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卻只是覺得很諷刺。
看着她的神色有點不對勁，寂月流音慌了。
“雪芽，你不是說你理解我嗎？”
她現在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讓他看着好害怕。
這個樣子的她……他捉摸不透……看着心裡也很不安。
江雪芽勾勾脣，溢出一抹淡笑，“嗯，我理解……”
“流音，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寂月流音急着又想要拉她的手，卻被江雪芽不着痕跡的拒絕了。
他瞪大了眼，火紅色的眸子驟然緊縮。
絕美傾城的臉上帶着幾分不安，“雪芽，你……你……”
江雪芽只是一臉平靜的看着他，聲音淡淡道，“會這麼做，是因爲那個叫做若雲的女人嗎？”
寂月流音神色怔然的點點頭，“是，所以我不能讓若煙……”
“好了，你別說了，我都明白了。”
一次又一次的問了。
她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因爲若雲……因爲那個他真正愛着的女人。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呢？
狐狸……真的是不擅長撒謊……
連哄哄她，騙騙她都不願意。
爲什麼要毫不猶豫的就點頭承認呢？
他難道不知道……她的心會很痛很痛嗎？
那種被狠狠拉扯着的感覺又涌上了心頭。
真的……很痛……
已經傷痕累累的，現在又被他刺傷了一刀。
狐狸溫柔起來要人命……
可是傷害人的時候，怎麼也是這麼的要人命？
江雪芽深深的凝視着他，眼中閃過一抹痛楚。
他抿了抿脣，從脣間擠出一抹淺淺的笑，“流音，我能理解你，所以，我不怪你。”
妖怪……只能怪她自己。
怪她自己不管不顧的寵溺在他的柔情之中。
多麼可笑啊。
她居然還想着不管未來的路有多麼難走，她都要一直堅定的陪着他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