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無非就是吃吃喝喝那些事情,至於朝陽郡主打人這件事情已經見慣不慣了,何況皇帝都沒說什麼,他們那些無關的大臣多什麼嘴啊,那被扇的女子見沒一個出來指着朝陽的,只能恨恨的捂着臉躲在角落裡,眼神幽怨的一遍一遍的掃在白沁雪身上,可白沁雪根本就跟看不見一般,自顧自的吃着,那女子再蠢也明白了,白沁雪把她當槍使了。可恨哪!!!!
許金陵算了下日子,這宮宴一過後天便就是登基大典,等這登基手續走完估計也要一天,然後再來開,左右也就是三天的時間,想想除了登基那天,許金陵應該怎麼拖住李禹,好不讓白沁雪有機可乘?
這白沁雪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還和李禹有那麼一段過往,不是她不相信李禹有這個自制力,主要是男人都這樣,不禁皺眉。
宴會結束的時候挺晚的,許金陵爲了給趙謙面子也爲了陪着李禹,沒有提早離開,到時晉王夫婦走的最早。
趙謙和李禹兩人喝的都有點醉了,許金陵見狀覺着也差不多了,看了眼還在的白沁雪,壓根不給她靠近的機會。
趙謙笑了笑見李禹兩人走後便朝朝陽招了招手,朝陽實在有些無奈,她準備走人的時候皇帝突然下令讓她不能走,眼看着肖珊珊都去睡覺去了,只有她扛着睏意等趙謙。
趙謙眼底的笑意越濃,完全無視朝陽的不滿,說的話都帶着酒香有點醉人:“扶孤回寢殿。”
朝陽一陣錯愕,小聲的嘀咕:“您不是自己有宮女麼,感情拿我當宮女使啊。”可這話卻被趙謙自動無視了。
許金陵扶着李禹回到住處的時候,幾個孩子已經早早睡去,看着醉眼朦朧的李禹,算了,還是她來伺候好了,把梵音和青蓮都打發出去了。
雖然李禹是醉了,但也只是腳步有點虛而已,何況他酒品還不錯,靜靜的站在原地讓許金陵幫他脫衣服,只是有時候站不穩會一下倒在許金陵身上。
許金陵正給李禹解着腰帶呢,李禹突然倒了下來,許金陵本能的一腳往後退一步勉強撐住了身體,也懶得把李禹拉起來了,就保持着那個姿勢把他的腰帶給解了,
李禹見她沒有推開自己的意思,索性張開雙臂把她擁入懷中,但是整個身體的重量還是搭在她的身上的,把頭埋在她的脖間,嗅着那淡淡的髮香,聲音低沉有些嘶啞:“好香。”
這一舉動讓許金陵覺得脖子癢癢的,不禁縮了縮,手上卻速度把李禹的衣服趴掉。
李禹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感覺到她手上的速度,低低一笑:“愛妃好着急哦。”
然後霍的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道:“不用愛妃動手,朕自己來。”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個乾淨,□!
許金陵先是震驚然後一愣,一把拿起衣服着急的就披上去:“會着涼的。”
李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懷中一帶,一手摟住她的腰:“互相取暖就好。”
明明已經相處多年,可許金陵卻還是一下子紅了臉,雖然隔着衣物,卻能感覺到李禹那滾燙的皮膚,甚至能感覺到下面有什麼異物正在勃.起,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皇皇皇上,很晚了。”
李禹低頭咬住她的嘴脣:“愛妃說的對,是很晚了。”
隨着李禹的這句話,不知什麼時候許金陵的衣物已經鬆開,有些鬆垮的掛在身上,可這時候許金陵卻有種想要捂臉的感覺,不過一會便感覺肩膀上一痛,李禹已經低頭咬了上來。手掌同時在她的後背遊走。
摸着摸着李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抱起許金陵,走到牀邊,順帶把蠟燭吹滅,烏漆墨黑的纔好辦事。
第二日兩人都睡的比較晚,不過誰都很識趣的沒去打擾。
黃德海候在院子門口,看着幾十米外的那個房間,淡淡的一笑。
“白小姐,皇上和娘娘還未起來,不能見你。”梵音急急忙忙的跟在白沁雪的後面,想要阻止,先不說這在別人的底盤上,來者還是丞相之女。
白沁雪一邊走一邊笑到,她不是橫衝直撞的人:“我知道,只是有急事,我在門口等着便是了。”
梵音好想哭,您要等着也是在前廳等着啊:“奴婢不知道皇上和娘娘會何時醒,白小姐不如先在前廳坐着。”
白沁雪依舊是微微一笑:“無妨,我站在門口等便是了。”
這黃德海看着前面走來的兩人不禁有些皺眉,白沁雪他是認識的,他和皇帝的關係他也清楚,見到上前:“白小姐不好意思,這會皇上還在睡,估摸着一時半會不會醒,不如白小姐先去前廳坐坐。”
面對奴才們一句一句重複的話竟也好脾氣的搖搖頭:“無妨。”
既然這位大小姐都這麼說了,他這個做奴才的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皇帝是他主子,遂站在一邊不說話,梵音見狀也跟着不吭聲了。
過了大概一刻鐘,那緊閉的房門才被打開,只見李禹與許金陵有說有笑的走出來。
這畫面有些刺眼,白沁雪略帶尷尬的笑了笑。
李禹見到白沁雪也不驚訝,只是淡淡道:“白小姐找朕有事?”
