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牧野,我現在無比認真的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給我老實的回答,否則你就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邢牧野笑嘻嘻的臉慢慢沉了下來,他可能已經猜到了杜九卿要問什麼了,畢竟自己的反應太過不正常了。
但那也沒辦法,他的情緒居然自己都控制不了了。
“你問吧,我聽着。”
杜九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着邢牧野的連格外認真。
“邢牧野,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或者是,你揹着我在背地搞了什麼動作?”
他就知道,杜九卿一定會這樣問的。
“九兒,你相信我嗎?”
杜九卿抿了抿嘴,把頭扭向了一邊,顯然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不是她相不相信的問題,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之間也有不能告訴對方的話,但她就是擔心,擔心邢牧野出了什麼事情,而他自己擔心不告訴他。
他們現在不應該是對方最親密的人嗎?
邢牧野也不着急,就這樣靜靜的盯着杜九卿,等待她的回答。
過了好久好久,杜九卿才重新把目光定回邢牧野的臉上。
“邢牧野,我這次可以相信你嗎?”
她這麼問的原因是,他這次真的不會騙她,真的沒有多大的事情嗎?
邢牧野的手攀上杜杜九卿的肩膀,眼睛無比誠懇的盯着他,微微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頭。
“傻九兒,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應該相信我,不能懷疑我,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現在最愛你的人可是我……”
杜九卿被他的這一番話給炸得迷迷糊糊的,瞪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嘴脣微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今天的反應讓我有些擔心。我看到了,你的眼裡隱藏着一種情緒,好像,你隨時會離開我。”
她害怕今天她總覺得心目也看她的眼神裡,有種依依不捨的感情。
難道是邢牧野快要離開她了嗎?
不,她不要。
不要!
邢牧野聽了這話,直接一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僞裝一直是他最擅長的。
他自詡爲商場上的老油條,如果不懂一些僞裝,那早死了108000次了。
所以他今天在杜九卿面前也很自然地運用那些僞裝,只是沒想到還是沒有瞞過她。
他現在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高興的是,杜九卿真的很懂他,能夠直接穿破他的僞裝,看到他內心的想法。
不高興的是,他真的害怕杜九卿會知道那件事情,而整天憂慮他的九兒應該是笑着的,而不是愁眉苦臉的。
“我真的沒事,你要相信我就九兒。”
邢牧野的這句話說的無比的誠懇,無比的堅定,眼神就能夠透露出一種力量,說服這讓杜九卿相信他。
杜九卿認真地審視了他一會兒,還是把眼神放開了。
它多久清果然還是沒辦法懷疑他,不管是出自何目的,邢牧野在她的心裡,永遠都是最信任的那個存在。
“我相信你,你不可以騙我。”
“我知道……我不會騙你的。”
天知道,他心目也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麼的心虛,眼神都差點不敢直視他。
可是沒辦法,如果這件事情讓她知道了,她肯定會多想的,還不如自己慢慢的治療,總有一天會好的。
而她杜九卿,他也絕對不會忘記。
絕對不會!
“我們走吧,回去吧!”
“好!”
杜九卿溫順的點了點頭,主動去抓住新牧野的手。
不管現在如何,她只希望心目也和她都能夠好好的,別的什麼也不求。
“九兒,這場官司到底什麼時候開庭?”
杜九卿認真的思考了了一番,猶豫着開口說。
“其實要我想提前開庭幾天,等我把那些衣服都趕做出來之後,我就開庭。免得夜長夢多。”
被起訴的這幾天杜九卿真是活得非常累,每天都要擔心這擔心那的。
還不如提前開庭,就算敗訴了,也有早死早超生這一說法。
還在意什麼呢,反正她有邢牧野……
想到這裡杜九卿,往右邊轉過去,擡頭看著邢牧野的側臉。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邢牧野的側臉是被上帝親吻過的。
不是常常都有那一種說法嗎?那個側臉無敵的人都是被上帝親過一口的人。
邢牧野的側臉在她的眼中是完美的,所以,他一定是被上帝厚愛的。
他一定是被上帝厚愛的……
“邢牧野,我杜九卿,這輩子遇見你是我的幸運。更是我的榮幸。”
邢牧野猛然停住腳步,轉頭用微微驚詫的眼光轉頭看着杜九卿。
杜九卿從來沒有這麼對他說過,再露骨的情話,也不如今天這一句溫情的告白。
邢牧野的心頭一熱,直接抱住了杜九卿,把她狠狠的按在自己的懷裡。
“傻丫頭,遇見你纔是我的榮幸!我的幸福就是你!”
杜九卿在邢牧野的懷裡,調皮的笑了笑。
“邢牧野今天我在電視上學到了一句話,我想念給你聽!”
“哦?是什麼念給我聽聽?”
據他目測,杜九卿這陣子最常看的片子就是家庭倫理婆媳大戰的劇,她很好奇,那種電視劇裡能出現什麼經典臺詞?
“我說,餘生,請指教!”
邢牧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定住了。
九兒說了什麼?,說的是“餘生請指教嗎?”
醒目也反應過來之後,神情突然變得很激動,他激動地抓住杜九卿的肩膀,微微的搖晃着他。
“九兒,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額……我不要了!”
杜九卿現在有些害羞,畢竟是第一次對他說這樣的話。
如果要是猛然說一次的話還好,再讓她刻意說一遍的話,她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邢牧野,好像還是特別的堅持,握着她的肩膀,一動不動的盯着她,似乎在等着她重新說那句話。
終於杜九卿先敗下陣來,眼睛不好意思地扭向一邊彆彆扭扭的說。
“我說!餘生請指教!”
天吶,好害羞!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說了這句話,還真的覺得有些難爲情,並不是說她不想說這句話,而是說她不擅長說這樣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