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非常霸道,兩個漢子先是叫別墅的院門,飛鷹保鏢開得慢了點,幾乎也就是來不及開門時,兩個漢子直接踹壞了電子鐵門,然後一行人就衝了進來。
二十多個精壯漢子,加上十來個女子,清一色的粉色大衣,白色長褲,從別墅院門口到水哥的別墅進門階梯那裡,排成了兩列,中間留出便道來。
一看這架勢就是長恨幫找上門來了。
當保鏢通知到我們的時候,我直接讓大家都別動,我和水哥出了一樓餐廳,直接去見那不速之客。當然。所有人都在窗戶邊看着。
我和水哥都很平靜,來到別墅門外,臺階上站着,淡然地望着前面。
只見一男一女兩個粉衣長恨幫衆,陪着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的紅風衣女子。朝我們走來。這兩個幫衆看起來就很有氣場,男的手上還提着個黑色的小長匣,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這也算冬天,還未立春,女子戴着粉紫色的太陽鏡。頭髮高扎馬尾。額發以鑽夾彆着。大紅風衣行走起風,胸前波濤浪滾,雪白的長褲繃着特別直的腿形,一雙粉色戰靴顯得秀精美,整個人充滿了一種冷厲的霸氣。
她一張冷臉還有九分俏色。也是一個絕美嬌娘。但顯然,她脾氣相當之不好,離我們還有十米遠的時候,已然冷聲開罵:“程雨生,你這雜種總算是出現了!”
我懶得說話。知道她是長恨幫主司馬揚晴。而且,夜美人恐怕又在她身上賺了一大筆。這一次來,她不是爲司馬揚雲的事來,我特麼當場在地上爬二十四圈。
水哥冷冷地看着她,居然對我低聲說:“雨生,哥哥我好久沒艹過女人了,憋得慌。”
我聽得汗了一回,這陣仗了,也只有戰神敢如此狂言了。
當然,我也理解,水哥身體素質太棒了,今年才33歲的男人,有需求也是正常的。當然,他要強上司馬揚晴,那也未嘗不可,但結下的仇就大了。
離我們近處不到一米,便是兩名長恨幫衆,聽着這話已是怒目而視。水哥簡直是無視他們,低噥道:“小角色,不服就戰。戰不贏就滾蛋!”
戰神的的傲霸之氣,在這個早晨有點側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荷爾蒙沒能得到發泄的原因?
兩個長恨幫衆呢,也拿他沒辦法,只能乾瞪眼。
而那時,司馬揚晴已經到了我和水哥眼前不到三米處,站定了。她揚着頭,下巴都快到天上了,尼瑪,脖子可真白呀!
不過,她雖然冷豔無比,倒是穿得有點保守,打底的小襯衣領子還扣得高,脖子下面幾乎不漏一點白。
她站在那裡,冷道:“程雨生?怎麼了?啞巴了?知道理虧了是不是?”
水哥呢,居然往後一退,站到我的側後方。他這舉動,無疑擡出我的地位,彷彿他只是個跟班一樣。
我淡淡一笑,拱了一下手:“司馬幫主駕臨。程雨生很榮幸。你話來得生猛,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也正好,現在正是早餐……”
“早餐個屁!”她打斷了我的話,直接指着我:“你現在就跟我走,把我弟弟給治好!要是治不好,我滅了你飛鷹會!”
尼瑪,手指也真雪白修長啊,不過,指節裡的老繭倒是不少,顯然這身手也是磨練了出來的。
我裝着什麼也不知道,道:“司馬幫主,你在說什麼啊?東方二少爺怎麼了?”
“你特麼還給我裝是不是?”她那太陽鏡後,黛青色的長眉都豎了起來,怒容畢現。
這女人脾氣真炸,長恨幫長恨幫。她這是長恨誰呢?不過,我變聲了,聲音低沉,說話語速又不是很快,確實讓人聽着有裝逼的嫌疑,可我真的沒裝啊!
我依舊不溫不火,道:“程某人前幾個月不在江城,剛剛回來第二天早上,怎麼知道什麼呢?和東方二少爺之間的對決都結束這麼久了,難不成還存在什麼不妥嗎?老樑不是裁決清楚了嗎?”
