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問舒澄爲什麼要比威廉·特雷弗更囂張?
沒有辦法,威廉·特雷弗是個囂張的人,舒澄也是個囂張的人,威廉·特雷弗是公認的天才,舒澄也是公認的天才。
兩個人沒有什麼仇怨,但是就是互相看不上對方。
一個人囂張,另一個肯定要更囂張。
用榮雋驛的話來說,這兩個人就像是兩個幼稚園的混混頭在比誰是老大,誰也不肯讓誰一步。
幼稚,白癡,不過如此。
舒澄撇了撇嘴,漆黑的眸子看着源源不斷傳過來的紙條,終於拿起筆開始寫字。
舒澄寫得很快,但是旁邊隔得近的同學幾乎都能看到他寫了滿滿的一頁。
注意到舒澄寫了那麼多字的同學們眼睛都冒着光,很想知道舒澄到底寫了什麼。
……
紙條還在源源不斷的傳過來,舒澄終於忍不住用上廁所的理由溜了。
老師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舒澄單手插在褲袋裡,離開教室,臨走時還在老師看不見的地方向大家揮了揮手。
旁邊的同學拿起剛剛舒澄用筆寫下的回覆,準備看少年的回覆。
可是白色的紙上,少年瀟灑的字體寫着二十四個字:“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另一張紙上。
“做一名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一個有遠見的民族,總是把關注的目光投向青年;一個有遠見的政黨,總是把青年看作推動歷史發展和社會前進的重要力量……’”
少年寫了大約千字的文章,字體瀟灑飄逸,思想覺悟相當的高,字字珠璣,嚴肅的告訴了清華大學的所有學子八個字——“好好學習,不要八卦。”
……
剛剛走出學校的舒澄就注意到了不對,剛想要要躲開記者,就聽見了後面的記者喊他的聲音。
“舒澄,請等一等。”
舒澄無奈,都被看到了索性她就不跑了,停下來等她。
記者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舒澄,能接受一下XX網的採訪嗎??”女記者保持着職業操守。
舒澄輕笑了一聲,給她遞了一張紙巾,低沉的嗓音在女記者的耳邊響起:“擦擦汗吧。”
女記者聽着舒澄富有磁性的嗓音,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少年見她久久沒有動作,於是便拿起紙巾擦拭她的額頭上的汗水。
女記者臉越發的紅了,大腦片刻的缺氧,完全忘了自己該說些什麼,就連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少年淺淺的笑了一聲,用格外溫柔的嗓音提醒她:“放輕鬆。”
越是這樣,女記者就越是緊張。
少年的嗓音真的太蘇了,讓人忍不住的沉淪。
“女孩子別這樣隨便在大街上追一個男人跑。”少年將擦拭女記者額頭上汗水的紙巾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輕聲說道,“知道了嗎?”
女記者愣愣的點了點頭,回過身去,慢慢的離開了,好半晌都沒有想起來自己要問的問題。
舒澄單手插在褲帶裡,哼着歌轉身決定離開就撞進了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