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快上車吧。”
葉榮耀打開車門對戴萬黎說道。
“榮耀哥,看來你真的是發財了。”
戴萬黎說道。在戴萬黎看來能買得起上百萬的豪車的人,這個人家底怎麼地也有上千萬來的。
其實戴萬黎不清楚,葉榮耀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存款,只是葉榮耀這錢來的太容易了,所以才那麼豪爽地買奧迪q7這樣的豪車。
“也沒有發財了,就是夠買這車的錢,誰讓我喜歡呢,喜歡上了,就捨得買了。”葉榮耀說道。
“榮耀哥,你還記得那個‘尚美咖啡廳’老闆嗎?”陳海哨在車上坐好後,對葉榮耀說道。
“還記得,怎麼了?”
葉榮耀問道。畢竟那個咖啡廳老闆還威脅過自己,這才過了幾天啊,葉榮耀當然是記憶猶新了。
“他不知道得罪了軍隊裡什麼人,被軍隊的人給抓走了。”
陳海哨說道。畢竟上次大家在“尚美咖啡廳“吃飯,被咖啡廳老闆威脅,同學們都很緊張,當然很關注這家咖啡廳的事情。
整個“尚美咖啡廳”被政~府封了,咖啡廳老闆被軍隊的人抓走的事情,大家當然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被抓的好。”
葉榮耀笑笑地說道。反正葉榮耀對那家“尚美咖啡廳”老闆印象極差,巴不得他被政~府抓走呢。
現在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那家“尚美咖啡廳的老闆被抓,不過在葉榮耀看來這是件好事情。
畢竟葉榮耀總覺得上次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只是讓他爛嘴巴,還有些後悔下手輕了呢,現在一聽他被抓了,葉榮耀心裡舒服多了。
“海哨,怎麼回事啊?”
溫海棠有些聽不明白陳海哨和葉榮耀對話的意思,就開口問道。
“就是前幾天我們幾個……”
陳海哨把事情跟溫海棠和戴萬黎他們說了一遍。
“榮耀哥,不會是你乾的吧?”
溫海棠有些懷疑地看着葉榮耀問道。溫海棠可是知道葉榮耀是浙南大學醫學院的客座教授,這是有身份的人,認識幾位達官貴人,非常正常。
“不是。”
葉榮耀很肯定地說道。葉榮耀真的不把那個咖啡廳的老闆王大海放在眼裡,犯不着找人對付他。
“我怎麼總覺的,那個咖啡廳老闆被抓跟你有關係。”
溫海棠懷疑地說道。畢竟事情哪裡有這麼巧合的,威脅完葉榮耀,第二天就那個咖啡店老闆就被軍隊的人給抓走了,這也太巧合了。
“你想多了,我就一個平頭老百姓,哪裡有那個本事啊!”葉榮耀搖搖頭說道。
“你都是浙南大學醫學院的客座教授,算哪門的普通老百姓啊?”溫海棠白了一眼葉榮耀說道。
要知道,在華夏教授可是文人中的頂級人物,在華夏五千年的重文輕武的思想下,教授的社會地位可是很高的,很受人們敬仰的存在。
“客座教授又不是當官的,怎麼就不是平頭老百姓啊。”葉榮耀在副駕駛座上坐好,笑笑地說道。
雖然說要出發了,可這麼多人,這麼多事情要理清,不是馬上說動就能動的,要等前面的走路的人先行,自己這些開車的才能開動汽車跟着。
“榮耀,你什麼時候成了大學的教授了?”陳海哨吃驚地看着葉榮耀問道。
對着葉榮耀是浙南大學的客座教授,陳海哨和那位女同學真的非常地吃驚,大家在初中的時候,都一起讀過書,葉榮耀是怎麼樣的人,大家都熟悉。
說葉榮耀是大老闆,很有錢,兩女肯定相信,可說葉榮耀是大學教授,還是浙南大學的教授,兩女還真的不敢置信。
葉榮耀這個初中都沒有畢業,讀書的時候,考試從來都是班級倒是第一名,交白卷的事情,他也沒有少做,可就這樣的人,你說他成爲大學的教授,成爲大學生的老師,這實在跟開玩笑似的。
就葉榮耀這樣的文化水平,能教大學生嗎?
這不是誤人子弟,是什麼呀?
陳海哨覺得溫海棠跟葉榮耀他們是在開玩笑,不是真的。
“今年年初吧,也就是掛了客座教授的名頭而已,一年上不了幾節課。”
葉榮耀笑笑地說道。看見初中時代,兩位學生成績都在班裡前列的女生,有一副活見鬼的眼神看着自己,葉榮耀不由地有些自得。
哥現在怎麼地說也是個教授,是個文化人了。
看以後誰還敢說自己是沒有什麼文化的半文盲。
這些年,國家的經濟發展了,大學也開始大肆地擴招了,只要你願意去讀書,基本上所有的小孩都能考上大學。
當然那種對分數要求不高的大學,都不是本科學校,都是專科學校,說白了,就是讓年輕人去感受下上大學的滋味,其實到底能學到多少東西,完全是靠你自己。
像葉榮耀這類,不要說大學,連高中都沒有上過的年輕人,農村人戲稱爲“半文盲”。
“你真的是大學教授?”
