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動了這錄像!”
看完所有的視頻,趙隊長無比憤怒地喊道。
畢竟除了人爲地動過這些視頻,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馬賽克的東西。
就算是那個行兇者是鬼,也不可能在這視頻裡給自己臉上打上馬賽克。
“沒有,我沒有!”
“我……我也沒有動過這錄像!”
“跟……跟我沒有關係!”
幾位保存錄像視頻資料的警察臉色蒼白地說道。
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這些錄像視頻資料了。
從頭到尾,除了他們自己,誰都沒有碰過這些錄像視頻資料,自己更加不可能動手腳了。
可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些警察後背都涼了……
真的是見鬼了!
除了這樣的解釋,他們想不到其它任何的解釋了。
李東東目光從這幾個警員的臉上掃過,覺得他們不像是在撒謊,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撒謊。
“找人把這視頻裡的馬賽克去掉吧!”
李東東想了想說道。
畢竟這打上馬賽克只是個技術處理,能打上去,自然也能弄得掉。
……
半個小時後。
“局長,這裡面的視頻沒有被動過手腳,這上面的馬賽克,我也不知道它怎麼上去的。”
計算機安全技術員說道。
“沒有動過手腳?”
計算機安全技術員的話,讓李東東這些局領導都不由地一愣。
要是沒有人在這視頻上做手腳,這馬賽克是怎麼上去的?
難不成這個行兇者臉上還自帶“馬賽克”功能不成?
反應過來,馬副局長開口說道:“能不能把這個馬賽克給清除掉?”
“我試試!”
計算機安全技術員說了聲,開始忙碌起來了。
“不行,這馬賽克就像是這人本身帶着的,沒有辦法清除!”
十幾分鍾後,這位計算機安全技術員額頭滿是汗水地說道。
已經使用了無數種方法,都沒有辦法去掉這馬賽克。
就好像這個人臉上的馬賽克是天生就存在似得。
“這怎麼可能?”
“這太不可思議了!”
“突然在大家眼皮底下突然消失,又在臉上自帶馬賽克,這是人,還是鬼啊?”
頓時,整個會議室人們小聲地議論着。
李東東跟幾位局領導對視了幾眼後,臉嚴肅說道:“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這些視頻資料都留在這裡,出去後,誰都不準再議論這個事情了。”
這事情充滿未知的詭異,李東東覺得非常地辣手,這已經脫離縣警察局能偵查的能力了。
所以,這個案子,李東東準備上報到市局,至於市局怎麼處理,那李東東就不管了。
畢竟這個實在是有些邪門,有些詭異,儘量不要去沾上。
人們對未知的事情,總是充滿恐懼和忌諱。
哪怕是李東東這個警察局局長。
……
第二天早上,林鵬飛神清氣爽地從書房裡出來。
這書房裡有一張古色古香的榻米,可以躺着看書,葉可以睡覺。
由於着“茅草屋”的特殊屬性,沒有林鵬飛的同意,那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昨天晚上林鵬飛自然沒有被蚊蟲騷擾。
加上這是山裡,雖然現在還是八月天,晚上還是挺涼爽的,加上空氣又好,這一覺醒來,那真的是舒服啊!
“還是山裡的空氣新鮮!”
呼吸這這大山裡帶着絲絲泥土味的清香的的空氣,林鵬飛不由地伸張了下身體。
早晨的山上感覺和其他時間不一樣,空氣清新,鳥鳴悅耳,連一些不知名的小昆蟲的叫聲都聽得到,大自然的天籟之音,花香陣陣,春風拂面,特別地清爽。
“咕咕咕……”
肚子的咕咕叫,直接把林鵬飛從這美麗的景色回過神來。
沒辦法,這民以食爲天,一頓不吃餓得慌。
現在這茅草屋的廚房裡什麼都沒有,林鵬飛只能去五叔家吃早餐了。
……
雖然林鵬飛起牀的比較早,可到五叔家的時候,兩位老人都已經吃過早餐了。
畢竟農村裡跟城鎮上不一樣,農村裡人早餐都是很早吃的,尤其是老人,他們起的更早。
“鵬飛,你怎麼這麼早回來?”
正在院子裡幹活的林兆森有些吃驚地看着走進院子的林鵬飛。
畢竟現在天還是朦朦亮,都不到七點鐘,這林鵬飛要從縣城趕回來的話,最少也得兩個小時。
有什麼事情讓他這麼着急,早上五點鐘就起牀往村裡趕啊!
“五叔,我昨天沒有住在縣城,昨天住在村裡。”
林鵬飛解釋道。
“昨天晚上住在村裡?你住哪啊?”
林兆森疑惑地問道。
林鵬飛家的老宅子都已經倒塌成廢墟了,他除了住自己家,還能住哪裡啊?
知道五叔會這樣問,林鵬飛解釋道:“我在村裡給我分的土地上蓋了一個茅草屋院子,昨天就住在那裡。”
“茅草屋院子?”
林兆森愣了下,吃驚地問道:“什麼時候蓋的,我怎麼不知道?”
“蓋個茅草屋院子簡單,基本上就可以就地取材,這不是怕讓你二老操勞嗎?所以就不跟你們說,也沒有跟村裡人提,就是請人悄悄地蓋了。”
林鵬飛解釋道。
畢竟這茅草屋的事情,早晚會被村裡人發現,與其被別人發現後,再解釋的話,還不如現在自己主動說出來。
這樣一來的話,就能讓這茅草屋院子合理,合法地存在村裡人的視線裡,以後大家都會認爲這茅草屋是自己出錢請人造的。
“你也真是的,花那個冤枉錢幹嘛,我這裡又不是沒有房間給你住,還建什麼茅草屋住啊,再說了,現在誰還住茅草屋啊!”
林兆森不滿地說道。
“五叔,我的地不是都分配在村南那一塊嗎?那裡裡村子有些距離,這來去很不方便,我就在那裡建的房子,以後也方便在那裡種地啊!”
林鵬飛說道。
“種地?種什麼地啊?現在種地能掙幾個錢啊,你現在在縣城上班好好的,種哪門子的地啊,別想着種地,你會種地嗎?”
林兆森臉色一沉看着林鵬飛說道。
自己這一輩人,那是沒有辦法才種地的,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還留在山溝溝裡種地了,都出去打工了。
這種靠天吃飯,有苦又累的活,林兆森可不想自己這個侄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