所就能拉出來的。
這東西需要激情,需要靈感,我目前這段時間狀態實在是糟糕透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思路,所以也便暫時放下了,反正還沒有發表,也無所謂斷不斷更了。
呃···當然,這幾天我也非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至少我想到了一個掉渣天的書名《靈魂佰度》。
我覺得用這個名字做書名,絕逼是要大火的節奏。
當然一般情況下,我越是肯定我寫的東西會火,而殘酷的事實便會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你個小刺老,又撲街啦!
當然,我是無所謂。
畢竟我自認爲在《靈魂佰度》這本書內,我是用生命在寫作。
臥槽!這些可都是勞資親身經歷的事情啊!說出來絕逼是駭人聽聞!
但這就是活生生出現在我面前,容不得我有絲毫的躲閃與退避。
極其富有個性外加搞怪的手機鈴聲響起,當然像我這種非同尋常的人,用的鈴聲自然就得非同尋常,才能襯托出來我的氣質。
此時我在學校操場的座椅上休息,旁邊還有不少的帥哥美女,這樣極其富有個性的來電鈴聲他們自然是聽到了。
一個個露出了詫異加鄙夷的眼神瞥着我。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哥的瀟灑你們怎麼可能會明白?
掏出蘋果最新款的手機一看,是蘇倩倩。
嘿嘿!我就說你這丫頭肯定是憋不住了吧?!
這麼長時間的無聊假期,肯定是想約我去哪個賓館開個房過下親密的二人世界吧?
“喂!蘇倩倩,你幹嘛啊?”
我裝作極其無所謂的姿態對着電話說道。
“喂!是劉波麼?!你快來我們宿舍!蘇倩倩發高燒了,都快燒到39度了,嘴裡邊一直在說胡話喊你的名字!”電話那頭,傳來了蘇倩倩舍友焦急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