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並不是頭腦夠冷靜能力足夠強就能解決的,假蘇父老謀深算,一定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我們估計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蘇倩倩的臉上沒有任何害怕之色,依然鎮定。
我覺得她是不想在自己的敵人面前落了氣勢,而且,她還沒有放棄呢。
看着蘇倩倩我也暗恨自己的沒用,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如
於是我也開始重新振作起來,積極的分析我們現在的情況。
現在就是如果想要離開這裡是一定要走水路的,雖然我們有鑰匙,但是我們現在都沒有辦法到達碼頭去乘坐遊艇,更別說開了。
而且水路里也會有危險,同情說埋伏了十三個,估計水裡會佔一半。
假蘇父本身也是很有能力的,當年換身估計都沒多少人知道,所以他自己的能力尤爲重要。
我們可以說是在面對着很多怪物。
就在我和蘇倩倩都在犯愁的時候,怨靈說話了,他對着假蘇父說道:“當年是怎麼回事我大概已經摸清楚了,所以也知道了你這個換身方法有個弊端,一個弄不好可能你會比我還慘。“
喲,還是我岳父頂事啊,關鍵時刻就是有用。
假蘇父本來還微笑着看着我們,畢竟我們的劣勢實在是太明顯了,除非是天降閃電,將他們那邊的人都劈成人棍,不然,我們是斷沒有可能出去的。
但是在怨靈說完這番話之後,假蘇父的臉色就變了,看來怨靈說的沒錯啊,不是瞎忽悠。
怨靈很滿意假蘇父的反應,於是他趁此機會提出讓我離開這裡,不然,那大家就一起去死好了。
反正他一個怨靈無所謂啊,女兒和男朋友有一個神物,關鍵時刻也是能夠將我們帶出去的,只不過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假蘇父面色陰沉,畢竟快要到手的神物和極陽之血就這麼飛了任誰都不會高興。
不過大概他也是真的害怕怨靈搞出點什麼大事來吧,他不得不承認,怨靈說的缺陷真的存在。
假蘇父開始猶豫不決起來,神物的誘惑和自身的性命,他不知道如何選擇。
不過我們也不能等了,讓假蘇父想出辦法來解決他的缺陷的話那我們今天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於是我使了個顏色給蘇倩倩,讓她與怨靈交流一下,趕快威脅假蘇父,讓他送我們出去。
蘇倩倩自然也是明白的,連忙就提醒了怨靈。
假蘇父被怨靈加重威脅的籌碼之後,最終下定決心,今天就讓我們走!
有一句俗語說的好,叫“好死不如賴活着“,看來這個假蘇父也是個明白人,只是不知道他的缺陷到底是什麼,到時候可以真的把他給弄死啊,也算是報了仇了。
我們並沒有讓假蘇父派人開遊艇送我們,而是自己開了一輛遊艇。
我們其實都不會開,但是現在這個遊艇都挺安全的,電腦控制,幾個按鈕也寫得很明白,我們只要速度不是太快,還是能夠安全的到達對面的。
到了對面的碼頭之後我們迅速下了遊艇,找到了之前蘇倩倩存在停車場車,其實就只有我們倆需要坐車而已。
今天要是怨靈和同情過來的話,說不定人家兩個早就跑了。
到了趙一陽之前的住處我們才覺得安心下來,趙一樣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蘇倩倩讓我給他打個電話。
畢竟現在我們急需戰鬥力,出了虎口可不算是安全,那些等着抓我和神物的組織說不定早就盯上了我們。
趙一陽接通電話之後說他現在和冷霜兒也在北金市呢,在冷霜兒的家中,讓我和蘇倩倩現在過去。
於是連水都沒喝上一口的兩人又一次啓動車子開向冷霜兒的家。
在車上蘇倩倩把空調的溫度調的非常高,但是即使如此我們兩個還是冷的不行,看來明天是要生病了。
我在水裡泡了很久,而蘇倩倩由於泡了水之後又在倉庫裡待了許久,都是身上帶水而身處溫度比較低的地方,不生病纔怪呢。
這裡離冷霜兒的家還是很遠的,也怪我們兩個了,就應該出來之後就給趙一陽打電話的。
但是當時急糊塗了,而且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所以潛意識的就認爲應該到趙一陽這裡來。
到了冷霜兒家的別墅之後,門口看門的大爺不讓我們進,兩個人像水鬼一樣,雖然不至於溼的非常厲害,但是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看着也不像是好人。
最後還是冷霜兒下來接我們我們才得以進去。
冷霜兒的父親和繼母還有弟弟妹妹什麼的都不在家,據說是因爲家裡的小孩子都放暑假了,領着去旅遊了。
旅遊的地方是一個很有名的寺廟,我明白了,這分明是給弟弟祈福捎帶手的把那三個妹妹給帶上了嘛。
冷霜兒看我們倆這副樣子都快要嚇壞了,之後連忙給我們安排着洗了一個熱水澡,還讓家裡的保姆給煮了薑茶,我們出來之後就給我們喝了下去。
這時候我才感覺身體裡有一股暖流,之前冷的都已經麻木了。我都不敢想象這要是冬天該怎麼辦。
之後冷霜兒讓保姆把飯端給我和蘇倩倩,當然了,連同情也有份。
這一舉動博得了同情對於冷霜兒的好感,直直的就向冷霜兒撲去。
在冷霜兒的懷裡它感受到了冷霜兒是一個極寒之體,說這好辦啊,跟極陽之體雙修就可以平衡兩個人的體質了,雙重收益哦。
冷霜兒聽了很是心動,大概她還不知道雙修是什麼意思呢。
仔細詢問了之後就羞紅了臉,覺得自己還挺小呢,這神物怎麼口無遮攔的。
隨後又有點害羞的看向我,還沒等我說話,同情就說了:”你以爲劉波是極陽之體啊,那就錯了,他只有極陽之血而已,而且他那個極陽之血還是因爲……咳咳咳,這個菜好燙啊,不過真好吃。”
我還準備聽一下這個極陽之血怎麼來的,這貨就因爲邊說話邊吃而燙了舌頭,之後也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