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黑色碎髮下漆黑的眸子看着某個殷勤的男人,殷紅的脣角上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男人果然不應該寵着,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小說裡面的什麼總裁無條件寵着小蜜的劇情都是扯淡。
被寵壞的傲嬌男人不好,看看現在沒有被寵着的男人多乖。
舒澄漆黑的眸子一暗,殷紅的舌尖劃過脣瓣,要是男人現在的衣服接着往下拉一點就好了,最好是露出腹肌,釦子也不用扣了。
榮雋驛刀削斧刻般英俊的臉出現在少年的視線,薄脣緊抿,衣衫半露,若有似無的露出完美的肌肉曲線,面無表情的無視掉少年紅|果果掃向他的視線,那一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一望無垠,深邃看不見底。
舒澄挑眉,嗓音裡慵懶懶的帶着絲絲魅|惑,“男人,你知不知道一首歌?”
榮雋驛的脣角微不可查的勾起,好奇的問道:“什麼歌?”
“誘|受|不是你想當,想當就能當;一但冰山變成|狼,菊|花要遭殃;誘|受|不是你想當,想當就能當,要|被|捆|綁,不|能|釋|放,兩眼淚汪汪……”舒澄朝着榮雋驛的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龐,說唱就唱,嘴角噙着一抹淺淺的笑意。
榮雋驛的臉色瞬間黑沉,一雙凜然如豹的黑眸盯着舒澄,誘受?
舒澄眼皮輕擡,嘴角含着一絲玩味的笑容,透着點壞壞的味道,帶着絲絲魅惑的嗓音繼續不知死活的唱着歌。
那一瞬間,舒澄的思路不知不覺的偏成了:哥哥簡直就是絕世|好|攻,天下|菊|花|千千萬,吾只偏愛媳婦後面那一朵。
舒澄覺得男人黑着臉的樣子簡直太好玩了,漆黑的眸子在一剎那似乎被點上了炫目的光芒,她歪着頭,微微挑了挑眉頭,脣角帶着撩人的笑意。
榮雋驛如星辰大海般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他單手放在褲袋裡,感受着胸膛上少年不安分的手指,耳邊少年性感含着笑意的嗓音響起:“男人,可以不用扣扣子的。”
男人眸子深邃,很是聽話的解開了所有釦子,完美的肌肉曲線露出來。
還是身體對小孩比較有吸引力。
舒澄的臉靠近榮雋驛,迷人捲翹濃密的睫毛離男人很近,顧盼生輝,目光裡始終帶着一點迷人的笑意,修長的手狀似無意的拂過男人的肌肉,卻也不更近一步。
榮雋驛的眸子愈發的幽暗,下腹升起一股火熱,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妖精……
下一刻,少年吻住男人,房間的氣溫升高。
“記得我之前唱過的歌嗎?”少年突然問道。
男人的眸子已經開始充血,腦袋靠在少年的肩上,低沉的嗓音飄散在空中:“怎麼?”
少年漆黑的雙眸緊盯着筆記本的屏幕,性感的脣角依舊仰着邪肆的弧度,“誘|受|不是你想當,想當就能當,要|被|捆|綁,不|能|釋|放,兩眼淚汪汪……”
男人的眸子瞬間黑沉一片,“舒、澄!”
……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少年這樣做的後果自然是……被捆綁?
不不不,男人傲嬌一時爽的事兒,舒澄還刻意沒有讓男人過呢!
男人最後果斷的選擇了去衛生間解決生理問題。
舒澄就在衛生間外面開着電視,壞心眼的吹口哨。
某少年無聊得看着各個臺的新聞,最後停留在了一擋訪談節目上,這類節目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意思,能夠讓舒澄暫時性停留一下的原因不過是因爲接受訪談的人是和她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y國音樂天才奧利佛·格羅斯。
主持人問奧利佛·格羅斯道:“奧利佛·格羅斯對大家都認爲你‘天才’這個話題怎麼看?”
奧利佛·格羅斯依舊是金髮藍眸,聽到主持人的問題,他的脣角揚起,露出八顆牙齒:“大家真的很有眼光,我確實是一個天才!”
很自信,很從容。
主持人給予掌聲,接着問奧利佛·格羅斯道:“一年半以前,你發佈的新專輯史無前例的滑鐵盧,江郎才盡的謠言瘋狂的涌向你,在此之後你消失在娛樂圈七個月,七個月之後,你帶來了一首全新的單曲,單曲發佈立刻上了榜單第一,所以我真的很想問問在這七個月的時間裡你都做了些什麼?”
