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位想的是什麼,不妨礙蔚瀟瀟也去泛舟遊玩一番。帶着雲景雲煙上了小舟,就算是皇家的小舟也沒有多突出,兩米多長的小舟,中間有繡墩,船頭有會水的小太監撐杆,蔚瀟瀟帶着兩個人坐在中間,整個蓮湖蜿蜒的又廣又長,蔚瀟瀟上了小舟才發現基本看不到頭!
蓮葉蔓延的很廣,雖然沒佔了整個湖,卻也是翠綠夾雜着粉白,各色蓮花點綴在綠葉湖水之間,詩情畫意到沒感覺到,但就是蔚瀟瀟一顆經受了大天朝匠氣打造的心也感受到了當年李商隱,蘇東坡一句一意!
蔚瀟瀟靠着船邊坐了,雲煙撐傘站在一邊,這樣的小舟碧綠澄澈的湖水,蔚瀟瀟心血來潮脫了腳上的雲履,玉白精緻的腳伸進了水裡,澄澈的湖水映着玉白的小腳,玉豆似得腳趾蜷動着,圓潤的指甲,弧度美好的足弓,小巧精緻的腳行,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旁邊雲煙盡職盡責的撐着傘,一邊身形擋住蔚瀟瀟,主子的金蓮不是誰都能看的!
腳泡在湖水裡,時不時的踢一下水花四濺的,蔚瀟瀟一手夠着湖裡的蓮花,小舟慢慢的在湖裡遊蕩,一時蔚瀟瀟到玩的盡興!
娘娘她兩世加起來已經幾十歲了,可是一點也不妨礙她披着少女皮就有顆少女心!
在蕩遊的船速也早已離開了岸邊進入蓮塘深處,湖心小島的身影清晰可見。
蔚瀟瀟腳泡在湖裡,隨着船的划動,清澈的湖水輕輕流動觸及腳面的感覺,簡直癢到了心裡,蔚瀟瀟眯着眼,很是愜意。
感受到腳下傳來和之前不同的感覺,蔚瀟瀟低下頭看着腳邊停留的魚。默默的有些無語,這貨這麼沒有警惕心話說其實應該帶着魚竿來纔是對的吧?不過難的感受到這麼正宗的魚吻,蔚瀟瀟越加愜意。
不過這樣的感覺沒保持多久,就聽到對面傳來的驚呼聲,隔着荷葉蔚瀟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不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招呼船伕劃得快一點,畢竟不知道也就算了,這樣的提聽到了不去看一看誰知道會不會又莫名其妙的被潑了髒水!
好在離得不遠,這一面船划過去,荷葉的盡頭就在那裡,想來剛剛的聲音也離得不遠,畢竟就隔了一座荷葉牆。
蔚瀟瀟不知道這一去她才知道什麼叫百密一疏!
此時的她想得最多的便是又不知是誰又在作妖,才幾天就忍不住了!帶着看戲的心情和有一點無語蔚瀟瀟收回腳穿了鞋子,好整以暇的等着船划過去。
果然到了荷葉牆盡頭一眼就看得到那邊停留的兩隻小舟,周昭容和趙修儀!只不過那兩人沒在船上都泡在水裡,下面划船的小太監正在救援,留在船上的只有兩人的貼身宮人。不過兩個都不是會水的女人,掙扎之間嗆得水更多,何況離着船越來越遠,看着就快淹沒了,旁邊小太監使勁的拽着人,只是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就會狠狠的纏住不放,這樣的舉動不但妨礙了救助,還會格外的消耗自己的以及救援人員的體力。
兩個小太監也不能對這兩人做什麼,列如以下犯上的打暈什麼的!
看着自己的船都到眼前了,人還沒救上來蔚瀟瀟也是無語,再看這四人掙扎之間不但沒靠近船隻反而越來越遠。
“把船划過去”蔚瀟瀟對着划船的小太監說道,這船沒人控制便會隨着水波飄蕩,雖然不快但是滴水石穿,看他們這效率,只會離着船隻越來越遠
“周昭容,趙修儀你們別掙扎了,我讓人把船划過來拉你們上來”也不知那兩人聽到沒有,掙扎的動作卻是還沒有停,到是那兩個小太監,一隻手被人抱住一隻手要保證兩人不沉下去也是很艱難的,何況四人因爲掙扎的原因離得還有些遠,蔚瀟瀟也只能先救一人
看着另外兩隻船上面色着急的宮人想也知道這些人都不會水了不過不會水不會划船,現學一下實驗一把也是好的吧,總好過什麼都不做還讓船越飄越遠吧
“你們,不會水沒辦法救助自家主子也就算了,划船總能試試吧,盡力不要讓船越飄越遠了”蔚瀟瀟伸手指着另外兩船的人,看着她們恍然大悟般的手忙腳亂的撿起撐杆開始試驗,蔚瀟瀟也就不再管了,路是指出來了效果如何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
看着越來越近的趙修儀,周昭容還在後面一點,就算不喜歡這位也不能捨近求遠做的這麼明顯,無奈蔚瀟瀟也只能“拉她們上來”
小太監撐着船盡力穩住,蔚瀟瀟站在一邊看着兩個雲夠着去拉人,落水的小太監也努力的把人往船邊送,趙修儀看到希望伸手努力抓住船邊想往上爬,只是這船本就不大,被一個人盡力的忘一邊拉,就算撐杆的再怎麼想保持平衡也難了點。
小船搖搖晃晃的不穩,雲景雲煙一人抓着趙修儀一隻手努力往上面拽,下面還有一小太監把人往上推,趙修儀也是努力的踩着同樣泡在水裡的人往上爬。
爲了活命死命的掙扎,蔚瀟瀟也只是看着,好不容易把人拉了上來趙修儀攤在船上,臉色青白,頭髮一縷一縷的沾在臉上,趴在船邊使勁的咳水,狼狽之極,嗆了那麼多水還沒暈過去也是不容易。
隨後雲景兩人也把小太假拉上來,看着靠在船邊臉色煞白不住喘氣的人,也知道被趙修儀折騰狠了。
只是本就不大的船,三個人剛好,四個人也行,五個人便是極限。那邊還在泡在水裡苦苦掙扎的周昭容,好在也可能是沒力氣了,周昭容的掙扎小了很多,更多的是抓住小太監努力的堅持着。小太監雖然輕鬆了很多,但是畢竟支持着兩個人也還是快要到了極限
小船快速的划過去,只是本就是觀光遊玩的,在努力也劃不了多快,何況上面的是五個人,雲煙雖然不喜歡這一位囂張又白目的,只是人家是主子也沒辦法,也只能按捺住把自己的外衫脫了給趙修儀披上
(前天學校下雪就斷網了,沒傳存稿箱的蠢作者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