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轉亮。
劍宗裡裡外外弟子忙碌成一片,長老宗主們匯聚一堂。
有長老猜測着渡劫者是不是渡劫失敗,有人則猜測對方重傷。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卻無人敢提進入洞府搜尋,反倒是詢問起宗主來,有何辦法。
對此向北辰只是冷笑起來。他何嘗不知道這些人的打算,因此乾脆順水推舟,賣了個人情:“那便我去瞧瞧吧。”
長老們欣喜不已,望着向北辰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算計。
如果對方重傷是失蹤也就罷了,渡劫成功的話,強者總是不喜有人擅闖領地。屆時能將這宗主除去最好,若是不成,再發難也不遲。畢竟向北辰已經再沒有多少威脅,唯一忌憚的不過就是那龍傲與來歷不明的妖女。
……
而此時,洞府結界之中。
沈言醒來,就感覺到身上痠痛。男人依舊緊緊將她摟在懷裡,見她轉醒,吻又落下輾轉着。
“醒了?”他問道,嗓音低沉。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沈言無力地翻個白眼,想着也沒回他,只是扶着腰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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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配合地放開,就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背脊。此時背後已經不像先前那般血肉模糊,傷口消失,光滑一片。
沈言算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被折騰地渾身痠痛,但現在看來採陽補陰應該還是有點效果的。
只是在看眼面前神清氣爽,似乎又蓄勢待發的男人,她默了默。到底誰吃的誰啊,怎麼看自己都是吃虧的一方。
他支肘起身,湊過去又想將沈言拉回來。她抵住他胸膛,“白日宣淫啊你?!”
“你要夜也行……正好繼續採陽補陰。”他咬了咬沈言下巴,眼看又要一個法訣將整個洞府內光線都滅去,沈言連忙攔住。
開玩笑,要是再補下去她該腎虛了好嗎!
男人也只好鬆口,但是依舊摟着她不放,埋在她脖頸處啃咬着。青紫的吻痕一個接一個顯露,也沒法讓他停下。
沈言氣的發笑,乾脆一把推翻他,反壓了上去。他眸色深沉,脣邊揚起笑意,彷彿要將人溺斃其中。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沈言含糊不清嘟囔着,咬了回去。
心機的調戲着沈言的某人得逞,摟着沒讓她有機會再離開,任憑她點着火。
細碎的聲音在結界中響着,氣氛曖昧不清。牀榻上黑白兩種髮色猶如綢緞鋪散開糾纏着,交結在了一起。
抵死纏綿。
只是沒等男人魘足,就敏銳感覺到洞府外有人接近。他神色閃過一絲冷意,很快結界大張席捲出去,打的向北辰措手不及,撐起防禦結界,卻頃刻間猶如摧枯拉朽般倒下,震得氣血翻涌。
他望着面前明顯籠罩在結界內的洞府,心中激起千層浪。
這種威壓……
看着那結界中還隱藏着雷力,他只覺得渾身發寒。這龍傲到底什麼來頭,竟然這般實力,還盜走了雷力爲己所用?!
被忌憚的某人沒再分神理會外頭動靜,他正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