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雲若煙身上的味道。
沾了一身別的女人身上的氣息回來，剛剛他們在做什麼，誰清楚？
看着她忽然間變了個樣子，寂月流音眼中露出了絲絲疑惑，伸手欲要將她攬進懷裡。
江雪芽很不客氣的將他的手拍開，“要麼你睡地下，要麼我睡地下，或者是你去其他房裡睡，你自己選擇吧。”
說着，她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低下頭，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寂月流音一臉不知所以然的表情，也坐起身，兩眼睜得圓圓的，滿臉不解道，“你……你是怎麼了？”
江雪芽沒有多做解釋，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依舊重複着剛纔的話，“要麼你睡地下，要麼我睡地下，或者是你去其他房裡睡，你自己選擇吧。”
“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
明明離開的時候她都還是好好的啊。
他看着她沒生氣纔去了若煙那裡的。
可是爲什麼現在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她看起來……好像是在生氣。
只是他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氣什麼？
是生氣自己再若煙的房裡待的時間有些長嗎？
可是若煙說什麼要他陪着她才肯睡覺。
所以他迫於無奈之下只好等着若煙睡着了再離開……
“是不是在生氣我現在纔回來？”
他問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朝自己吼回來。
不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江雪芽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她眼神清冷的看着他，脣角動了動，冷冷道，“我有什麼可生氣的？”
“你愛在她那裡呆多久那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又來了……又來了……
她又跟自己說這些事不關己的話了。
這些話聽在他的耳裡很不舒服。
他討厭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討厭她跟他撇清關係。
“你究竟是怎麼了？生氣也要有個理由，之前你還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