白沁雪看了看他旁邊笑面如花的女子,咬了咬嘴脣:“我陛下知大齊皇帝酷愛寶馬,特命人送了過來,皇上是否出去看一看。”
李禹確實愛寶馬,聽到這個眼睛也是亮晶晶的,果然還是趙謙懂他。
白沁雪見李禹走了出去,朝許金陵微微施了個身,明明是在低頭,可是挑釁的味道卻很濃。
許金陵也不理會,跟着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李禹已經翻身上馬了,白沁雪正仰着頭看會她,彷彿時光又回到分別的那日,陽光有些刺眼,可即使這樣白沁雪也不願意低下頭。
李禹微微一笑:“是不是好馬要試一試才知道。”
白沁雪接到:“不如皇上與民女比試一番”
李禹笑着迴應:“有何不可?”說話間白沁雪已經翻身上馬,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不過李禹倒不着急,而是騎着馬晃悠悠的走到許金陵面前,朝她一伸手:“愛妃上來。”
許金陵看了看白沁雪,雖然不願意看到她和李禹單獨相處,但是想想還是搖搖頭:“皇上,嬪妾就不上了,您要和白小姐比試,帶上嬪妾,嬪妾只會拖累皇上。”說着往後退了一步。
可是李禹的手卻一直伸在半空中,良久才說道:“朕不覺得,上來。”
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許金陵當然樂意上馬,把手一搭在他的手掌就被他借力拉了上馬。
李禹雙手穿過許金陵的腰間,對黃德海說道:“朕還沒有吃早飯,去拿籃子裝點糕點過來。”
不過一會,黃德海就提着一小籃子的糕點,以及裡面有些酒和茶水,許金陵伸手把籃子接了過來擱在懷中。
白沁雪見到這一幕都有些想吐血,不知道是不是李禹對自己騎術太過自信了還是太小瞧她,竟然帶着這麼多東西,心中很是不爽,對李禹說道:“如此一來,民女很是期待大齊皇帝的騎術。”
李禹撇了她一眼:“恩。”
李禹和白沁雪兩人雙雙駕馬來到馬場,一路上引得不少人頻頻回望。許金陵在李禹懷中時不時的捻一塊糕點到他嘴裡。
白沁雪強迫自己不去看那一幕,因爲她控制不住會做出什麼來。
到了馬場後,兩人的馬匹雙雙站好,正在裁判預備說開始的時候,李禹突然開口了:“白小姐先。”
白沁雪狐疑的看着李禹,一匹馬帶着兩個人還讓她先跑,李禹有這個自信?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看上的男人就應該有這自信,遂又不覺得有什麼了,微微一笑:“好。”雙腳一夾馬肚子,馬兒便如離弦的箭飛奔而去。
而李禹卻一副輕鬆的模樣,見那抹白影越變越小,李禹輕踢馬肚子:“駕。”然後慢悠悠的開跑,只不過這跑的方向與白沁雪是相反,只聽李禹嘀咕了聲:“早飯都沒吃,朕哪有力氣賽馬?”然後一口咬住許金陵手上的糕點。
在一旁的馬伕侍衛見到這一幕全都驚呆了,這這這...在看看那消失不見的白小姐,只留下一副難以置信的面容迎風顫抖着。
許金陵在李禹懷中樂的不行,笑的肩膀抖啊抖。
李禹低眉看着她:“想笑就笑,何必憋着。”
然後馬匹上突然爆發出陣陣女子爽朗的笑聲。
都說笑容是會傳染的,看和懷中女子這麼高興,李禹的嘴角也漸漸染上一抹笑容,貌似他從未見過她這樣的笑容。
至於白沁雪會怎麼早在幾年前就已經不關他的事情了。
懷中的女子半躺在李禹的懷中:“那白小姐喜歡皇上。”
李禹並未擡頭,駕馬緩步而行:“愛妃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許金陵一愣,有點做錯事一般:“嬪妾不想皇上帶那白小姐回大齊。”
李禹淡笑:“朕也不願意。”
於此同時的另一處。
白沁雪死死的咬着嘴脣,李禹,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因爲憤怒而連帶着周圍的氣壓都刷刷的往下掉,白沁雪狠狠的一踢馬腿:“沒事跑那麼快乾嘛?”
那馬兒被這一踢怒了,不是你死命夾我肚子會跑那麼快,揚起蹄子就踢在白沁雪身上。
白沁雪一馬蹄子一踹就摔倒在地,旁人見狀立馬上前拉住發狂的黑馬。
白沁雪一下子就被氣哭了,連畜生都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