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眼睛,竟然不害怕? 看着眼前少年,約莫二十三四的年紀,,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藍色頭髮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心思縝密的白洛辰一眼就看出了面前的人是女扮男裝,
“流氓?不知公子從何說起呢,剛剛是你要跌倒,是我好心的扶了你一把,要不公子早就摔倒在地了呀”白洛辰一本正經的說着
剛剛閉着眼睛沒有看到這個人長什麼樣,這一看,一張邪惡而俊美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
冰藍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樑,白皙的皮膚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脣,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裡拿着一把白色的摺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白色靴子,又一個極品?!
“你~,是這樣啊,那真的是謝謝這位公子了”佔着老孃的便宜,你還有理了,
花溪苒一步一步走到白洛辰身邊,對面的人也沒有後退的意思,臉靠了過去僅剩一寸的距離停了下來,
嘴角帶着一抹玩味般的笑容,當白洛辰以爲她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花溪苒上去就是一個過肩摔,隨後轉身就是一頓神跑,
“小樣的,老孃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花溪苒一臉得意的說着
白洛辰身邊的人把他扶起來後,剛要追去
“不要追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小妞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白洛辰嘴角上揚帶着一股壞笑
身邊的人都驚訝了,把殿下摔倒在地這還是第一位,而最爲驚訝的是,殿下還沒有生氣,竟然還笑了!!
樓上的秦王聽着天賜的彙報,在說到白洛辰抱住花溪苒的時候,夜墨寒臉上出現了明顯的不屑,但又聽到後來給了白洛辰一個過肩摔的時候,臉上的不屑,慢慢的淡化掉了
樓下沒敢多逛的花溪苒,沒一會就回到了樓上
“嘿嘿,這上茅房的人太多了,我等了半天”花溪苒看着秦王笑眯眯的說着
這時樓下已經拍到了最後一件寶物
“最後一件寶物,也是各位期待已久的,金彩閣頭牌,婉兒姑娘的初夜,起價五千兩”琳娘滿懷欣喜的說到
“哇塞,頭牌耶,肯定很漂亮吧,好想看一眼啊,王爺,你今天的目的就是這位吧”花溪苒好奇的問着
突然對面來了一羣人
“原來秦王夜墨寒也在啊,也是奔着頭牌來的? 哎呦!這位小公子原來是你身邊的人啊”來的人看向這邊說着
原來秦王叫夜墨寒啊,跟他在一起這兩天,也沒有人說過他的名字,也沒人敢直呼王爺的名字,
咦!這聲音有點熟悉呢,轉過身一看
“是他”花溪苒連忙把身子轉了回來,完了完了,冤家路窄啊
“看來,走到哪都會遇見,華陰神殿的,白洛辰殿下”一直都不吭聲的夜墨寒忽然冷笑一聲,看着對面的目光更是幽暗不明
白洛辰殿下?華陰神殿又是個什麼地方,感覺剛剛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他敢直呼秦王的名字,花溪苒冷靜的分析着,
這時樓下已經競拍到五萬兩了,
“十萬兩”白洛辰身邊的人喊到
花溪苒擡頭向對面看去,對面的白洛辰笑着向花溪苒擺了擺手
“切,冤大頭,有什麼好顯擺的”花溪苒,一臉不忿的說着
“五十萬兩”天賜這邊喊到
花溪苒聽到轉過頭,手拍打着,這個更冤大頭“真是有 錢 啊!一個女人竟然拍到了天價,
