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軒轅帝國河中省的邊界麟德府,其府尹史忠得到皇帝軒轅無疆的命令,他的心中對於天威軍河中軍大將軍鳳熠略有好感,畢竟天威軍一向軍紀嚴明,絕不擾民,他甚至都難以相信天威侯會背叛陛下。只是,如今他卻已經得到了命令,必須要除掉擁有着聖人境四階修爲的鳳熠。
“可惜了。”史忠實在是有點下不了手,但是陛下的命令還是不得不遵從,他的手中已經掌握着一支力量,修爲皆在聖人境四階之上的強者,共計有三十六人,他們各個都是死士,而且還都是陛下的死士。
“來人,派出十萬大軍前往誅鳳山,今日有貴客到此。”史忠下令道。
“遵命,府尹大人。”史忠麾下的將軍,立刻前去駐地命令大軍開拔。
此刻,史忠眼神凝重,他雖然得知鳳熠僅僅只帶了三名護衛,但是卻依舊不敢掉以輕心,所以他已經決心既然要除掉鳳熠,那麼還是做的周全最好。
此刻的鳳熠,只見他身着黃金甲,眉毛修長,一雙鳳眼烏黑深邃,五官白皙,貌似潘安,真乃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只見他面帶憂愁,帶着三名侍衛,朝着京城方向趕去。
雖然鳳熠心中有所懷疑,但是對於父親的安危,他實實在在是太過於牽掛。所以,哪怕是前方有陷阱,他也會踏過去。他知道,父親對於皇帝伯伯乃是愚忠,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勸解父親不能夠再這樣下去呢!
“將軍,你說,大帥能夠發生何事?”鳳熠身旁的侍衛鳳守忠焦急地說道。
“不知道,皇帝伯伯並沒有說清楚。”鳳熠淡淡地說道。雖然鳳熠還是稱呼軒轅無疆爲伯伯,但是他咬的很重,似乎就想要將軒轅無疆咬碎。
鳳守忠只好無言以對,雖然是侍衛,但是他畢竟跟着大將軍征戰沙場如此之久,所以他的心中可是擁有着一種淡淡的直覺。
終於,在鳳熠帶着三位侍衛,帶到了誅鳳山之時,他頓感不妙,只是他們已經徹底陷入了這座大陣中。
霎那間,鳳守忠還是對另外兩名侍衛說道:“守義、守禮,你們倆護着大將軍離開此陣,我來掩護你們。”
只見鳳守忠開始衝向了大陣,意圖爲鳳熠和兩位侍衛從大陣中打開一條路。
然而,鳳熠又怎麼能夠讓自己的兄弟送命呢!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兄弟位自己送命,所以他直接抽出寶劍,朝着大陣劈去。
只可惜,這方大陣足足動用了十萬人佈置的,仙武境之下的修武者根本就無法突破此陣。所以,鳳熠他們根本已經無法出去。
鳳熠明白,正主很快就會出現,他語氣中充滿着寒意的語音說道:“既然閣下將我們困於此陣中,那麼就請現身一見吧!畢竟,我鳳熠也不想到死都不知道是誰殺了我們。”
“鳳熠風大將軍,看來本府尹不得不出現呢!不然,如果大將軍魂歸地下,死不瞑目,這讓本府尹不忍心啊!”史忠淡淡地說道。
而在他的身後,則出現了三十六位高手,鳳熠毫無畏懼地看着他們,既然要死,他們也要戰鬥到底。
史忠心中充滿了憐惜,只是既然皇帝陛下已經下令,他又無法抗旨不遵,所以只好如此做法呢!他實在是想不通,一旦天威軍主帥遇害,諸位大將軍更是莫名死去,那麼邊界該有誰防守。
此刻,鳳熠已經明白,他必須要拼命,好爲自己的兄弟爭取活下來的一絲機會。
只是,就在面前的這三十六位強者對他下手之時,他卻愣生生地吞下一枚丹藥,修爲直逼仙武境一階,雖然整具軀體鮮血淋漓,但是他卻絲毫不畏懼疼痛,他一定要爲自己的兄弟們殺出一條血路。
而鳳守忠、鳳守義與鳳守禮三人,眼見得大將軍竟然爲了他們服用了禁藥,他們熱淚盈眶,心中更是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一定要掩護大將軍突圍出去。如今,他們三人跟強大的敵人對陣,由於修爲不濟,根本就沾不上敵人的一片衣領,但是他們卻依舊死死地纏住三名敵人。
而鳳熠則手持寶劍,先是斬殺了衝向他的兩名聖人境五階的強者,緊接着便是跟一涌而來的三名聖人境七階的強者戰鬥,他們三人自恃修爲強於鳳熠,哪怕鳳熠暫時提升了實力,但是他們相信只需要消耗鳳熠的實力,便可以活活拖死鳳熠。
只是,鳳熠豈會讓他們如願?他的劍術本就已經步入化境,在他的劍意之下,這三名聖人境七階的強者便紛紛被斬於劍下。
只不過,此時的鳳熠明顯感覺自己的實力在衰退,就在此時,一直觀戰的五名修爲在聖人境八階的強者準備將鳳熠一舉斬殺。
就在這絕望之時,突然百餘柄化氣爲劍而形成的飛劍,竟然從天而降,那些史忠帶來的高手們,已經全部都被那氣劍全部穿心而過,丹田俱碎,在倒地之時化做了一攤肉泥。
此刻,鳳熠看着空中突然出現的爹爹的身影,他立刻問道:“爹爹,你身體可好?皇帝伯伯說你在京城出了事,究竟發生了何事?”
“爹爹很好,只不過爹爹造反了。”張錚分出的鳳麟分身說道。
“哦,那挺好的,那麼就代表兒子可以不再叫那皇帝老兒爲自己的伯伯了,對麼?”鳳熠倒是挺高興。
張錚點了點頭,他對着鳳熠說出了與他的大哥、二哥同樣的話語,結果鳳熠的回答跟他的兩位哥哥基本一致。這令張錚十分的驚訝,他其實看到過這些人的結局,他們都死於陰謀詭計之下,但是他們從來不曾反叛。如今,他倒是發現鳳麟的這幾個兒子,其實對軒轅無疆這位皇帝伯伯的性格瞭解的一清二楚,甚至他們恐怕不是爲了家國天下,早就反了。
“熠兒,爹爹的這具分身已經維持不了多久,這位史忠史府尹就交給你自己處理呢!爹爹走了。”張錚說着,他的分身也逐漸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