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幹什麼?
商城:他什麼都沒幹。可是,商小兔相信嗎?
王思那一抱,再加上那她令人浮想聯翩的話。無論怎麼看,怎麼想,都滿是姦情的味道。若他是商小兔,他都會懷疑點兒什麼。
想着,商城按了按眉心,有些頭痛。
“小兔,這事兒你看到了就看到,知道了也就知道了,記得不要跟你媽說,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可是聽不得這事,你也不想你媽媽出事對不對?而我也不想以後出門被人指着罵狐狸精。所以,我們兩好合一好,你守口如瓶,我也一定什麼都不講,以後也一定會離你爸遠些,好嗎?”王思看着商小兔說道。
這話,明顯是想讓人跳腳。
若擱上輩子,商小兔肯定跳起來麻溜的去告訴她媽,看她媽撕王思。可這一世……
“王思,你最好適可而……”商城話沒說完,懷裡突然多了一個保溫瓶。然後……
“啊,商小兔你幹什麼?”
刺啦……
一言不發,直接開撕,襯衣釦子全部被撕掉。
“商小兔……”
看王思捂着胸口,臉色鐵青。
商小兔一個拳頭舉到她臉邊,呲牙,“再敢往我爸身上潑髒水,再敢傷害我媽,我下次就扒光了你。”說完,冷哼一聲,轉身拉住商城胳膊,伸手捂住他眼睛,走人!
商城:乖乖抱着保溫瓶,由商小兔捂住他眼睛越過王思離開。
“明明就是一藏獒,還自詡狐狸精,你也配!”
王思氣的眼睛都紅了。
從門診大樓走出,商小兔看看商城,“爸,你身上有香水味兒。”
商城聽了趕緊把西裝脫掉,直接扔到垃圾桶裡,隨着擡起胳膊在襯衣上聞了聞,“好像還有。”
商小兔聽言,伸頭湊到商城胸口吸吸鼻子,“不太明顯了。沒事兒,萬一媽聞到了,你就說你在商場巡視櫃檯的時候沾到的。”
“好!”
“不過這件事兒,等到我媽身體好了,一定不能瞞着她,要先王思一步向媽坦白從寬,不要等到王思跟我媽說了什麼你再去解釋,那時我媽肯定更火大。”
“嗯,你說的對。”
父女倆套好招,說好後續應對,鬆一口氣,而後大眼瞪小眼對看一會兒,看着有些尷尬不自在的商城,商小兔扯了扯嘴角。
成熟,穩重,多金,儒雅,她爸的魅力絕對不容小覷。所以,惹得王思這麼多年來,還是對他念念不忘的。只不過,上輩子王思好像沒有這麼直白的表示過。不,或許也有,只不過她沒關注不知道而已。因爲丁寶,丁家的一切她都排斥聽到。
“小兔,我跟王思……”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爸是清白的,是王思居心不良。爸,走吧,我們去看媽媽。”
“好!”
商小兔沒追根問底,或讓他繼續解釋下去,商城籲一口氣,跟女兒解釋這種事,實在是……後腦勺都冒汗了,滿滿都是彆扭呀!
商小兔也彆扭。重生後這是怎麼了?不是碰上她哥搞女人,就是遇到她爸招蜂引蝶。不過,因爲這樣,跟他們的關係倒是好了不少。就是這緩解關係的切入點兒,每次的畫風都是夠夠的。
***
席翊剛起牀,商小兔就上門了。
商小兔看着席翊,表情極力平穩,“學長,早!”
“早。”席翊努力忘掉那震動的車子,溫和道,“吃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那個,老師起牀了嗎?”
“呃,還沒有。我去叫他。”
“不用,不用,學長你忙你的,我在這裡慢慢等。”
“那好吧!”席翊這會兒也不太想見到他叔。看到他,就想到他說過的那句關於擼的話,實在是影響胃口。
席翊吃着早飯,看商小兔一眼,心裡:昨天嚇的跟兔子一樣竄的飛快,今天怎麼一大早又顛顛過來了?不會他叔又拿成績單威脅她了吧?不是席翊要這麼想,而是……
席少川和商小兔現在的關係,本來就充滿了濃濃的犯罪氣息。他叔是元兇,商小兔是案板上的肉。其實,他有些不明白,商小兔明明就怕他叔,怎麼還戀的起來呢?
被席翊似有若無的打量着,商小兔坐的端端正正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學渣做久了有一個好處,臉皮厚,不怕圍觀。你看,隨你看,反正看不到我蓄謀犯罪的內心世界。
噠,噠!
腳步聲響起,席翊,商小兔一致轉頭。
卡其色長褲,白色襯衣,簡單又大衆的穿着。可是,因爲那身材,因爲那張臉,好看到犯規。
席翊:衣冠楚楚,滿腦子的兒童不宜。
商小兔:撲倒他不算虧本。
“席老師,早上好。”
“嗯!”席少川在沙發坐下。
商小兔打開自己的包包,拿出一個盒子在席少川對面坐下,湊過去,看到席少川脖子上的痕跡,心虛了一下,都過了一晚上了還隱隱能看到牙印,當時她下口夠重的呀!
怪不得席少川大清早給她發信息,讓她過來處理一下。帶着這印記去學校,確實挺招眼的。更重要的是,學校裡還有一位雅麗老師知道席少川的女朋友是她。這麼一來……
“少川,沒想到呀,你小女友在牀上挺兇悍的嘛!”
想到可能出現這樣的調侃。商小兔麻溜上手,“這個是遮瑕粉塗上去,保證什麼也看不出來。”
“真的什麼也看不出?”席少川表達有些懷疑。
“絕對什麼也看不出來。”商小兔滿臉肯定。
席少川挑眉,“是嗎?我試試。”
試試?聽到這個兩個字眼,席翊眉心跳了跳。
商小兔打開盒子,“你擦手上試試,看看……嗚……”話沒說完,腰上一緊,後腦勺被托住,脖子上驟然一痛。疼的直打激靈,“席少川……”
等席少川鬆口,商小兔疼的眼圈都紅了。
大清早看到這麼一香豔的畫面,席翊嘴裡直冒苦水,他叔是多無視他的存在。
看商小兔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再看她脖子上的印記,席少川勾了勾嘴角,拿過小兔手裡的粉底,“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咬她,不是因爲她咬了他。而是因爲她昨天晚上穿的睡衣太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