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倩倩吃過飯之後我沒有立即給胖子他們買飯,畢竟還要送蘇倩倩回宿舍呢,拎着飯走算怎麼回事。
等送完蘇倩倩我以光速到了食堂,買了三個小炒,八個人的米飯就飛快的跑回了宿舍。
進了宿舍門之後發現那三個人都正襟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懷疑他們已經昇天了,這是迴光返照。
郝建最先開口,說道:”先把飯拿過來。“
由於對他們有愧,我連忙乖乖的照着指示做,幾個人聞到了食物的香味連忙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胖子期間還誇我有先見之明,知道買這麼多的飯。
待三個人吃完飯時間也不過是纔過去了十分鐘,看來真是餓壞了。
吃飽喝足的瘋子三個人本來想審訊我的,奈何一張嘴就打嗝,最後就無奈的放棄了。
社團一天一活動,幾個人都抓緊去洗了一身臭汗,趕快睡了。
一覺醒來都快要晚上十點了,大家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正想着吃點什麼呢,郝建則神秘的從廚房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電火鍋,而且還是鴛鴦鍋。
這郝建,有這好東西竟然不早點拿出來,真想一鍋拍死他。
之後的幾個人便分頭忙碌,瘋子這人最仔細,所以他來洗菜,胖子則是粗暴的撕開火鍋底料以及各種丸子的包裝袋,我嘛,負責調高湯。
而郝建大爺由於提供了這麼好的晚飯就坐着等吃就行了。
電火鍋就是方便,不一會就燒開了鍋底,但是到底沒法和火鍋店的比,底料也不一樣啊。
幾個人涮着發黑的肥牛,和不怎麼新鮮的青菜,吃的非常開心。
最後甚至還愉快的比賽唱歌,但是悲催的,由於電火鍋的功率太高了,我們又斷電了。
記得上次被瘋子弄過一次斷電,然後劉主任就找上門來了,以這個爲藉口想要奪取混沌息壤。
劉主任?對對對,我說上次在教學樓裡見到了一個熟人是誰呢,原來是劉主任,當時還回憶了半天呢。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胖子他們已經開始動作麻利的收拾火鍋了,因爲一會樓下的宿舍管理的大爺一定會找上門來,瘋狂的教育我們。
所以趁現在抓緊收拾,然後裝無辜。
但是這羣傻子,屋子裡這麼大的火鍋味聞不到嗎。
但是收拾起來總比抓個現形好,所以我也跟着開始收拾。
當我們滿頭大汗的剛剛把鍋塞進櫃子,大爺就舉着手電筒進來敲門了,不過這電也算爭氣,竟然在我們開門的前一秒來了。
按道理說斷電了是不會重新連接起來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大爺進了門之後發現燈亮着,也很是吃驚,這什麼情況。
當然我們表現的比大爺更吃驚,表示剛纔正學着習怎麼就斷電了。
不過大爺不傻,指出了我們屋子了鮮香麻辣的味道,還熱乎着呢。
但是有誰比我們更能編嗎,都說是剛纔在屋子裡吃了麻辣燙,一個個撅着嘴讓大爺看我們卡在牙齒裡面的青菜。
大爺呵呵一笑,說道:“你們竟然在宿舍裡面吃外賣!”
說完就要上來打我們,我們心裡也是臥槽了一聲,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當然愣住歸愣住,大爺還是要解決的,於是四個人合力將大爺推出了門外,將門在裡面反鎖了。
大爺在外面罵了一陣見我們不開門就氣呼呼的走了,我們懸着的心可算掉了下來。
不過嘛,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剛纔沒吃完的肥牛今天得解決掉,不然明天就更加的不好吃了。
於是四個人又愉快的涮起了火鍋,不過這次很是注意火鍋的調檔。
吃飽喝足之後就剩下吹牛逼了,大家忍不住一起回憶起來將桃花眼也就是蘇偉給揍得不成人樣,又一起並肩戰鬥將二十個打手給打趴下了。
吹了一會大家也都累了,各自回自己的房間裡該看片的看片,該玩遊戲的玩遊戲,我嘛,當然是看趙一陽給我的書了。
按道理來說那書是不能出龍虎山的,因爲相當於一個公司的核心機密了,記得之前看那什麼不相信眼淚的時候公司裡有一個保險室來保存機密,當然龍虎山的保險室就是趙一陽的臥室了。
趙一陽之所以能把那些書給我是因爲時間所剩不多,希望我能儘量的多掌握一些法術和相關知識。
我不明白趙一陽爲什麼那麼急,明明還有四個神物沒到手呢,找五個幾乎花了半年,那還是因爲都知道在哪,現在還有一個會移動的,這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了。
但是趙一陽既然都對我那麼要求了,作爲師弟也不敢不從,當然現在我也明白法術的重要性,如果我能變得像趙一陽那麼牛逼,一百個蘇偉我也是不怕的。
想着想着就有點走神了,眼前開始恍惚了起來,看來是太累了,所以把書放下,還是先睡覺吧。
問了郝建睡不睡,郝建說還要再看一會動作片,讓我先睡。
呵呵,你就墮落吧。
之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隱隱約約之間,感覺眼前有一團光,然後有一個聲音不知道在念着什麼,但是被我枕邊的書給彈開了。
之後世界便一片寧靜。
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九點了,看來第一節課無望了。都說好了要好好上課的,奈何天不遂人願哪。
本來打算先將郝建給搖起來的,卻發現他的臉上有一塊紅色的像是燒傷的印記,心想該不是這小子昨天晚上擼狠了玩起了虐待吧。
想了想之後還是覺得先不叫他了,我先去洗個澡,然後看會書,按照我的這個速度什麼時候能看完啊。
出了臥室門之後意外的發現胖子和瘋子他們倆已經買好了早餐,倆人已經吃完了,正在陽臺上吸氣吐氣呢。
我好奇的走過去問他們在幹什麼,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開闢丹田!”
我去你妹的大西瓜,玄幻修仙的網絡小說看多了吧,開那玩意你們是要上天嗎。
但是兩人誰也沒有聽我勸,仍然在自顧自的練習。
我也不管他們,只要不把自己玩死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