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話兒剛問出來,唐婠婠突然覺着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瞪着眼睛晃着手指“我知道了!這又是你設的一個局對不對?所有事情又是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說到這裡,唐婠婠立馬就急了眼。
“權少璽你個不要臉的!知道會發生狀況你還帶我出來冒險!這種事兒誰說的準,你以爲你是半仙嗎?事事都算的那麼精準!萬一我出個什麼好歹,你說怎麼辦?!”
權少璽倒是不痛不癢“放心吧,就算你運氣不好當真丟了命,事先也會有我權二爺給你墊背,大家一起投胎,黃泉路上也好做個伴不是。在說了,爺可是向你承諾過,只要爺還有一口氣兒在,你就沒有丟命的份兒。先前讓你好好待在車裡不聽,非要探出個腦袋來湊熱鬧,被彈殼劃傷的滋味兒好受嗎?”
唐婠婠被權少璽說的啞口無言,堵上了自個兒的嘴。
氣勢又慫了下去,低頭看着自個兒攤在膝蓋上的手心,喃喃道“我那還不是怕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誰知道你這麼牛掰,跟打英雄聯盟似的,一槍一個,跟開了外掛一樣。”
權少璽目光也緩了下去,轉眼瞥向她血淋淋的傷口。
“傷口那裡還能撐多久?”
唐婠婠低頭看了一眼,剛剛纔用紙巾拭過血漬的傷口又是鮮紅一片。
她擰着眉心,吃力脫下外套將傷口捂住。
“火辣辣的疼,跟抹了鹽似的,周遭皮膚燙的緊,沒事兒我定力好,還能多撐一會兒。”
這個是子彈劃傷的,所以跟普通傷口不大一樣,要是傷口感染了的話,就很容易留疤。<>
唐婠婠對於這方面的傷沒有經驗,所以也不懂這些,但權少璽卻對這方面格外的熟悉。
緊接着,他加快碼數,像是一道流利的箭一樣馳騁在馬路上。
這樣一路開着雖然很刺激,但是當下地段的限速爲6碼,他卻開到了一百多碼。
這路況雖然沒有電子眼,但是權少璽確卻後生生無視了她這個人民交警!
但是自個兒現在褪去了警服,完全也不能將他怎麼着,就算穿着警服也不敢將他怎麼着。
權少璽這人報復心強,萬一他來報復自個兒怎麼辦!
他這人手段繁瑣又陰暗,稍稍動自己一下,她都會難受的不得了!
還以爲是回家去了,沒想到權少璽卻將她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醫生檢查了她的傷口之後,冷冷只吐了四個字兒就讓唐婠婠頭皮發麻。
“準備縫針。”
聽到這幾個字兒,唐婠婠覺着自己的世界都跟着轟塌了,別說縫針了,她連打針都怕!
害怕權少璽等會兒會因爲什麼事兒直接丟下她一個人就走了,讓她一個人面對那一針一針扎入自己皮膚組織的恐懼感。
想想都覺着十分接受不了!
於是乎,她立馬將權少璽寬厚的大手握住,另一隻手拽住他手腕。
“**ss,你就別走了,反正你也沒事兒做,沒事兒就看看醫生是怎麼穿針引線的,多學一門技術以後餓不着。<>”
正在給她注射麻藥的護士見了,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兒。
將麻藥注射完畢取出針頭,護士擡眼望向權少璽。
“你女朋友真可愛。”
權少璽揚起脣角,撫了撫唐婠婠的後腦勺。
“我也這麼覺着的,就是有時候像個小孩子一樣,不太堅強。”
唐婠婠白了他一眼,這話兒說的跟真的一樣。
“其實挺堅強的啊,這麼大道口子,她連看都不看,反而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雲淡風輕叫都不叫喚一聲兒。要是換做我啊,早就嚶嚶亂哭嚷了,這該得多疼啊。”護士倒與他你一言我一語勾搭起來了。
“凡事兒不能看表面,她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我們家這位向來口是心非。她的堅強都是給別人看的,脆弱是留給自己承受的,往往她臉上表現的平靜,內心早就波濤洶涌了。”
護士無趣地笑笑,收拾好醫藥托盤端起來“那該多累啊,太沒趣兒了。”
說完,那位小護士就離開了。
“你覺着自己累嗎?”權少璽突然低眼問她,臉上夾雜着戲謔的笑意。
唐婠婠癟着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不累,一點都不累!”
“哦?那你自個兒縫完針後先回家去,我現在先走了。”
在他話音剛落下,唐婠婠立即將他拽的更緊了些。<>
“不行!不可以走!我好歹也是陪你同生共死的女人,你必須留下來陪我一起走!”
現在自個兒沒利用價值了就想拋棄她?
沒門!
連窗戶都沒有!
等手臂上消毒工作做好以後,醫生持好工具準備替她縫傷口時,權少璽主動將她的腦袋偏到他面前,不讓她看醫用縫針穿過她皮膚的場面。
這醫生手法好又熟稔,沒多久就將傷口給縫好了。
完事兒,給她開了點消炎藥就沒了。
從醫院出來,就徑直回權家。
到家都凌晨兩點多了,也懶得去洗澡,換了身寬鬆睡衣倒上牀就睡。
晚上權少璽到她房間來睡的,礙於受傷的原因,兩人什麼事兒都沒做,只是單單純純睡了個覺。
早要是知道權少璽會這麼利用自個兒,晚上就不貪那口吃的了,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權少璽永遠都處在計謀與套路中。
自個兒一不小心就中了圈套!防不勝防!
晚上唐婠婠做了個噩夢,夢裡自個兒又回到那槍法案現場了。
還是權少璽轉過頭叫自個兒滾回去的畫面,還是那空隙間被人砰地開了一槍。
在夢裡倒是與現實不大一樣,等權少璽吃力將最後一個歹徒擊斃後,單膝跪在泥土稀地上,將鬆軟的土質砸凹進去。
這一回唐婠婠以爲他穿了防彈衣,正扶他起來時,愕然發現他胸口都是血。
自己下了一大跳,權少璽卻用盡最後一絲兒力氣將她抱住,一直都不肯撒手,最後死在了她懷裡。
唐婠婠被夢魘住了,心情難以言喻,醒不過來,也掙脫不出去。
在心情跌入深淵時,背脊一暖,突然有人將她抱住,輕輕安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