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風,你要臉不要臉。”
“媳婦兒和臉比起來,媳婦兒重要,臉,無所謂!”
沈輕舞的手模着顧靖風三角之地的腫起之處,臉上一陣羞澀,手像是模着了滾燙的山芋似得,嚇得她趕緊的縮了手,只是手沒能縮得回去,整個人卻已經由着男人將自己騰空抱起,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身子穩穩的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身上那炙熱的熟鐵緊貼着自己那一處的時候,沈輕舞羞得雙頰酡紅,舌頭似被貓咬了一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整話。
“你……”
“唔……”
吻自她脣瓣輕啓的那一瞬間覆蓋在她的紅脣之上,那麼放肆,那麼熱烈,讓她禁不住的不禁逸出一聲嚶嚀。
對於身上小女人所給出的迴應,顧靖風覺得十分的滿意,一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由不得逃離,再一次,一親芳澤。舌尖探入香軟的脣瓣,肆意的品嚐着她口中的甜美,渾然忘我!
沈輕舞的手現下無力的抵在男人的胸膛之前,美眸微閉,如扇般的睫毛不住的輕顫着,隨着他的動作,迴應着的吻,身體誠實的告訴着男人,她亦在想念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身邊的這個男人,想念着他的氣息,他的火熱,他的每一處。
“好甜!”
兩人似乾柴觸碰烈火般,不知饜足,直到沈輕舞急促的喘着粗氣的那一刻,顧靖風這才放開了她的脣,暖暖的氣息打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顧靖風的脣下移着,挑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了皙白絲滑如綢緞般的肌膚,看着隨着氣息起伏着的兩起山峰,眼中便已經燃起了熊熊之火。
他的喉結不自主的滾動着,蠢蠢欲動的身子恨不能現在就將女人揉碎在自己的身體之中。
脣再一次的欺壓而上之時,二人脣舌糾纏,互相迴應着各自的熱情如火……
許久之後,屋內的情深繾綣止於二人滿足的喘~息之聲之下,在這一張藤椅之上,回醒了神志的沈輕舞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麼迷失在了男人的熱情之中,忘卻了自己,現下,赤~裸相對的二人相擁着躺在這對着兩個人相對狹小的藤椅中,彼此緊貼,像是密不可分的一塊烙印。
顧靖風的手尚不知滿足的在沈輕舞圓潤的肩膀之上划着圈,另一隻手則模向了她平坦的小腹,有些嘆息着“媳婦兒,你說我都這麼努力耕耘了,爲什麼,你的肚子還是癟癟的,總不見大呢?”
沈輕舞的手亦隨着他不自主的抹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誰說不是呢,看着姐姐與嫂嫂懷裡各自有着自己的小小人兒,她也是羨慕的,若是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能夠再有個孩子,不僅僅是彌補從前失去曦兒的遺憾,更要緊的,還是想着,能夠幫着顧靖風生下個屬於顧家的孩子。
“地是好地,估計還差一點緣分吧。”輕嘆着一聲,沈輕舞嘟着嘴,不禁道。
畢竟曦兒那時候,也是原身和顧靖風在一起五年之後纔好不容易有的,失去曦兒後,她一直在調養着身子,想來在孩子的這件事情上面,他們可以淡薄了一點緣分吧。
“媳婦兒,你別難過,我往後努力的耕耘,好好的播撒種子,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早早的來找我們的。”
正經話說不過三句的顧靖風在沈輕舞尚暗自神傷的那一刻,自摟着她的肩膀與之安慰着說話,那不正經的語調加上他滿是鄭重的模樣,讓沈輕舞一陣的氣結。
“你呀,還是先把自己的身子養好了再說吧,你每次都拉着我胡來,若我當真有孕,難不成還要我挺着肚子跟你成親不成,還嫌我和你的話題不夠這滿京城的人說是不是,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想着顧靖風身上的傷,沈輕舞未曾他動手,只嘟着嘴臉色酡紅着嬌羞成一片,顧靖風見她現下乖覺的模樣,一臉的痞氣,卻也只寵溺的爲之一笑道“來時,我去找了祖母,祖母說,爲我們合了八字,過了四月,五月裡沒有好日子,六月七月天氣熱,送嫁出嫁的頂着大太陽,只怕受罪,祖母算了日子,覺得八月十六那一天是最好的,若現在我們有了孩子,到了八月,還沒顯懷,沒人能夠看出來的,怎麼會讓人笑呢!”
