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對不起他啊,爲什麼,心裡會產生愧疚的感覺呢?又是爲什麼?她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黯然,她的心,有一瞬間,是那麼的痛!
這種感覺,不應該在她的心裡出現啊!可是,爲什麼?這個時候,各種不合理的情緒,都冒出來了?
赫連墨炎深深的,不敢相信的看着芸汐。
她怎麼可以這樣說?她怎麼可以用這種去淡風輕,無所謂的態度去說這一番話?她明明知道,他是那麼的在乎她!就算他沒有明說,她也應該知道,他是喜歡她的。
可是,爲什麼?她可以用這麼平淡的,毫不在乎的表情,這樣來說她與他之間的關係。
“你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你真的一點兒也不在乎……”那一夜麼?那一夜,或許對你來說,無關緊要,不過只是一個錯誤的開始。所以,你絲毫不在乎,不將它放在心上。雖然,那是你的第一次,你也一點兒也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在乎那個莫名其妙,來找我說分手的女孩子,我在乎,在乎她的一切。
她將她的一切,女孩子最珍貴的一切,都給了我,我怎麼可能不在乎?
也許,在這個社會,在如今這個開放的社會,沒有人會去在乎那……赫連墨炎的手漸漸握緊,指關節泛白。雖然,沒有發作任何聲音,但是,他鐵青的臉色,卻佈滿烏雲。
或許,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真的在乎。
也許,在他的記憶中,他們那個時空,女孩子的初夜,女孩子的貞潔,是最重要的。在他的記憶中,女孩子都把自己的清白,貞潔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
而她,卻可以笑着說,那一切都不重要,不過是一個錯誤,當做是做了一場綺夢罷了!他,怎麼可能做到?他,又怎麼可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就算只是一個錯誤的開始,他也要將這個錯誤廷續下去,就算這真的只是一個錯誤,他也要將它繼續走下去。如果,他不能將這個錯誤變成美好,那麼,就讓它一直錯下去,讓他,也一直錯下去。
這一輩子,他,赫連墨炎,不可能再放手了。決不可能,再放手了。
不管是不是命運弄人,是不是月老綁錯了姻緣繩,他,都不可能放手讓她離開。
司徒昊然麼?他決不可能,將她讓給司徒昊然!決不可能!
芸汐悄悄退後兩步,就算他真的生氣,突然發難,她也能在第一時間離開。臉上卻是一臉讓人看不懂,猜不透的笑,“當然,難不成,你認爲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不成?我一直就沒有當真過,是你,一直都是你,在自作多情,是你當了真,認了真。我當時答應你,只是不想看到寶貝失望的小臉。那,只是一時權宜之計。莫非,你還真當了真,以爲我是認真的不成?婚姻不是兒戲,我怎麼可能拿一生的幸福,來開這樣的玩笑!一年之約?哈哈~~~!!小孩子纔會拿它當真,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誰又知道,這其間又會發生些什麼事呢?”
他擔心她會喜歡上司徒昊然,他不相信她,他不信任她,又何必來問她呢?
不管她對司徒昊然的看法是什麼,也不管她有沒有對司徒昊然有什麼樣的想法,他都不該來問她的。不管她是如何想的,他不問,她也是那樣想,他問了,她的想法並不會因此而改變絲毫。
他,又何必來問她呢?問了,不過是讓她覺得不高興,心裡不舒服而已。不問,她或許還真對那個司徒昊然一點好感也沒有,問了,以她性格,天生好強,叛逆的性格,這一切,還真不好說。
“你……我不許你,這樣想!”赫連墨炎的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一臉陰鷙的看着芸汐,她,竟然敢躲着他。她,這個時候想着的,竟是如何逃離他?“呵!就算我是一廂情願的又如何?我,不會放手。你,這一生,只要有我赫連墨炎在,就都不可能,嫁給別的男人,不可能,離開我身邊,與其他人在一起。蕭芸汐,你是我的!從今以後,你的心裡,你的眼裡,都只能有我,決不可以再去想其他男人。否則……”赫連墨炎眼裡閃過一抹冷酷嗜血。
芸汐,從小生長於黑道世家,雖然,不曾體會過那種日子,雖然,一直都活在爹所給的象牙塔中,但是,縱然是這樣,那種冷酷,卻也依然是她見過最多的。
在外面,不管看到什麼樣的人,陰狠的,冷酷的,無情的,狠辣的,她都不怕,都不放在眼裡。可是,這一刻,她卻被赫連墨炎臉上的冷酷,眼中的嗜血,給嚇到了。
“你,你敢!”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她,在害怕。她雖然和赫連墨炎相處的時間並不長,談不上對他有多麼的瞭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赫連墨炎說什麼,便是什麼!
他,說到,就絕對能夠做到。
他對她,雖然沒有對外人那般那麼冷酷、無情。但是,若是,她觸怒了他,他也對她也一樣的絕對鐵血,冷絕,手段狠辣,她相信,他絕對做得到!
“不敢?哈哈哈~~~!!”赫連墨炎暗含諷刺的笑,在房間裡響起,聽在芸汐耳裡,不亞於一種心的折磨。“我有何不敢?你若是敢揹着我去喜歡其他人,我會笑着祝福你。不過——你的兒子,那時能不能夠那麼幸運,我就不敢保證了。”
他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若芸汐,還聽不出來,就真的腦袋被門給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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