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做出了犧牲。”安爵捂着流淌着血的傷口,表情猙獰中帶着感傷,似是回想起自己爲了復仇走進複製機溺死自己100遍以上的痛苦。
王導眼睛一亮,鏡頭立馬給了安爵。
舒澄能夠感受到那一股比自己更強的威壓,她盯着他的眼睛,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沒有!”
“我有!”安爵聲撕裂竭的大吼,眼睛已經充血,走進複製機溺死自己100遍以上真的容易嗎?
他每一次走進機器甚至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活着還是死去!
鏡頭裡餘周的表現讓王導分外的滿意,可就是這一幕也讓王導爲舒澄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新人需要磨鍊啊!
在演技方面餘周的確做得比他好,就如同現在,舒澄的表現完全被餘周帶着走,跟着餘周的表現做出下意識的動作。
到底還是年輕了。
可就在下一刻,舒澄的氣勢變了。
“偷一個人的作品不需要任何犧牲。”蘇安盯着安爵,眼底的恨意比之前更甚,一雙眼睛的情緒比之前表現得還要好。
餘周心底閃過震驚,沒有想到舒澄能夠這麼快的脫離被他帶戲的狀態,激發出更好的狀態。
王導也震驚了,覺得臉頰分外的疼,剛剛他還在感嘆舒澄到底是不如餘周,沒有想到下一刻就被打臉了。
餘周正了正神色,從震驚中走出來,眼裡的激動外溢,讓安爵的情緒爆發到極致:“不,需要!”
“它帶走了我的勇氣,每晚,它奪走我爬上機器的勇氣我不知道,我是盒子裡麪人,還是在光亮處的……”
“想想看:你其實看不見自己在哪裡,是麼……”
蘇安盯着安爵的眼睛,漆黑的眸子裡滿是嘲諷的光芒,她的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我不在乎你繞着世界跑了一半,你花掉了財富,你做了一件真正可拍的事情。”
“那就是:一無所獲!”
擲地有聲的一句話讓安爵陷入了深思,喃喃自語:“一無所獲?”
“是的!”蘇安望着安爵的眸子裡沒有同情。
爲了魔術,他和蘇子都犧牲了太多,切掉同一隻手指,以同一個身份在社會上生活,輪流扮演同一個角色,各有所愛卻和同一個妻子生活,誰沒有犧牲?
安爵的眼裡帶着激動的光芒,不被舒澄的氣場所影響,散發出更加強大的氣場,情緒噴發:
“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爲什麼我們做這些觀衆知道真相!這個世界其實很簡單,很可憐,很真實,從頭到尾都是真實的,如果愚弄他們,即使只有一秒,那麼,你就讓他們對你感興趣然後,你就看到一些東西,那就是、就是他們的表情……”
……
“好!”王導第一個站起來拍手叫好。
周圍的羣演以及工作人員都站起來爲兩人鼓掌叫好。
這樣的演技,這樣強氣場的飈戲,這樣真實的畫面比起之前他們看過的不少對戲更加振奮人心。
這就是,演員!
這就是,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