她右手一揮,冷道:“你別裝了。我在臭美人那裡花了二百萬得來的消息,難道還有假嗎?”
我日……
夜美人可真是狠啊,勞資陰東方二少,這樣的消息他居然能賣出二百萬的價格來,連司馬、東方這樣的家族都坑。他不是江城青道第一大神,誰還是?
哦,我指的是賺錢和江湖地位這一方面。當然,武力值上,他絕幹不過咱家大水哥。
我馬上裝着吃驚的樣子:“司馬幫主,這……什麼消息這麼貴?”
“我家二弟已經快癱瘓了,站都站不起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你特麼還給我裝逼是不是?”司馬揚晴又擡起右手指我了。
“唉,東方二少爺也真是可憐啊!好好的一個英俊小夥,年輕正朝氣。怎麼就這個樣子呢?我真的很好奇啊!”我一副同情狀,說着又攤了攤雙手,搖頭很無奈。
她氣得都想殺我了,冷道:“臭美人說,這事情讓我們來找你看看。我一想。除了那天和你對決之後,他一直在嚴密的安保環境下養傷,這種奇怪的病痛,不是你下的黑手,又是什麼?找了你兩個月了,你死到哪裡去了?”
我道:“謝謝關心,我沒死。不過,夜美人只是讓你們來找我看看,又沒說是我乾的不是?怎麼你就咬定是我乾的呢?”
“程雨生,你他媽再給我打哈哈。裝逼,我今天就拆了你的骨頭,你信不信?”司馬揚晴氣得真要炸了,粉臉都變怒紅,右手一伸。
當場,她的男貼身遞上了長匣子。她在匣邊上一按,匣子當場“啪”的一聲彈開。
她手閃電般地一招,一杯雪亮的軟劍上手。空中一揮,“咻”的一聲嘯鳴發出。軟劍長近三尺,銀光閃閃。邊鋒銳利無比。
冷豔狂暴美人配軟劍,果然這個早晨的別墅裡特別讓人有感。
水哥忍不住在我身後道:“好劍!”
司馬揚晴擡頭一看他,喝道:“劉青山,你閉嘴!名義上是程雨生的老師加班主任,其實你也就是一條狗。主人在說話,有你什麼事?我的劍好,我自己知道。程雨生若不馬上跟我走,我就要他血濺當場,死也可以!”
水哥淺淺一笑,說:“我是說好賤。賤人的賤,你聽錯了。”
“你……王八蛋,我要宰了你!”司馬氣晴氣得一跳,軟劍突然一擡,居然劍身抖直了。尖指水哥,“下來!長恨幫主向你江湖挑戰,就在此時,生死不論!”
我擦!水哥把這事兒給整大了嘞!
當然,軟劍本軟,能抖直了,靠的是巧力,確實司馬揚晴也是有幾分功底的。《老子寶典》裡說,大凡兵器,厲害的有兩種極端,一是極長極短,二是極硬極軟。
我當場就道:“司馬幫主,江湖一家親啊,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啊!咱們這也是……”
司馬揚晴劍指水哥,只是側頭冷視我。打斷我的話:“程雨生,少給我打哈哈!跟我走還是不走?不走,我先就宰了你身邊的走狗!”
所有的長恨幫衆齊吼道:“司馬威武,宰,宰,宰……”
水哥淡笑一聲,向臺階下走去,隨意擡手一掃:“司馬娘們兒,先讓開吧!大清早動兵器實在是血光之兆,不吉利。你說我是狗,那也行,今天早上踢壞我家大門,影響我們親朋好友的早餐聚會,你的這些狗,有一條算一條,傷得了我,你就用劍割了我的頭當球踢。”
司馬揚晴身後的男貼馬上冷笑道:“好大的口氣!幫主,允他!”
司馬揚晴回頭一掃自己的幫衆,那也是三十多人,似乎都是極精英的存在吧?她冷冷一笑,軟劍垂了回去,道:“劉青山,你頭只能被我當球踢了。都給我上,死活不論!”
話音落,離我們最近的左右兩幫衆直接撲向了水哥,水哥已走到了他們中間呢!
尼瑪,說打就打起來了。
我趕緊揮手叫道:“哎,有話好好說,江湖一家親,不要打呀……”
可是,他們就是不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