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最怕像這種我絲毫不擅長的東西。小的時候流行給老師送自己做的小禮物,我就一點也想不出來那小禮物到底該怎麼做。
稍微長大了,就流行給自己起別緻的網名,我一點不會,只能中規中矩的照詩句起。
後來就到了這追女孩子,討女孩子歡心,我更是不行了。
其實這事郝建比較擅長,人聰明,腦子轉的快,我經常叫他小諸葛。這可不是瞎叫的,他真的很聰明。
嘴還能說會道,上對老師,下對同學,每個人都被他哄得團團轉,說啥是啥。
到了大學之後接觸的人太少,團體也不固定,這纔沒有出現一邊倒的形勢。
郝建聽了我的苦惱之後,也開始坐在那想,連飯也不吃了。胖子見此刻是個絕好的機會,瘋狂的向自己的碗裡盛飯。
都不是我說瘋子,都不會多買點飯,看給胖子餓的。
不過這事也不能怨瘋子,他按照的就是平時的量買的,奈何他忘了今天沒有菜這個事,導致飯是嚴重不足。
好在我想着蘇倩倩的那個事也不太吃的進去,所以相對來說還算勉強夠。
郝建想了一會,就先給我拋出了一個概念,說讓我應該搞一個有主題的生日派對。
他也很直接,告訴我宴會是別想了,那東西燒錢。
我也明白郝建沒有打擊我的意思,他說的是事實。
郝建說之後他會給我制定一個方案,不過我也得全程參與,畢竟還是我比較瞭解蘇倩倩的喜好之類的。
我想了想也確實如此,如果全都甩給郝建那我也太不負責任了。
之後我和郝健就打算接着吃飯,但是瘋子和胖子留給我們一個瀟灑的背影抹抹嘴回臥室了。
而且,飯盆裡一點飯都沒有了。這也太兇殘了,能吃也不是這麼個能吃法啊。
吃完了碗裡剩下的那點飯,覺得自己還是有點餓,但是沒辦法,一時半會是吃不上了,還是先去刷碗吧。
本來我是超級不愛刷碗的,但是要是讓我用郝建刷過的碗,那我還是自己刷吧。
完事之後一時的無事可做,我就坐在電腦前面準備查查生日派對都需要些什麼。
但是各人有各人的過法,複製別人的總感覺不是很舒服。
正查着呢,趙一陽的打電話就過來了。現在我幾乎是不敢接他的電話,每次都沒有好事,而且兩天之後是蘇倩倩的生日,說什麼也不能出岔子。
不過無論趙一陽打算跟我說的是什麼,電話我還是要接的,不然給我扣上一個不尊重師兄的大帽子可夠罰我五百遍的。
接起電話趙一陽的聲音顯得很急,讓我現在到一個地下停車場等他。
乖乖,這約會地點也太奇葩了吧。
後來趙一陽想了想,說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來,要不把蘇倩倩也帶上吧。
喂喂,大哥,要不要那麼隨意啊,過兩天人家要辦生日宴會,怎麼能缺席呢。
趙一陽說那些就不用我操心了,他來處理,讓我抓緊的收拾一下。
我掛了電話連忙給蘇倩倩打了過去,蘇倩倩聽了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說等她一會,她現在收拾。
哎,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痛快,當蘇家的那些人全是死的。
不過這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正好我也想和蘇倩倩單獨過生日,可不想讓她像個物品一樣,被大家族的那些個紈絝子弟參觀。
我沒什麼好收拾的,臨走的時候叮囑郝建他們平時別出門,畢竟那個深藍色的靈魂的事還沒有得到解決。有事打電話,手機打不通打衛星電話。
之後我就帶着一個大包出了門,裡面基本上都是蘇倩倩給我買的衣服。
剛到蘇倩倩宿舍門口她就下來了,速度比我還要快,這次她也沒帶多少東西,一個能拉能提的防水包完事。
之後蘇倩倩就開着車,帶着我向趙一陽說的那個地點開去。
其實我根本都不知道在哪,來北金也就半年多,能夠溜達的時間也少,根本就不熟悉地形。
蘇倩倩也不知道位置,畢竟趙一陽說的位置太偏,導航顯示的是在郊外,而且在那導航上面沒有任何的建築。
簡直是太不負責任了,地下的建築你就不給畫到導航上嗎。
不過還是先開到大概位置再說,到時候實在找不到就讓趙一陽來接我們就是了。
開到後來的那個路簡直慘不忍睹,破爛不說,下面還都是尖銳的石子,好在蘇倩倩的車價值不菲,專門是爲這種不好的路況設計的,所以還能扛得住,
我們到了大概位置之後,找了半天才找到那個已經被荒廢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的上面大概本來是想建一個莊園之類的,或者是賽馬場,因爲我看到周圍的圍欄很像是電視上那種郊外賽馬場的圍欄。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就這麼廢棄了,並且地圖上根本就找不到這個地方。
我還是很相信地圖的,因爲連三鑫大廈那樣的鬼樓都給畫進去了,沒必要這麼大的一個地方不給畫。
之後我和蘇倩倩將車扔到了外面,就準備從那個長滿雜草的廢棄停車口進去。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向那個入口走去,心裡實在是恐懼,因爲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況,剛纔給趙一陽打電話又不接,這孩子也不知道什麼毛病,最近越來越不愛接人電話了。
既然他不接我們也就沒什麼辦法了,先自己摸索着進去吧。
就在我剛剛將門口的雜草向兩邊撥開,準備看看裡面的情況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顯然不會是蘇倩倩,因爲她就在我的旁邊呢,有什麼動作我看的一清二楚。
蘇倩倩並沒有察覺到我這邊的異樣,還在那小聲的催促我動作快點,留在這的時間越長變數越多。
但是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更不敢輕易的說話,腦子裡瞬間閃過了無數的可能性,如果我突然回身它會不會攻擊我,如果我出聲音了又會怎麼樣。
嚇得我額頭上的汗一層接一層的向外冒,不停的輕輕吞嚥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