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茅山之後二長老不準備讓我們登記就帶我們進去,原因不言而喻,就是爲了留住我們之後不留下證據。
就在這時,之前見過兩次面的方瑜出現了,因爲她是代理掌門,又和長老派不對付,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非要我們登記。
我看出來方瑜在幫我們,所以趁着一個空檔很利索的就把我們的信息寫到登記那裡,氣的二長老拂袖而去,只在前面氣沖沖的走,也不看後面跟着的我們了。
沒想到方瑜趁着這個時候跟了過來,長老派和掌門派現在已經勢同水火了,早就劃清了界限,沒有非常必要的事是不會過界的。
但是方瑜就是想給大長老添堵,根本也不在意界限的事。
到了長老議事廳之後二長老發現了方瑜的存在,本來被方瑜頂撞了就一肚子火,沒想到現在人都明目張膽的跟過來了。
這讓二長老更加生氣了,話都說不出來。隨後方瑜的火上澆油直接讓二長老的怒氣值上升到了頂點,一口氣沒倒過來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方瑜利索的打發人將二長老擡回房裡,心情大好,坐在第二主位上以茅山派代理掌門人的身份正式的招待了我們。
不過沒過一會,大長老就出來了。看了方瑜一眼,臉上並沒有流露出怒氣,只是客氣的和我們打招呼。和之前在會所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啊。
看來人還是分地方的,在自己的地盤上就是有風度,當然更多的是一種獵物已經在網中的志在必得!
然而身爲獵物的我們一點自覺都沒有,還在品上的茶怎麼樣,蘇倩倩喝了一小口,說道:“不錯。”
能讓蘇倩倩說不錯的茶那就基本上是好茶了。我們現在並不擔心大長老在茶中給我們下藥,大搖大擺的進來的,不怵他!
喝了一會茶之後大長老直奔主題,說要幫冷霜兒治療極寒之體,冷父來到這反倒是鎮定了下來,也隱隱約約的知道了自己的女兒那個極寒之體是個寶貝。
於是他想了想說想要問問女兒的意見,畢竟想不想治是女兒的自由。
我覺得冷父說的是屁話,現在知道女兒身體的重要性,不想治了就拿女兒做擋箭牌,那你女兒怎麼睡過去的怎麼解釋啊?
不過冷父是一點也不羞愧,常年做商人的本能讓他什麼都以利益爲第一,女兒雖然也在乎,但已經不知道排到多少位了。
大長老臉色沉了下來,冷聲說道:“你把我們茅山派當作什麼了,想來治就治,不想治就走?”
冷父還是有點怵大長老的,不僅僅因爲大長老會法術,還因爲這是大長老的地盤,自己在這裝犢子很容易捱揍啊。
但是這極寒之體不能輕易讓與人,說不定以後能靠着冷霜兒結識到更加厲害的勢力呢。
冷父只能陪着笑臉說道:“大長老,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怕那孩子醒來之後怪我。畢竟我是做父親的,一切怎麼也應該以兒女的意願爲主啊,不然百年之後沒人送終啊。”
冷父一番話說得感人肺腑,當然只是他自己覺得而已。一開始我覺得他來找二長老是真的爲了治療冷霜兒的,沒想到了解到極寒之體的重要性之後就不想治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