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跟爺走吧!注意你好多天了!”眼角一道疤,頭髮像被雞抓過的人扯着花木蘭的手。
“你快點放手,我要叫人了。”花木蘭使勁的掙扎着。
“就你一個剛剛15級的小娘們也想在我手上掙脫?那我疤眼還在山海關混個屁!”疤眼看着花木蘭,這個女人前幾天被手下一個小弟看到了,告訴自己多好看,一好奇過來一看,美女啊!
他媽的,老子的女人...額,內定女人也敢碰找屎的東西,我氣炸了“混蛋,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誰啊?不知道疤爺我...啊呀!”疤眼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一拳打中眼圈刀疤處。
“我,你大爺來了。”我囂張的看着他,系統鑑定這個調戲木蘭姐姐的人才20級。
“至尊寶”花木蘭看到我,向我跑了過來。
“木蘭姐姐,我沒有來晚吧!”我看着花木蘭,心想着,快以身相許啊!
“哼!剛纔我可是聽到你說讓你來的。”花木蘭雙手插腰,嘟着嘴脣看着我。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我來了”我看着花木蘭這個可愛的模樣,老二差點就挺了。
“信你一回”花木蘭有眉開眼笑道。
“是是,木蘭姐姐最好了。”我趕緊一記馬屁拍了過去。
“小子,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疤眼從地上爬起來,撫着眼睛看着我怒吼道。
“誰啊你,敢打我木蘭姐姐的主意,找死啊!”我二話不說,對着他雙眼一蹬。
“我弟弟可是山海關執法者,我小弟遍佈山海關,你惹我就是找死知道嗎?”疤眼對着我說着自己的事,生怕我漏了一點。
“就你?傻逼了吧!”我不屑的看着他。
“噗嗤”花木蘭被我剛剛的話搞的想笑,可是氣氛不適合笑,憋的難受。
“你你你,你等着”疤眼知道打不過我,回去找人去了。
“木蘭姐姐,你怎麼惹上這麼一個四不像了。”我都不好形容疤眼是什麼了。
“你以爲我想啊!別的我不知道,就姐姐這容貌,喜歡的多了去了。”花木蘭無奈道。
“臭美,我就不喜歡。”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結果還是被花木蘭聽到了。
“你說什麼?不喜歡,那你在我家的時候盯着我幹嘛?我臉上有錢啊!”花木蘭瞬間就爆發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本來想直接拿的,想了想還是算了。”我也不爽了,這大庭廣衆的,你就不能小聲點,被人聽到,我一世英名就毀了。
“你你...”花木蘭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什麼來。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我看着花木蘭那氣急敗壞的樣,好歹也是我內定的女人,急忙勸道。
“你個沒良心的,滾吶!”花木蘭突然對着我吼道。
“我錯了,姐,我真的錯了。”我一看情況不對,大發了。
我一聽到我喊的是姐,花木蘭就氣的更厲害了,“滾開,一輩子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現了。”
我看花木蘭的樣子不像開玩笑“你...認真的?”
“我認真的,滾吶!以後見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花木蘭淚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追了上去,她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過了許久纔沒有流眼淚,似乎冷靜下來了,我跑上去,把路邊剛剛買的花遞給她“美麗的小姐,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花木蘭一把抓起花丟到我臉上,右手一耳光對着我的臉打來“滾開!”
邊上許多人注意到了我們,對着我們指指點點的,我大男子主義一下無地自容,轉身就走,看來,她是認真的,不知不覺走到了一酒店,發現臉上溼溼的,摸了摸,眼淚?我哭了嘛!
我隨意往板凳上一座“最烈的酒”
“好勒,客官稍等。”店小二應了一聲轉身拿酒去了“客官你的酒”
我拿起一壺直接往嘴裡倒,長這麼大第一次流淚,既感慨,又心酸。
“小姐,你看那個人好傻啊!龍息酒也直接往嘴裡倒。”
“青兒,不亂說。”
“知道了,可是,他這樣真的沒有事嗎?”青兒道。
“這般作爲,定然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那小姐倒是對我的遭遇分析的很透徹,打擊,何止啊!
“公子,你沒有事吧?”那小姐走過來問道。
“滾開,別逼我打人。”我心情真煩,一直想着花木蘭對我說的話。
“你這人,不知好歹,我們小姐好心問你,你怎麼罵人啊!”青兒一下就不樂意了。
“琨”棍子的破空聲響起,就差一點點那個青兒就可以去參觀地獄了。
“啊...”青兒打叫了一聲,兩眼一番,昏了過去。
“啊,青兒。”那小姐急忙扶着青兒。
我拍了拍腦袋,和木蘭姐姐的事,怎麼和別人鬧脾氣,我丟了幾個金幣在桌子上,起身向她們走去,心想着“何去何從”
“那個...公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那個小姐對我說道。
“剛剛,對不起啊!一下沒有控制住,你說吧!”我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沒事沒事,麻煩你幫我把青兒抱回去。”那小姐對着道。
“好”我走過去抱起青兒向外走碰上了正好過來給老頭子買酒的花木蘭。
我看着她,忘記了我旁邊的人,她至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我心裡就和刀割了一樣的疼,疼的窒息。
“公子認識她?”那小姐見我看着花木蘭,目不轉睛的,便對我問道。
我想了想“不認識,就是和我一個姐姐有點像。”
花木蘭也注意到了我抱着的青兒還有身邊的女人,便不對我說話,看看情況,那知道我說了句不認識,臉色蒼白無力,捏着酒壺的手也緊了緊。
“哦,那我們走吧!你剛剛喝了那麼多龍息酒,去我家喝點醒酒茶吧!免得發酒瘋嚇着人。”那小姐明顯再說,都是你喝酒嚇着青兒了,不抱她走,還看姑娘。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吧!”心裡卻不是滋味,爲什麼會這樣。
“公子你叫什麼名字”那小姐問道。
“我....”我擡起頭,看着滿天星斗,以後不在叫至尊寶了,至尊寶已經死了,就在心上被傷的時候。
“我叫月天星”看着滿天星星,我隨便亂說着。
看着我和那個小姐一路有說有笑的向遠處走去,至始至終都不曾回頭“告訴我的名字都是假的,月天星,至尊寶。”花木蘭眼睛又紅了起來,轉身走向我背後的另一條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