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望着葉凌即將委頓的身體魔界將士們卻沒有一點開心的感覺,甚至有將領已經悄悄在向夕顏進言:“那個,三殿下,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夕顏身後沒有開口的一干將領全部都闖過這萬魔塔,自然曉得第二層是什麼,聽到這位將領提出,皆表示贊同地點點頭。他們是男子還沒有什麼,可葉凌一個女子,更有二十萬將士現場觀看,這麼做的確是很不厚道。
二十萬魔軍中也有部分進過萬魔塔,在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便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表情又多精彩,夕顏差不多也能夠想到。所以,他如今十分懊惱,當初他也只是向給葉凌一些教訓,想來想去也就萬魔塔最合適,畢竟魔界多少將士都是從萬魔塔走出來的,這個考驗形式十分冠冕堂皇。
但是他卻忽略了一點,就是葉凌並不是如他那些將士一般是男子,他們對這一關的考驗不以爲意。然而,一個女子要過這一關,還是當着他二十萬男性魔軍的面,這若是她一個心智不堅……夕顏感覺有一滴冷汗順着後背流了下來,事後被這女人知道,那麼他們雙方的關係可是就徹底惡化了。於是,他在心中暗暗決定,一旦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刻關掉窺元鏡,怎麼也不能讓她太難堪。
此時的葉凌感覺全身都懶洋洋的,慵懶得就想就地躺下睡一覺,雖然感覺似乎有哪裡不對,但是心頭的疲憊感讓她還沒有來得及想。就意識模糊了。然後,她感到眼前一亮,看到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山谷,鳥語花香。風和日麗。真的是一個適合睡覺的地方。
於是,已經有些昏沉的意識容不得她多想,她向前跨了一步,然後就發現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之中,被繁花簇擁。整個人都變得酥軟無比。然後再懶得動一根手指。
“葉凌!”一個興高采烈的聲音響在耳畔,葉凌已經合起來的雙眼慢慢張開眯起,她看到歐陽遠正向他走來
。
“歐陽……”葉凌很想做起來問他怎麼在這裡,同時因爲突然見到許久不見的好友心中十分愉悅。但是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力氣,只能維持着半躺的姿勢,身體軟得不像話。
“葉凌,你是專門在這裡等我的嗎。我好開心!”歐陽遠看着她笑得比陽光還燦爛。
葉凌很想解釋:“我……我不……”但是全身的發力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有些急。
歐陽遠卻伸手撫上了她的做嘴脣:“不要解釋那麼多,能和你單獨相處我很開心,你知道我喜歡你的。”說着她就要俯下身吻向葉凌的雙脣。
葉凌連忙推拒,卻用不上力氣,她急得張口大喊,卻放了歐陽遠的舌頭進來挑逗,她原本就痠軟的身體更加用不上力氣了,心裡很急卻卻又被他高超的技巧吻得迷糊,幾乎不知道身在何方正在做什麼。
接着,她感覺到歐陽遠的手正在解她的衣衫,他噴出的氣息曖昧而火熱,似乎想把她一起點燃,她下意識地去阻攔,卻聽歐陽遠道:“葉凌,我認識你明明比他早,爲什麼你不給我一個機會,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窺元鏡中,夕顏等看到的畫面就是葉凌懸浮在黑色虛空中,隨着漩渦浮浮沉沉。她的人完全隨波逐流,嘴大張着似乎想要吶喊的感覺,一隻手手也無力地朝虛空中推着,另一隻手則在仿着他人的姿勢在半解衣衫,經歷過這些的人不難想象她如今遇到的是何幻象。
當下,不久前還熱熱鬧鬧的校場一片寂靜,他們靜靜地看着那個死命掙扎的女子,心頭竟然升起了一股慚愧的感覺。
葉凌聽到歐陽遠軟玉相求,想到一直以來同歐陽元的相處,還有當年他向她表白的場景,心頭十分愧疚,又聽歐陽遠道:“葉凌,把你交給我,就算只有一次我也就滿足了,我真的很愛你。”
於是,那阻攔的手開始遲疑了,葉凌看着歐陽遠痛苦的眼神,心中十分矛盾,她給不了他要的感情,難道還不能成全他惟一的心願?
歐陽遠似乎也察覺到了葉凌的遲疑,手下嘴上的進攻速度開始加快,根本不給她一點反應的時間,葉凌的外衫已經脫下了一半,在她渾渾噩噩中,歐陽遠又道:“我們纔是最合適的不是嗎,他是我們的長輩,你們怎麼能夠做夫妻呢?”