奧利佛·格羅斯藍色的眸子微閃,想起某個少年,回答道:“那一段時間我幾乎崩潰到想要放棄,不停的黑料向我襲來,我不敢看社交網站,不敢看報社評論,所以我離開了,這七個月的時間裡爲了尋找音樂靈感,我走了很多國家,最後到達了Z國。”
主持人真的奧利佛·格羅斯還有想要說的,於是沒有插話。
他露出八顆牙齒微笑的告訴主持人,“在z國我無意間聽到了一首歌曲,認識了一個和我同齡的少年,那是一首無字歌,歌曲沒有傳到y國,你們簡直難以想象這首歌有多麼優秀!簡直太難了!”
“接着我見到了他,他是很有趣的少年,英文發音棒極了!oh,抱歉,情緒有些激動,我似乎偏題了。他當時唱了一首原創的英文歌曲,oh,夥計,可惜了你們現在聽不到這首偉大的歌曲,他只唱了一小段就戛然而止,我也不能在這裡唱,畢竟這是他的歌曲。”
主持人有些好奇:“是那位z國的歌手給了你靈感嗎?”
奧利佛·格羅斯藍色的眸子帶着激動,“是的是的,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一個天才!但是認識他,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比我天才!”
“我當時對他說他很優秀,但是我相信我會比他更加優秀!他回答我說‘我沒有機會,也沒有但是!’他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z國人!”
主持人不由得疑問:“z國人不是都很謙虛嗎?”
奧利佛·格羅斯大笑,“他可不一樣,他很有趣!”
主持人:“我能問一下他的名字嗎?”
奧利佛·格羅斯回答道:“舒澄,這個名字有點難念,但是我聽見別人叫他橙子,翻譯成y國就是orange,哈哈!”
看着這一幕的舒澄:“……”
……
orange是什麼鬼?他粉絲叫他橙子?他怎麼不知道?大家不是都是叫男神嗎?橙子這個名字一點都不攻的好不好?關鍵是還拿到電視上面說。
不知道那麼多人看着的嗎?
她不要面子嗎?
所以等榮雋驛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某少年含情脈脈的盯着電視裡某個金髮藍眸的y國男人。
偏偏舒澄意識到了男人的出現還繼續盯着奧利佛·格羅斯,男人的眉頭微皺,他覺得面前的這一幕無比的礙眼,身上的氣息愈發的冷了,走到一遍把電路總閘關了。
房間裡突然變得漆黑。
舒澄轉過頭,夜視能力極好的她看到的男人距離總閘有着一定的距離。
榮雋驛:“……”
舒澄就這樣望着他,什麼也不說。
榮雋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什麼也沒有做。”
舒澄翻了個白眼:“幼稚。”
然後又說道:“白癡。”
最後補充了一句:“不過如此。”
舒澄學習某手遊主角華銳總裁青年才俊的新晉男神的三連擊成功給了男人一個暴擊。
男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繼續裝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幼稚。”
“白癡。”
“不過如此。”
榮雋驛:“……”
舒澄走過去,打開電閘。
“小孩子家家的別玩電。”舒澄走到男人身邊,學着男人平素嚴肅的樣子,板着臉,認真的給男人做着思想教育工作,“電是很危險的東西,孩子被電電傷,嚴重可以危及生命,輕症可以出現傷口,所以我們要知道電是具有危險性的,然後我們來了解了解生活中哪裡有電。”
“寶寶知道我手裡拿的是什麼嗎?這是什麼標誌?這是電的標誌。在我們的家裡裡有沒有用電的電器呢?我們玩一個遊戲吧!我們一起找找哪裡有電器,找到之後把這個電的標誌貼在它上面吧。”
榮雋驛:“……”
他們的角色似乎又顛倒了。
而且小孩這一種哄幼兒園小朋友的語氣是腫麼回事?榮雋驛這還是第一次知道少年有做幼兒園老師的潛質。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找,那我就好好的給你講一講電的危險和觸電應該怎麼做吧!”
“吧啦吧啦巴拉巴拉吧啦……”舒澄似乎從幼兒園老師這個職業中根本停下來了。
對某男人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思想教育工作並且做足了幼兒園老師姿態的某少年舒澄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
特別是看着男人的臉黑成了一片的樣子,舒澄挑眉,漆黑的眸子裡含着笑意,上揚起了嘴角。
榮雋驛那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望着舒澄露出來的笑容,心下沉默。
所以她家小孩的愛好就是看別人想打她卻不能打她的樣子,對吧?
雖然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但是小孩這樣子還真的是……幼稚,白癡,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