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講聽完這一對母子的離奇遭遇,我心中頓時已經升起了一股無力之感。
理智告訴我他們的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能插手,因爲我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與實力。
先且不說這孩子的老爹還有他的那個殺父仇人實力究竟有多麼強大,單單是住在北金市的那個神秘的畫符高手就絕對非我所能對抗。
這裡面的水簡直太深了,我估計我要是敢踏進去,瞬間就能把我徹底淹沒,連個浪花都濺不起來。
在這些絕對強者面前,我連戰鬥力是五的渣渣都不如啊!
從那一對母子房間離開之後,我獨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羣,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絲惆悵之意。
原本以爲自己解開了一個謎團,到最後才發現,謎團之後竟然還有一個更大的謎團。
我實在難以想象,這個背井離鄉,身世悽苦的少婦是如何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搞來這麼多人血的。
總之,這裡面一定還會有另外一個故事或者說是勢力的產業帶。
這一點,就絕對不是現在的我可以去抗衡的。
這對母子,今後還是少惹爲妙。
我心中下定了決心,反正他們背後還有那個神秘的高人指點,那個畫符的高人不可能眼睜睜看着這個小男孩死在至尊蠱之下吧?
若是這少婦說的沒錯的話,這小男孩的父親應該與這個畫符高人是至交好友纔對,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會在臨終前讓這少婦來北金市尋求他的幫助。
只是讓我感覺萬分疑惑的是,這畫符高人爲什麼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面對這對母子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高人的怪癖?
我左思右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也就只能將之歸結於此類了。
正當我神遊天外的時候,忽然口袋內驀然傳出了一陣鈴聲,將我的意識生生拖拽了回來。
我眉頭微皺,瞥了一眼迎面向我走來的一個爆炸頭非主流妹子,她此刻正一臉嫌棄地盯着我看。
那眼神之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再說這丫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種奇葩用這樣的鈴聲做來電鈴聲?拿的山寨地攤貨吧?又是一個窮鬼土包子!
對於這種女人,我連正眼看的慾望都沒有,這種貨色在見慣了美女的我面前,根本就形成不了絲毫的誘惑力。
這女人和剛纔那個跳蛋女孩兒簡直就不能同日而語啊!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啊,螢火豈能與皓月爭輝?
我只是有點奇怪,這個點究竟是誰給我打電話呢?
學校五一假期還沒有過完,也不可能會是導師之類的學校領導啊?
再者說我這人內向慣了,基本在社會上也不認識幾個朋友,除了蘇倩倩郝建他們幾個記得有我電話號碼之外,我實在想象不到誰還能在這麼一個青黃不接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瀟灑的從兜裡將最新款的蘋果手機拿了出來,在對面那個非主流爆炸頭的妹子一臉驚愕的眼神注視下,輕鬆寫意地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而是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