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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是張鬆堅信的準則之一。
不管是想要殺他的,或者是想從他身上得到通天籙的,亦或是想以他的人頭揚名的!張鬆統統翻倍還之。
這十幾天來,張鬆一路上碰到了七八波衝着他來的人,少則一兩人獨身前來;多則五六人抱團上門。
其中正道人士居多,全性倒是來了幾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雜魚。甚至還來了兩撥拳師,張鬆擒下來問話後得知,他的名字,已經傳遍了江湖下九流,屍體五千個大洋,活着一萬。
“定是那該死的禿驢!“
張鬆恨不得立刻找到這賊和尚斃了他,本來他的行蹤還算隱蔽,但是從那和尚逃跑後就開始到處是找他的人。
不過他現在還沒把握在那勞情陣中拿下六慾和尚,在找到他前得先做點準備才成。
不過張鬆也有一個發現,十二勞情陣對‘神‘的鍛鍊有着妙不可言的功效,上次張鬆差點深陷十二勞情陣後,又配合上清靜功養神之法,發現自身的’神‘壯大了不少。
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張鬆想一併把這個法門弄到手。
這一路上,經歷了這麼多次追殺,張鬆也不再頭鐵。換下了身上的道袍,這樣能稍微少點麻煩,省的被跟蹤到半夜然後被暗殺一次。
這些來找麻煩的,倒是給張鬆增加了不少的‘江湖經驗’。
同樣這些人也幫張鬆把名聲傳了出去,折在張鬆手中的也有二三十人了。這一消息也勸阻了很多怕死的人對張鬆出手,不過更多被他殺死的人有很多好友同樣恨上了張鬆,準備報仇。
但是張鬆不是很這些人放在眼中,若不是幾個門派宿老同時找上他,他還真不虛。
不過連日的提防也讓張鬆生出些許疲憊感。
到了這時,張鬆才明白當初在十二勞情陣中爲什麼會差點墜入心魔。
他確實很需要一股‘力’!
無論是勢力,還是實力,都是張鬆十分需要的。
自從得知全真教的實力後,張鬆就在煩惱如何得到全真的內丹之術。
他的實力雖然不錯,鄭子步也讚譽過,但是想以一人對一派,還是差得很遠。
至於拜入其中就更不可能了,這種大門派收徒只會收那些身世清白,從未接觸過炁的孩童。像張鬆這樣的,不打出去便是好的了,更何況張鬆的師傅可能和全真有些齷齪。
難道讓他等個幾十年?慢慢練炁練到舉世無敵的時候再去全真?
這也是個辦法,熬死一批比他強的,到時候張鬆就是最強的那個。
但是誰也保不準自己能活這麼久!
張鬆很怕死,無論是老死,還是被人殺死。所以他在拜師後一直努力修煉,因爲修煉可以長壽,實力強大了才能不被別人殺死。
他師父給他指了一條成仙之路,雖然這條路誰都沒走過,師父走的時候也昇仙了,危險性也極大,但是至少是一個方向。將來張鬆要是無路可走時,他會選擇拼一次。
認清了自己心裡的問題,張鬆覺得下次再面對那個死禿驢,應該有幾分把握。
………..
之後來了幾波送人頭的人實力要強上不少,張鬆用了通天籙纔將其全部擒下。
又從其口中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36賊之一,上清鄭子步,被幾個名門正派聯合圍殺,身亡!
張鬆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愕然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後反手一掌將剩餘三人直接打死。
張鬆有過沖動,想要回去給鄭子步報仇!
他和鄭子布相處時間很短,現在回想起來,鄭子布對他確實很好,拿他當衣鉢傳人一般,能教的全教了。
不過連陸瑾都沒救下鄭子步,他去了又能幹什麼呢!
