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水哥也收到了同樣的信息了,此時必須是往谷外趕了。
那時已有兩輛特科的專用車趕到谷外的公路上,跳下六個精壯的漢子,拿着裝屍袋往我們這邊奔。
我馬上給閻老哥說有特殊情況,我得和青山老師先回江城去,要用一下特科的一輛專車。
老哥自然沒二話,直接答應,然後拖着殺手頭目朝審訊車走去。
我呢,從一個特科成員身上拿到了一輛車的鑰匙,跳上駕駛室,掉好了頭,坐等水哥趕來。
水哥的速度也是很快的,不到十分鐘,一身汗水。跳進了副駕駛上,叫我開車。當然,他將我和他的揹包也從營地拿回來了,來回差不多六公里呢!
我開上車,風一樣地往景區門口飆。急速回江城。尼瑪,這走得匆忙,連晚飯都來不及吃。還好,水哥帶了兩塊野兔肉,是我們自己的景區獵了烤的。
路上,我開車,水哥與司馬晴空聯繫,瞭解情況。這情況確實有點兇猛。
張弛來了,帶着張高來的。張高沒有帶任何一名侍衛。不過,張家的家軍勢力也跟隨而來了。足有四十人。他們來之後,並沒有直接與東方、司馬二家族接觸,而是住進了楓葉紅大酒店。
楓葉紅大酒店,全國各大型城市都有,連鎖的四星水準。當然,裡面有些房間的豪華不亞於五星。侍恆曾說過,那是屬於張家的產業。張家曾說,要讓楓葉紅遍全世界。
不過,想想張家勢力在西北、北方,但酒店卻開到了海南、榕城、柳城、江城,前兩者算是慕容家族的勢力範圍了。但這很正常,兩大家族這是屬於又統一又明爭暗鬥、相互滲透的局面吧?
這跟這種情況一樣:華國和美國,這是一對矛盾,但就是有資本的相互滲透、投資、合作什麼的。勢力的對立和利益的追求,並不矛盾,甚至有時候對立還能產生利益。南海一緊張,軍工股就上漲,你懂的。
張弛,這是一個讓水哥永遠不會忘記的名字,父母妹妹血海深仇的施與者!除了別的原因,這個也算是我們選擇與東方、司馬兩大家族聯合對抗張家的重要因素。
一切情況瞭解完畢之後,水哥臉色冷峻到爆,一言不發。此時的戰神,像一座外表冰冷的火山,似乎隨時都能炸了。
我不說話。但在思考如何就對張家了。要是這一次張弛能像呂含中那樣落單的話,估計會捱得很慘。當然,他會活着,活得生不如死。
我也希望,水哥的高濃度福爾馬林裡面又多一對蛋蛋。
車離江城越來越近了,水哥纔對我開口說第一句話:“雨生,悲歡散我不需要用來對付張弛,給我一針厭食散吧!”
我懂他的意思。一旦有機會,他會割掉張弛的蛋蛋,用不着悲歡散,但厭食散可以用。但是,能不能成功,還得看情況了。畢竟這一次面對的是張家。
呂含中的遭遇,不知道張弛有沒有耳聞。如果有的話,恐怕張弛的防範也會做得很嚴密了。
不過,我還是拔了一針給水哥,他默默地放在特製的腰帶裡了。
隨後,我開着車,還是用師傅曾經教育我的話來勸水哥,說得很輕:“水哥。飯要一口一口吃,女人要一個一個日,這是師傅說的,話粗理在。”
他淺淺一笑,道:“青道帝王程前。確實是個人物。希望他還活着吧!”
我笑了笑,點頭不語,繼續開車……
回到江城後,才夜裡七點過。我們把車開往特科院子,出來後。肚子有些餓,便去附近的落日咖啡館吃牛排。
看着那由秦川更名爲秦嶽的大廈,回想起老哥的遇刺案,只能讓感慨夜美人也太狡猾了。老江湖,江城青道第一大神,果然名不虛傳。
當然,坐在那咖啡館裡,想起張高的殭屍男侍衛虐待柳條,想起那天他帶着申海蘭在那裡消費,江城大小二代們前去拜見。我自是另一番感受。
我已今非昔比,歸來時已秒殺殭屍男。張高,你丫跟我鬥,那老子就陪你玩到底!
坐下來等牛排的時候,我想起老哥那邊的情況,便打了電話過去,問了一下審訊結果。
老哥告訴我,殺人犯頭目受不了第三道酷刑,全都招了。
但是,我想更深問一下時。老哥說特科辦案,特情特辦,此殺手已被槍決,屍體與另七人一起拉往巫縣火葬場,已化爲灰燼,其招供內容尚屬於保密內容,沒有記錄,只有他知道,而我也不必要知道了。
他竟然不告訴我,讓人有些鬱悶。但好歹這事算是徹底結束了,我也只好作罷,不再問下去。
當然,學校的活動還會開展下去,不是因爲這案子了結就不做了,有益於學生身心健康和人生髮展的活動,寞寞同志都會堅持到底的。
水哥得知老哥與我的通話內容之後,稍顯得有些沉默,說:“雨生,恐怕這事兒還是波及到有些重要人物了。比如我能猜到的有樑振武那貨,你信不信?”
我聽來心裡震了震,前後一聯想,點頭道:“應該是吧!這個江城大靈通,這賺錢也太坑了吧?合着是兩頭吃呢!我就說呢。當時找他買線索的時候,他直接就說出來了,這也太神了點。也許,人家殺手組織先找上他了,他就是個合作眼線。在江城,也只有他敢這麼兩頭坑了。”
水哥點頭道:“這是個老滑頭,跟他打交道,真的需要很小心。”
隨後,牛排上來,我們坐在卡座裡吃完。休息一會兒。
司馬晴空的消息傳過來,說張弛決定明天上午九點到位於長洲半島的司馬、東方二傢俬宅別墅提親,已經與他通過話了。
得到消息,我和水哥都回復了一句話:知道了。
長洲半島,那是長江邊的一處狹長的島嶼。位於上江區的對面江邊。算起來,是屬於長河區的範圍了。那島嶼原生態化,不過,司馬、東方二家能住在那上面,確實也是江城豪族的象徵。那天晚上與他們完成交易後。東方號直接往長江上游開,想必是回長洲半島了。
我和水哥交流了一會兒,正準備離去時,夜美的人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
我一看是他電話,心裡莫名就緊張了一下下。把手機在水哥面前晃了晃。他也皺着眉頭,低噥道:“這貨這時候來電等方面,什麼情況?”
我哪知道什麼情況啊?只是感覺錢袋子要飛出去的節奏。
當下,我按了免提,道:“老樑,晚上好。”
“呵呵……挺好挺好。程會長,特科行動很成功啊,恭喜恭喜了。”
日!成功個毛,我連內情也不知道呢!不過,你老小子最好是別露什麼馬腳,小心吃不了也兜不走。我心裡在暗罵,嘴上卻道:“百曉生就是百曉生,這麼快就知道了。這兩頭的消息錢,賺得夠爽的啊!”
他似乎沒聽見我的話一樣,說:“聽說程會長飛鷹會和東方、司馬兩大家族聯手。準備和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抗張護花運動,以保江城青道聲威啊,這樣的大事件,真是讓人期待了。”
我鬱悶,他知道這事兒沒什麼意外,但不出意外的,他肯定知道我特麼又發財了呀!
我淡淡一笑,說:“想必老樑也有受邀到現場去吧?”
“哎呀,張家是何等雄大的家族,家主來訪江城,我能不去嗎?不過,去的前夜,咱們做筆交易如何?”
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