“王爺你拍到手的話可不可以也讓我看看這位頭牌長什麼樣子啊”花溪苒湊到夜墨寒身邊彎下腰,一臉討好的說着
“不可以”夜墨寒眼睛都沒眨一下
“切,小氣”花溪苒站起身子生氣的說
經過幾番喊價,只有這兩人在互相加價,
不一會,對面白洛辰那邊不知得到了什麼消息,竟然起身走了
秦王的嘴角微微上揚,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走之前朝着這邊說道“夜墨寒可以啊,這次算我大意,這個女人就讓給你了,不過~你身邊的這位小公子,我到極爲感興趣,我們下次見”
“什麼?他說的是我嗎!就因爲我摔了他?不會這麼記仇吧”花溪苒看向夜墨寒,不淡定了
“走吧”秦王起身
“走?,喂!去哪裡啊”花溪苒小跑的跟着
下了樓,看見琳娘向這邊走來
“公子,婉兒,在薇字一號房間等您多時了”
“回房間,不要亂走”夜墨寒轉頭衝着花溪苒說完就隨着琳娘走去
“你…大色狼,說了讓我看一眼的”花溪苒走回房間
坐在凳子上越想越火大“不行,我幹嘛這麼聽你的,你讓我在房間呆着,我就呆着,偏不,我還非要看看這頭牌長個什麼樣子”
推開房門,向四周看了看,嘿嘿!還好沒人看着我,
在每個樓層,挨個屋子看了一遍,都沒有找到琳娘說的薇字一號,
“奇怪在哪呢,要不問問別人”隨手抓了一個小斯問了問
“你知道薇字一號在哪裡嘛”
“這位公子,薇字一號是我們頭牌的房間,而且已經有客人在房間了”
“這我知道,我就是給那位客人送東西的”
“哦,是這樣啊,在二樓的左邊盡頭拐進去,有個側門,進去就會看見薇字一號了”
“這樣啊,謝謝了”,隨手給了小斯一個碎銀子
“謝謝公子”小斯拿了銀子說道
還好手裡還有一點碎銀子,二樓,這側門,還真有個門啊,花溪苒推開一看
“哇!裡面居然這麼大”
接着往裡面走,看見了明晃晃的薇字一號,悄悄的走了過去,看着門大開着,慢慢的蹭了進去
“咦?門怎麼會開着,人呢!”花溪苒小聲的嘀咕着
“這個房間好漂亮啊,頭牌就是不一樣啊!住的地方都這麼好”
突然聽到外面有人走步的聲音
“壞了,來人了,怎麼辦,怎麼辦,牀底下,對,牀底下”花溪苒一下子鑽進了牀下
“剛剛我指的地方,就是我和他們經常聯絡的地點”這個女子的聲音如黃鶯般聲音美妙,使人陶醉。
“你們通過什麼方式聯繫”
花溪苒聽着,嗯~剛剛的聲音應該就是那個婉兒了,連聲音都這麼好聽,人肯定沒得說了,另外這個聲音比較熟悉是秦王沒錯了,他們在說什麼呢?什麼聯絡地點,方式!
“那個位置有個花盆,我只要把消息埋在土裡就可以了”
“好,我要你以後把他們的消息都傳達給本王,我會叫人把假的消息給你,已便於你們聯絡”
“王爺,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可不可以把解藥給婉兒了”
“解藥,我會給你的,只不過這個毒需要每個月拿到解藥,否則會肝腸寸斷而死,記着,你只需每月到滿堂客棧提供消息,找一個叫魏翔的人,他會給你解藥”
太狠毒了吧,肝腸寸斷啊!花溪苒心裡想着,這時地上突然爬出一條綠色小蛇
“啊啊啊!!蛇,有蛇”花溪苒一下子從牀底鑽了出來跑到夜墨寒身邊,拽着他的胳膊,感覺不行,又一下子,跳到了凳子上面
“夜墨寒,你快看有蛇啊”花溪苒還害怕的喊着夜墨寒
就這樣夜墨寒用着可怕的眼神看着突然竄出來的花溪苒
突然,感覺到不對
“額,那個,我不是故意在這裡偷聽的,我就是想來看看,頭牌長什麼樣子的”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場面,花溪苒用一臉委屈的表情對夜墨寒說着
夜墨寒二話沒說扛起花溪苒向外面走了出去
婉兒彎下身子伸出手,小青蛇順着手爬了上去,直起身子,看向夜墨寒扛着花溪苒方向,目光中一片冰冷如炬,好似動了一層冰凍的冰塊,此刻外面的溫度足足有二十多度,她的雙眼卻蒙上了一層寒霜。
“哎呀,我錯了,真的錯了,你不要殺人滅口啊”被夜墨寒抗在身上的花溪苒踢打着雙腿
扛到了夜墨寒房間,嘭的一聲,把花溪苒扔到了牀上,趁着她大聲說話時着順手扔進去個藥丸
一下沒回過神的花溪苒,吵鬧着說
“你給我吃了什麼?”