他?葉凌有些恍惚,他是……師父,師父是……兆天
!葉凌猛然清醒過來,驟然聚齊全身的力氣向歐陽遠推去,大喊道:“不,我和兆天是真心相愛的,哪裡不合適了?”
歐陽遠傻傻地被推得老遠,聽到葉凌的話,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再度靠近葉凌,安撫道:“是的,我知道了,那麼,他現在不在,你就當是可憐我滿足我的心願好不好?”
葉凌看着歐陽遠可憐兮兮的眼神,心頭一陣柔軟,可是在看到歐陽遠繼續解她衣衫的時候,再度將他推了開來,好言相勸道:“歐陽,我們不是說好要做好朋友做親人的嗎,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歐陽遠懵懵懂懂地看着她似乎在想什麼,片刻後他道:“可我不甘心啊,我只是想讓你接受我一次!”
葉凌這次毫不遲疑地拒絕道:“歐陽,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打消這個心思吧,見到你我很高興,但是我愛的只有兆天一個人。”
說完這句話,葉凌果然看到歐陽遠神傷的表情,然後他看向葉凌也不說什麼,直直地站起身就要離開。葉凌有些不放心,正要起身叫住他就發現自己被一個人擁在懷裡,她擡頭望去,欣喜之極:“兆天,你怎麼出來了,你的傷好了嗎?”
秦兆天溫柔地望着她:“凌兒放心,我很好。”
葉凌聞言轉頭看向歐陽遠離開的身影,她心虛道:“兆天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秦兆天促狹道:“我一直在這裡啊,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那你爲什麼沒有阻攔他,難道你想讓我跟他……”葉凌憤怒地質問道,氣得說不出話來。
秦兆天卻吻了她一下解釋道:“我知道你對他心存愧疚,雖然我知道你愛的只有我,但是如果這樣就能讓你們彼此釋然,我想我不會阻攔。”
葉凌聞言大驚,她鄭重地看向秦兆天:“你不介意?”
秦兆天哀傷道:“我介意又如何,只要是你心裡想做的,我都願意支持你,如果你同意了,我的阻攔便是違逆了你的心意,我不願意讓你心裡難過
。”
葉凌訝然地看着他,久久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秦兆天的思想她能夠理解卻是不能夠接受。她當時完全記不得他,若是她沒有想起他,那他豈不是要親眼看着她和歐陽遠在一起,這對他纔是最殘酷的刑罰吧。想到這,葉凌忍不住地自我反省,她怎麼能把兆天給忘了呢?
秦兆天看着葉凌緊皺的眉頭,開解道:“幸好,凌兒,你拒絕了他,我很開心。”說着,他就吻上了葉凌的脣,口中喃喃道:“他吻你的時候我是真的很想分開你們,可是,我又想看看自己在你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你知道,其實我一直很嫉妒他的。”
葉凌這次主動抱住了秦兆天,心頭也是一陣後怕,若是她再心軟一點兒,是不是就會答應歐陽遠了,皆是兆天又會如何,妻子紅杏出牆任何人都不能接受吧?想到秦兆天有可能會放棄它,她就止不住地害怕,兆天是她在這個世上最牽掛的人,她絕對不要傷害他。
兩人的吻越來越激烈,原本就被歐陽遠解開了一半的衣衫很快就完全散了開來,兩個人有些渾然忘我。
望着鏡子中葉凌如今的情況,夕顏和衆將士的臉色越來越尷尬,怎麼感覺好像他們在聚衆偷窺似的,二十萬男子偷窺一個女子的情事,這說出去也太丟人了吧!方纔葉凌猛然一推,真讓他們鬆了一口氣,以爲這關就算過了,哪裡想到她的桃花這麼旺盛,一個走了又來一個,這個分明更厲害,他們是看下去呢還是看下去呢還是看下去呢?
一羣表面正經內心猥瑣的男人心中矛盾卻目標堅定,不到最後一刻決不罷休,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會怎麼闖過這關。
寶塔中的葉凌完全不知道自己幾乎要春光乍泄,在秦兆天開始解她第二層衣衫的時候,又一道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意亂情迷:“你是屬於我的,我不說放手你別想甩開我!”
二人正吻得難解難分之時,被這乍然出現的聲音震得一僵,他們同時回頭向來人望去,竟然是白染。但見白染憤恨地盯着葉凌,邪氣一笑:“既然你不願意和他分開,我又不想放過你,那就讓我們兩個同時擁有你也不錯,我這個提議不錯吧?”
葉凌早已經衣衫不整地被秦兆天護在身後,聽到秦兆天這句話時,萬分氣惱,在秦兆天背後衝他吼道:“你不要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