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張高這王八蛋一定又是什麼變態的手段,真是摧殘花季少女,喪盡天良!”我沉聲怒斥道。
侍忠看了我一眼:“喲?很緊張的樣子?聽說,申海蘭是申海洋的妹妹,小時候還跟你有過一點怨隙吧?”
我看着他,內心有些鬱悶。怎麼這樣的事情他們也知道?
我沒鳥他,心裡在想着辦法。但已然想不到什麼辦法了。
在柳城,張高勢大;在三亞,他同樣如此。我赤手空拳的,如何能替毛彪保護好申海蘭啊?
我和申海洋有仇,但申海蘭是無辜的。甚至,我心裡對她還有些小愧疚,哪怕她現在有些恨我。更何況,她是毛彪的初戀呢?
我的身邊沒有幫手,老混蛋暗中派的高手,無論是車震也好,還是馬震也好,都不會出手的吧?
侍忠見我不答話,又冷道:“怎麼了?林渣雨,在思考着對策是吧?想護花,還是想報仇?奉勸你一句,別想着跟公子對着幹,對你沒什麼好處。你的那點力量和本事,只夠給公子撓癢癢,公子還嫌你撓輕了。唉,想想申海洋,也充其量是公子勢力下的一個小角色,沒想到竟生出這麼一絕色妹妹,有意思。申海蘭那女孩兒,嘿,真漂亮,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單眼皮女孩兒,夠純,夠味兒啊!公子這福氣……”
“你特麼閉嘴吧,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們這一夥王八蛋豬狗不如,變態到一家了。難怪你是張高的爪牙,他是你的主子!”
他倒是不生氣,反而淡淡一笑,說:“我就說過了嘛,你林渣雨也就一張嘴厲害了,別的一無是處。跟着公子,我們八兄弟的心態淡定很多,一般不會跟你這種弱渣渣計較什麼。我們講的是力量和規則,你是不懂的。”
我真不想鳥這種變態了,懶得說話。隱隱記得那天他們收拾孟登高和崔櫻櫻的時候,第一個忍不住直接啪崔櫻櫻的,正是這個侍忠,然後好像侍久也啪了。
這些人渣,總有一天會受到報應的。
不多時,侍忠將我拉到郊外一處小型的高爾夫場地,好像是私人的。它的主樓造型像一隻巨大的白色貝殼,屹立在海邊的高地上。那裡周圍沒有什麼別的建築,屬於未開發的海邊,有巨大的海灣。
高爾夫場地門外已經停滿了很多的車輛,就沒有一部車輛很普通的,都很上檔次。間或還有車輛趕到,從上面走下來的竟然有不同膚色的人種。一看那架勢,我就能聯想到:這裡是見不得光的世界搏擊大賽的賽場。
那裡安保條件很好,進入其間,竟然還需要金屬儀檢測,沒有一人能例外。
侍忠停下了車,對我冷道:“看看那些黑人白人,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的不?”
我瞟了他一眼:“不就是黑暗性質的搏擊賽麼?”
他倒有些詫異的樣子:“媽的,這個你也知道?倒是有些奇怪了。不過,這可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每三年一屆的世界搏擊賽,舉辦地不一。這裡會產生很多最優秀的選手,將會獲取鉅獎不說,甚至可能被世界各地很多富豪看中,然後專門培訓後成爲貼身侍衛,享盡榮華富貴。”
我冷笑了兩聲:“原來是有錢人挑選保鏢的賽事。”
他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說:“你又錯了,果然是見識少。不止是有錢人,很多國家的政府秘密機構,甚至都會加入其中,選擇適合自己的人員。”
這倒是讓我有些震撼了,這個賽事果然不簡單,難怪連網絡如此發達的年代,竟然搜不到一絲的消息。
我看了看那白色的貝殼大樓,也心有不解,申海蘭來參加這樣的比賽,絕對不是圖獎金那麼簡單了吧?她到底想幹什麼啊?可她……知道自己是多麼危險嗎?