陳海哨吃驚地看着葉榮耀說道。陳海哨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自己這位初中的同桌了,越來越神秘了。
還好他已經結婚了,要不然陳海哨覺得自己估計都有嫁給他的衝動。
“客座教授!”葉榮耀更正道。
“那也是教授啊!榮耀你怎麼成爲教授的?”
陳海哨真的很好奇,葉榮耀這個初中都沒有畢業的同學,怎麼就當上浙南大學的客座教授呢。
“有人介紹,就怎麼稀裡糊塗地成爲客座教授了。”
葉榮耀笑笑地說道。葉榮耀現在都覺得自己成爲浙南大學醫學院客座教授的事情,跟做夢似的,連葉榮耀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爲大學的客座教授。
要是自己父母還在的話,肯定要樂的大擺筵席,招待親朋好友、鄉里鄉親們,鼓吹自己兒子有本事,光宗耀祖了。
可惜自己父母已經過世了,葉榮耀又是喜歡安靜,討厭麻煩的人,自然不會到處宣傳自己是浙南大學客座教授的事情。
“你騙人。”
陳海哨當然不相信葉榮耀這話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不信拉到。”
葉榮耀鬱悶地說道。葉榮耀覺得自己能當上浙南大學醫學院的客座教授,就是有人介紹,要是沒有浙南大學醫學院的副院長馬旭董的邀請,自己還真的當不上浙南大學的客座教授了。
“榮耀,你就告訴我們真相吧。”
陳海哨眼睛水汪汪地盯着葉榮耀說道。
“別這樣看着我,還有人在呢,要注意影響。”葉榮耀開玩笑地說道。
“討厭。”
陳海哨鬱悶地白了葉榮耀一眼,不再理會葉榮耀了,跟坐在自己身邊的溫海棠和另一位女同學說起話了。
“把這個綁在車上。”
一位老人拿來一條白色毛巾交給葉榮耀。
給死人送行的話,隨行的車輛都要掛白,也就是白布,白毛巾之類的,意味着披麻戴孝的意思,人要披麻戴孝,這車掛白毛巾,是告訴路人坐在車裡的人,也是在披麻戴孝。
不過這披麻戴孝的孝服、孝帽按身份做的,與死者同輩的在臂上扎塊布,兒女輩披一條白麻布,孫子輩的戴個白帽子,重孫輩的在白帽子上加塊紅布,灰孫輩的紅綠各有。
而其他過來參加葬禮的普通親友就沒有什麼講究了,通常就是每個人發一塊白毛巾,讓人們自己紮在右臂上。
爲什麼人們的喪事喜歡用白色的布呢,據說在華夏古代的五方說中,西方爲白虎,西方是刑天殺神,主蕭殺之秋,古代常在秋季征伐不義、處死犯人。
所以白色是枯竭而無血色、無生命的表現,象徵死亡、凶兆,如自古以來親人死後家屬要披麻戴孝(穿白色孝服)辦“白事”,要設白色靈堂,出殯時要打白幡,古代還把白虎視爲凶神,所以現在稱帶給男人厄運的女人爲“白虎星”。
隨着四班樂隊音樂起,正式開始出殯了,這出殯隊伍最前面有開路的,沿途插放“路旗”,是用五色紙或白紙糊成的小三角旗,指引死者亡魂,拋撒引路紙錢,以示買通沿路鬼魂。
隨後是長孫拿着隨後死者的遺像走在最前面,然後即爲牽纜持喪棍的孝子,孝子之後是棺木,棺木後跟着至親們,後面就是後面跟着儀仗、各種紙紮、樂隊,最後跟着的是的步行的親友或開車的親友。
大概行駛了半個小時的路程,大家來到了一座大山腳下,吳老師的墓地就建在這座大山裡。
農村人自己家都有山地,一般都不會去買公墓的墓地,主要是公墓的墓地太貴了,如果按平方算的話,都能趕上華夏最昂貴的房價了。
如果自己家在山上有地,基本上都是自己建墓地的,自己建墓地不但省,而且還可以建多個,很多老人建墓地,都會找風水師傅選址,然後修建,一般都不會單獨修建一個墓穴的,最少都會有兩個墓穴。
很多老人甚至把子孫的墓地都修建好,這樣的話,可以省了子孫以後再修建墓地,一旦大家的墓地修建好了,都會指定哪個墓穴是誰的。
不是很多人願意上山的,畢竟這上山可比平原上走路累多了,送行的人羣,有一半都停留在山腳下不上去了。
“我們上去嗎?”
溫海棠問道。爬山可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溫海棠有些不想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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