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眼見得堂堂的一位樂安王竟然住在一處荒廢的庭院之中,薛薇兒只覺得有些心疼眼前這個癡傻的王爺,自然是立刻找人爲他修葺王府。結果,她的這一舉動,讓一度認爲這個天下皆是黑暗、試圖將整個世界毀滅的樂安王劉贇突然發現了一道自己十分渴望的那束光芒,他就像是在沙漠中缺少水源多日之人,終於找到了水源一般歡喜。他看着眼前這個善良純真的女子,他心中暗暗發誓,這一生一世只惟她一人,他會拼盡全力護她一生平安快樂。
由於擔心修葺整個院落會影響到眼前這個癡傻王爺的休息,薛薇兒則帶着劉贇來到了她的一處別院,看着眼前的院落,風一和風二都覺得這裡的環境真是太美了。竹林環繞,溪水潺潺,小橋流水,曲徑通幽。而癡傻的劉贇一生可是見過無數的院落,他的名下也不知有多少院落,但是唯獨卻只有眼前的院落讓他感到一種親切,或許是因爲身旁這位女子爲他推薦的,所以他覺得格外不同。
風一和風二正要踏過眼前的石橋,但是沒成想薛薇兒卻阻止了他們,只見薛薇兒對着風一和風二說道:“你們錯了,那裡不是入口。”
風一和風二有些疑惑地看着薛薇兒,然而劉贇卻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他思索了一番,終於發現原來是眼前的石橋有些不對勁,因爲上面雖然有着腳印,但是仔細觀察,彷彿是一種故意的擺設。很快,薛薇兒來到那片竹林旁,鼓了三聲掌,果然聽到一個人突然問道:“古道西風瘦馬。”
薛薇兒淡淡地說道:“小橋流水人家。”
裡面那個人繼續問道:“來人是誰?”
薛薇兒依舊耐心地說道:“我姓薛。”
只聽“嘩啦”一聲,眼前的竹林竟然霎那間移開了,結果面前就出現了一道大紅色的大門,大門打開,從中走出一隊武裝到牙齒的士兵,他們來到薛薇兒的面前,全部都跪拜道:“屬下等見過主上。”
薛薇兒看着已經目瞪口呆的風一和風二,牽着樂安王劉贇的手,來到他們的面前,對面前的這些人說道:“以後,你們見到這位樂安王劉贇,如同見到我,他雖然癡傻,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夠欺負他。”
眼前的這些人全部都異口同聲地答應道:“遵命,主上。”
薛薇兒接着說道:“好啦!你們都起來吧!”
之後,她便帶着樂安王劉贇進入了院落,而風一和風二看着眼前的這些武裝到牙齒的士兵,他們也感到十分好奇,當然,這些士兵們跟他們主子麾下的士兵們比起來,簡直是要差上那麼一點,但是實話說,這位姑娘能夠訓練出如此士兵,絕非凡俗之人?至於劉贇,他早就已經習以爲常呢!畢竟,他這位未來的媳婦都已經率領鎮北軍將九百萬北戎精銳軍隊消滅乾淨呢!擁有如此強大的軍隊,豈非正常?不過,他現在還是挺好奇他媳婦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不過,他雖然好奇,但是並不想去探究,自己這未來媳婦若是想說,他願意聽。不願意說,他也不會強迫,因爲,他隱隱約約地覺得,他這位未來媳婦,絕對不會做出對他任何有害的事情。
他任由自己的手被自己已經預定的未來媳婦牽着,逛遍了整個院子。風一和風二看着自家那曾經高冷無比、厭惡女人的主子,如今竟然爲了眼前的女子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習慣,他們真的是覺的今天的太陽真的是從東方升起的麼?
不過,薛薇兒倒是沒有注意到風一和風二的目光,她正在安排人手爲樂安王劉贇安排他的住處。她現在也是很久都沒有到這處別院裡來呢!看着院內的陳設,她十分滿意。
終於,看着天色漸暗,她對樂安王劉贇說道:“贇哥哥,我要走了,你好好在這裡住着,想吃什麼就吩咐廚房,想玩什麼讓風一和風二陪着,要是想要出去,就跟趙管家說一聲,他會帶你們出去的。”
樂安王劉贇僅僅拉着薛薇兒,想讓薛薇兒不要走,薛薇兒則不住地安慰着眼前的贇哥哥,最終贇哥哥有些不情願地放手。
看着薛薇兒離去,樂安王劉贇那癡傻的面容徹底改變,他那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而風一和風二則看着自家那高冷無比的主子竟然笑了,只覺得他們是不是眼睛花了?不過,隨着那位趙管家地到來,樂安王劉贇再次恢復了癡傻狀態,而趙管家對眼前癡傻的樂安王也並沒有絲毫的無禮,反而恭敬地說道:“王爺,你請,晚膳已經做好了。”
在樂安王劉贇去吃晚膳的時候,薛薇兒已經回到了天外樓,看着師父親自下廚,爲她所做的美味佳餚,她頓時覺得垂涎三尺。而張錚看着眼前止不住口水的薛薇兒,他疼愛地說道:“快點吃吧!吃飽喝足,美美地睡上一覺,你明天可得費些功夫呢!”
薛薇兒立刻拿起筷子,對師父說道:“師父,那徒兒就開動呢!”
她開始大快朵頤,而樂安王劉贇也同樣被自己已經預訂了的未來媳婦家的飯菜而感到驚訝。兩個人還真是十足的吃貨,簡直連吃相都是一樣的。
不過,薛薇兒與劉贇這兩人吃過之後的反應卻十分不同,薛薇兒則是乖乖地聽從了師父的話去睡個美容覺呢!而劉贇卻藉口想要去外面玩,而被趙管家帶出府。在大安城中游逛了一會兒,風一給風二使了個眼色,風二會意,立刻支開了趙管家。而劉贇頭上帶着一副猙獰的面具,身上穿上一套黑袍,帶着風一去了炎漢帝國最令人膽寒之地——鬼門。
鬼門之人見到門主到來,一位頭戴面具之人問劉贇道:“門主,那些修建王府之人是否清除?”
劉贇語氣中低着一抹暖意地說道:“不用,你們要保護好他們,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受傷。”
問問題的那個人幾乎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不過他還是忠誠地說道:“遵命,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