想起先前侍忠和侍恆的對話,我特麼就知道申海蘭對於張高是拒絕的,至少送花是沒有要的。而今天,人家又送那麼多的白玫瑰,估計她也不會要吧?
當然,我也忍不住道:“張高來這裡,恐怕不是挑選保鏢吧?”
侍忠看了我一眼,說:“你還是錯了!高公子確實是有挑選女保鏢的意思,無論什麼膚色,只要被他挑中,必入囊中。現在,他已經擁有兩名美國貨,兩名俄羅斯的,一名日本籍的,還有一名泰國籍的,個個都很漂亮、性感,都已簽訂合同了。現在還差兩名,就能和我們八大侍衛配對了。”
“配對?你們真是無恥!”
他又說:“林渣雨,你也錯了。不是爲了給我們配女人,而是八男八女組合,顯得氣場更足。小子,強者的世界看來你是不懂的。當然了,呵呵……高公子選的女子,怎麼能不陪他睡呢?他也想到了,身強力壯的女人更能解決他的亢奮問題。而我們八大侍衛,呵呵,想要睡女人的話,公子玩了不再要的那些,那也是個個很漂亮有味兒的,數量還不少,隨時能解決。只可惜,胡小榕死了,那娘們兒真讓人心動啊!”
這一羣無恥的主人與狗!
我憤怒,也悲哀。張高,仗着他的勢力和家族財富,帶着他的八條狗糟蹋了多少無辜的女人?這種人,怎麼能永遠留在這世上?
我還是在努力平復着我自己,忍不住問道:“申海蘭呢?張高打算怎麼辦?公子盛宴又是個什麼東西?”
“她呀?”侍忠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是會猜嗎?猜呀?”
我懶得看他,望向車窗外。只見依舊還有不少的豪車往這裡開,各色人等下車來,過安檢,朝賽場走去。
侍忠冷笑道:“公子盛宴,是你這種窮渣弱比不能懂的。前兩年網上流傳的海天盛宴,聽說過吧?呵呵,公子盛宴比那個規格還高多了。”
我聽得震驚:“張高那王八蛋,竟然要申海蘭去那種齷齪的場合?”
“你還是錯了。怎麼能叫齷齪呢?強者的世界,你真的不懂。強者的世界裡,一切都是玩物。只不過,申海蘭這個很特殊。除了慕容冰雨之外,他還沒這麼對一個女子上心過。現在,他都在苦苦思索一個問題,要怎麼破申海蘭的處呢?”
我簡直是萬般無語了。這些人渣,徹頭徹尾的渣!
不過,侍忠顯然是八大侍衛裡面,話比較多的那種。只不過他給我展示了有用的信息之外,更多的是囂張、傲勢和無恥!
我只能來一句:“你們八個人跟着張高,這麼無恥,家人知道嗎?”
他臉部肌肉都抽了抽,冷道:“我們沒有家人,只有公子,公子就是我們最親近的人。”
“尼瑪,夠忠心,連父母親人都不要了。”我冷刺刺地感嘆着,然後說:“我們就特麼在這裡呆着嗎?”
“公子還沒來,你急什麼?”
“他處理腦袋上裝逼留下的傷口,需要很久嗎?怎麼還沒被打腦殘?”
“你……”侍忠被我氣着了,瞪了我一眼,沒說話。
正那時,一輛白色的加長林肯在我們車邊停了下來。他馬上冷道:“下車吧,公子到了。把花抱在手裡!”
“艹你大爺的,老子幫張高抱他泡妞的花嗎?”我一下子就火了,因爲那是一種巨大的侮辱。花是讓張高用來追求毛彪的初戀啊,可我答應毛彪的,要保護好申海蘭。
侍忠突然出手,快若閃電,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冷道:“林渣雨,給公子抱花,是看得起你,別不識擡舉。你可以拒絕,但我敢保證半個小時之內,毛彪能死在病牀上,信麼?”
他的爆發,氣場太強,讓我竟沒有反應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