王家,呂家,上清,唐門,陰山派,一氣門!這些門派聯合起來,張鬆過去就是一個死字。歸根來說,現在的他還是太弱,和36賊相比,他連前五都排不上。
不過這件事張鬆記在心裡了,等以後有機會,一個都跑不掉。
鄭子布被圍殺後,三十六賊已還活着的已經沒幾個了。
而無根生和張懷義也徹底失去了消息,任誰也找不到他們二人。
張懷義被人追殺隱藏起來張鬆到是還可以理解,但是無根生消失的有點莫名其妙。根據張鬆這段時間得來的消息,除了全性的人,江湖上那些名門正派幾乎沒有追殺無根生的。
除了全性!
現在無根生消失的很徹底,張鬆想上門請教都沒的人找。
既然找不到這兩人,乾脆好好遊歷修行一番。
張松下決定想到,這次下山收穫已經很大了。只是兩個目的一個都沒達到,但是修行也不一定要在青山觀。
通天籙也越來越熟練,張鬆還見識到了許多其他異人的手段。
包括神霄派的引雷咒!
這算是他一個不小的收穫,前幾波來找他麻煩的其中一人就是神霄派的二代弟子。
不過雖然歲數比張鬆大一輪,但是戰力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交戰對敵時竟然還要同伴幫他爭取時間,可是他也沒想到糾集起來的一夥人在張鬆手下沒撐過幾回合就全被放倒了。
隨後聽聞此人也是符籙派出身,而且還是神霄派出身。
這着實讓張鬆興趣不小,神霄派的雷法可絲毫不弱天師府。
只是其修煉太過危險,如果十人同時修煉,傷亡應當在六七人左右,剩下幾人也不見得能修煉成功。
神霄派修煉時注重天人合一,講究天與我同在,所以一旦修煉成功便可以人體即天地;屆時呼風喚雨,引雷放電不在話下。
但是他們沒有上清派的修神之法,也沒全真教的性命雙修出陽神之法,所以大多數在修煉時神不以爲繼,魂魄不能回體。
所以現在的神霄派在修煉引雷咒時大多設壇行法,雖然降低了風險,但是華而不實。
神霄派這人剛開始還挺硬氣,什麼門派秘術不得輕傳!看到幾個人連續死在眼前後臉色發白,哆哆嗦嗦的;最後只剩他自己活着時便快要哭的寫出引雷咒,並且發毒誓保證這一定是正確的。
張鬆檢驗了一番,發現問題確實不大,於是便放他離開,這人便連爬帶滾的離開了這讓他嚇尿的地方。
得到引雷咒後張鬆也沒着急修煉,現在有通天籙已是足夠,他主要是對神霄派的天人合一之法感興趣,等回去後在修煉。
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錢財不說,光是一個引雷咒就不虛此行了。
不過後來便很少再有人來了。
一是張鬆的兇名已經傳了出去,繼鄭子布之後又一通天籙狠人。二是張鬆也稍微有些煩這幫人隔三差五的就來一波,遮掩了下蹤跡,所以剩餘人尋找不到張鬆。
......
數日過後
張鬆這幾日到是難得的清淨,趕路時走的村莊小道,夜晚多數借宿於村民之家,又撿起醫術,當一個行醫。
不過他這年紀,很多人不曾相信,但是有信者被其醫好,傳了些好名聲,之後便羣人求醫。
是以今日響午,張鬆剛剛找到一處可以落腳的村莊,此處炊煙剛剛升起,心道總算找到一處可以吃熱飯的地方。
此時的張鬆已經全無道士的打扮,一身粗布衫,揹着一個行醫箱;若不是太年輕,活脫脫一個赤腳醫生。
“去找一戶買點吃食吧!”
張鬆見此處環境極好,甚至想在這裡留宿幾日了。
不過他還未進村,便看到一個身穿刺繡,帶着高帽的苗族姑娘進村。其步伐之輕快,妥妥的一個修行中人,只不過好像沒注意到張鬆。
“苗族姑娘怎麼來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