“好奇嘛,就是和你在房中聽到的一樣而已”
“什麼!就是吃了會肝腸寸斷的毒藥?”
“沒錯,看來你完全聽進去了嗎”
花溪苒摳着嗓子想把藥吐出來
“沒用的,這個藥入口即化的”夜墨寒不緊不慢的坐在凳子上,手指來回敲打着腿
“嗚嗚!你欺負人,我才十八歲,你就下的了這麼狠的心,我不想死,嗚嗚嗚”花溪苒一聽到,會肝腸寸斷便更大聲的哭起來
“行了,不許哭”夜墨寒看着像小孩一樣大哭的花溪苒大聲喊着
“你給我吃毒藥,還不許我哭,怎麼會有這麼喪盡天良的人啊”花溪苒一邊哽咽着,一邊撇着小嘴說着
“你要再哭,解藥可就沒了”
“什麼”聽到解藥兩個字,花溪苒瞬間停止了哭聲和哽咽
“臉變得是真快呢?”夜墨寒看着瞬間不哭的花溪苒
“解藥,你快點給我解藥”花溪苒,伸出手
“想要解藥不是不可以,我問你,在房間裡的話,都聽到了?”
“額,聽…還是沒聽到呢?”花溪苒感覺像是問自己一樣的回答
怎麼辦,要是說聽到了,這解藥還能給我嗎,可是要說沒聽到,我確實從人家牀底下鑽出來的
“你要是說謊,藥我可就不會給你了哦”夜墨寒一臉像哄騙小孩一樣的說着
“聽到了一點點,就一點點”花溪苒撇着着嘴,又比了比了手指
“哦?,只是一點點?再說謊,藥可是要沒了”夜墨寒繼續嚇着花溪苒
“都聽到了”花溪苒一臉想哭的表情說道
“好,既然聽到了不該聽的,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花溪苒舉着四指
“那你說出去會怎麼樣呢?”
“我會永遠吃不到好吃的”
“就這樣?”
“還…還有 我走路會被絆倒,喝水會被噎死,還有還有,最重要的,我未來的另一半會倒八輩子血黴,怎麼樣,夠毒了吧”花溪苒突然想到,面前這個人就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不坑他坑誰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先放你一馬,下次再讓我逮到,你的小命,我可就不敢保證會不會在了”夜墨寒走到花溪苒身邊低着頭看着花溪苒說着
“那…解藥呢”花溪苒把手伸了出來
“在房間沒聽到嗎,每個月到我這來取”
“什麼!還滴到你這來”
“怎麼,不想要解藥了嗎”
“要,要,我每個月都會來找你的”花溪苒擦着臉說着
房間一時靜了下來,夜墨寒,壓低了身子,慢慢向花溪苒靠去
“你要幹什麼”花溪苒被逼着一點點向後躲着
“平時看你嘰嘰喳喳的,不是挺厲害嗎?”
“沒有,沒有,怎麼會,我一直都很敬重王爺的”該死的,平時一句話不說,冷的像個冰塊,一到欺負人時,這麼來勁
“怎麼?還沒有在我牀上坐夠嗎”
“啊!坐夠了坐夠了,我馬上回房”嚇得花溪苒立馬站了起來,向着外邊跑去
夜墨寒,看着花溪苒着急忙慌的跑出去,性感的嘴脣微微彎起,估計連本人都不知道這抹笑意代表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