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長,奴家這裡癢。”女魔噘着櫻桃小嘴,踮起腳尖去輕吻祝誠的脣。
祝誠看着那越來越近的朱脣微微一笑,以指爲劍直抵在那女魔咽喉處。
女魔只覺得渾身寒毛乍起,死亡的恐怖氣息向她襲來。
“你不是她。”祝誠脫口而出這麼一句,可說完之後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自己爲何會說出這麼一句,我口中她是誰?
之前的之前他拒絕過太多太多的女人,而用的都是這句話‘你不是她’。許是肌肉記憶也好,靈魂執念也罷,反正祝誠就是覺得這女魔不是自己的菜。
“小道長爲何如此狠心,奴家可是對你真心真意呢。”女魔雖然害怕卻並未對祝誠放棄攻勢,魔所強大的並不是什麼攻擊術法,而是魅惑人心的手段。
但見得女魔褪去身上那層薄薄的綢衣,毫無遮掩地露出全部嬌軀,胸膛隨着呼吸上下起伏,兩座山峰也跟着顫動起來。
強大的視覺衝擊力令得祝誠閉上雙眼。
他從小到大可從未見過這般刺激的,頂多也就在夏日裡見小女孩在池塘裡戲水罷了。
不過盛開的花與那花骨朵可有很大區別。
“小道長害羞了呢。”女魔得寸進尺,在祝誠耳邊吹了口氣,祝誠頓時如遭電擊,渾身酥麻。
女魔確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她只不過是啊讓人慾仙欲死。行此好事,她不收銀錢這等俗物,僅以他人陽氣爲報酬。
那些個風流才子、貴族公子仗着自己年輕陽氣旺,明知此事也對女魔趨之若鶩,還言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結果可就真成了鬼,死在了女魔的白肚皮上,被女魔無情地踹下牀去。
風流鬼的家人們得知此事自是不與干休,輾轉多處請來了蜀山派弟子降魔,廢了好大一番周折,這纔將此女魔鎮壓在鎖妖塔內。
鎖妖塔畢竟是弟子們下山試煉之地,總不能只殺而不收吧,長此以往豈不是沒了這一項練手的寶貴機會,所以弟子們下山時,都會捎帶手地帶回一兩隻妖魔關入鎖妖塔。。
“道長,你我做那一場露水夫妻可好?”女魔在祝誠耳畔羞羞澀澀地說着,臉卻顯出得意之色。
只要是個男人啊,就逃不過她的魅力,尤其是如祝誠這般不諳世事的雛兒。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道長賣相不錯算得上俊俏,這一層難得有人來需得圈養着好好享受,不能那麼快就將之吸乾了,得講究個細水長流……
“噗嗤!”
正在女魔以爲拿下了祝誠,正在想入非非時祝誠出手了。
祝誠指尖迸出一道劍氣,直接刺穿了女魔下顎。
“咳咳咳……”女魔捂着傷口,想堵住那汩汩流出的鮮血。
她一臉驚恐地看着祝誠,幽幽怨怨地問答:“我不美嗎?”
“美。”祝誠這二十八年中,女魔是他見過的女子中最美的,便是蜀山一衆女修也不及。
“爲什麼?爲什麼?”既然我美,你又爲何辣手摧花,方纔你的心分明也是動了的。
“你不是她。”祝誠還是回以這麼一句,一雙眼睜開看着女魔,那淡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娃娃’,而不是一副擁有嬌軀的可人兒。
“她是誰!”女魔怒吼一聲,帶着永久的疑問化作一道黑氣消散。
其聲尖銳如細針,直往祝誠耳朵裡鑽。嗡——祝誠耳鳴不止。
她是誰?
祝誠同問,腦海中一片空白。
劍峰開竅後,他甚至能回憶起當初爹孃撿到自己時候的事,可卻如何也想不起來,他這二十八年裡生命中何時出現過一位讓她魂牽夢縈的女子。
修真者講究緣分,如果我與那姑娘有緣自會相遇;若是無緣……我本也不知她是誰,無緣便無緣吧。
“都出來吧,我還差六個。”祝誠算了算時辰已然到了飯點,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狂妄的小雜毛。”
“好久沒吃人肉了,都快忘了滋味。”
“我先預定了他那根寶貝,誰也別跟我搶。”
“那玩意兒也就你喜歡……”
吵吵嚷嚷着自暗處走出一羣奇形怪狀之人,細細一數整19位,也即是說這第七層的元嬰妖魔都來了。
原本見祝誠不過區區元嬰初期,這些妖魔也沒當一回事,便派遣當中修爲最低的豹子精打頭陣,只可惜豹子精太過廢物,抗不過祝誠一招。
元嬰中期的雄鷹兄弟罵着豹子精廢物,向祝誠殺來,卻不想自己也如自己口中所說的廢物一般那樣廢物,被祝誠一劍捅了對穿,甚至祝誠的劍都未曾出鞘。
女魔見此言道‘只要是男人就沒有我搞不定的’她準備智取、色誘祝誠,結果大家都已知曉,女魔色誘失敗香消玉殞。
至此衆妖魔不得不對祝誠重視起來,所以當祝誠豪氣地說‘都出來’時,他們就都出來了。
或許一兩位元嬰後期不是祝誠對手,但他們19位聯手,祝誠必死無疑。
“你的肉太老。”祝誠指着一頭老牛妖道。
“你的肉太羶。”祝誠指着老山羊。
“你的肉太騷。”這是說的纖腰翹臀的貓妖。
……
在祝誠眼中,這一位位妖魔都不是爲禍人間的大魔頭,只不過是一道菜罷了,但是這些菜祝誠不會吃,因爲太老、太羶、太騷、太硬……
“哇丫丫丫,氣煞我也!”
是可忍孰不可忍,妖魔們感覺自的尊嚴受到了踐踏。也無誰發號施令,不約而同地向祝誠發動了攻擊。
雖然沒了法寶但法力還在,利爪還在。
元嬰妖魔不愧是元嬰妖魔,他們聯手所造成的傷害絕非金丹期聯手造成的傷害可比。
祝誠再是厲害也僅僅只是元嬰初期修爲而已,面對向自己鋪天蓋地而來的攻擊,祝誠第一時間施展望月步退避。
“萬劍訣!”隨着祝誠念動法訣,便有萬千劍氣迸發,只聽得‘轟轟’一片爆炸聲,劍氣對上了妖魔們的攻擊。
“吼!”妖怪顯出原型,魔頭化作煙氣向祝誠襲來。
施展瞭望月步的祝誠就如那鳥兒一般在狹狹小空間中翩翩而飛,一時之間妖魔竟是不能沾其衣角。
但是隨着包圍圈越來越小,祝誠活動空間也越來越小,再是跳脫終究被一縷白煙纏住。
那白煙看似如霧實則堅固如繩索,將祝誠給纏了個結實。
“殺殺殺!”
天賜良機,老牛的犄角,山羊的蹄子,老貓的爪子都向祝誠招呼過來,祝誠眼睛瞪的滾圓,只能眼睜睜看着它們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