“然後我嫁給你後五個月,我就生產,誇天下之大談,你是覺得說書人那兒沒有故事,上趕着讓人在那兒拿着驚堂木說,說某年某月某代,有個大官的娘子懷胎五月生了個孩子,是不是,就你貧!”
見着男人在那兒打的一準的小算盤,沈輕舞哭笑不得在顧靖風手上擰了一下,失笑着。
“誰不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大着肚子又有什麼,男歡女愛正常至極的事情,愛說說去就是,難不成我還要爲着他們的一張嘴過活。不過祖母算的日子,我也挺合心意,到了八月裡天也涼爽了,想來所有的事情,也該會有個了結,到時候,我就能安枕無憂的在家和你生孩子了。”
顧靖風對於那些所謂的旁人言論從不在意,他恣意慣了,父母早喪的他無拘無束習慣的緊,只是他想給沈輕舞一個安穩的日子,算了算,卻也覺得再有幾個月,一切都會歸於平靜。
“滿肚子的計劃,又不告訴我,這下倒是自己先說漏了嘴,你回來後,都沒和我說過,你在大漠的事情?你的傷怎麼來的,尉遲吾可抓到了?你打算瞞着我到幾時?”
一聽顧靖風的言下之意,沈輕舞知道,顧靖風這兒在這幾個月中只怕還有另外的打算,手撫着顧靖風帶繭般粗厚的手心,沈輕舞的眼裡滿是心疼。
一去大漠將近兩個多月的時間,顧靖風帶着手中的五千精兵按着尉遲吾所留下的軌跡開始搜尋他的蹤跡,這傷是在不久之前他沿路搜尋尉遲吾時,被埋伏下的人馬所暗算而得,尉遲吾這一次,未曾明着與他有過一次的較量,只故意的耍着陰謀詭計,帶着他不住的兜着圈子,耗費心神。
他手上的精兵不多,漠北漠南部落之中的各個分支都有想要他死的人,比之於顧靖風能夠正大光明的搜索他的蹤跡,尉遲吾現在只能像個活在暗處的過街老鼠般,守着那方寸之地,小心過活。
他從前樹敵太多,人再強大之時,自然只會一帆風順,事事如意,可一旦失勢,那麼拜高踩低的,落井下石的,只會接踵而至。
自受傷後,手下的人再沒能夠尋到尉遲吾的蹤跡,直到後來有一天,潛伏在漠北部的探子來報說,見着尉遲吾像是種了自己族中人的暗算,隨後逃離到了京城,故而他才帶着大隊人馬又返回了京城。
這京城,旁的不怕,怕的是,有一個一直虎視眈眈,覬覦着九五之尊之位的晉王,他曾邀連將軍入盟失敗,現下,正缺個能夠領兵打仗的,想來一路有貴人相助的尉遲吾,該是和晉王蘇沐一拍即合了纔是。
見身旁的顧靖風一陣的沉默不回答自己的所問,沈輕舞只訕訕的從男人的懷裡坐起,就着尚算溫熱的水,沈輕舞草草的清洗了下黏膩的身子,穿衣挽發。
“你的心裡住着一個英雄夢,馳騁沙場,懲惡揚善,我不阻止,要緊的還是你自己的身子,我有能力保護自己,這點你不用擔心,但是,你一定一定不能夠瞞着我去做任何危險的事情,若你敢在任何事情再對我有所隱瞞,我再不等你來追我,我就隨便找個人嫁了,幫他生孩子去!”
坐在菱花鏡前,沈輕舞自妝奩中取了一隻簡單的碧玉簪簪於髮髻之中,淺淺着與身後的男人開口道。
顧靖風亦換上了新的衣衫,月白色蘇繡草花雲紋錦衣長袍映襯之下的他,顯得身材高挑挺拔,難掩俊逸之姿,在沈輕舞話音落下之後,他只用帶着青須的下巴,抵着沈輕舞的肩膀,貼在她的耳畔,氣息交融着“那我便天天拉着你紅杏出牆,只讓你爲我一個人生孩子!”
“不正經!”沈輕舞氣惱,卻奈何不得他,只丟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脣瓣掛着笑道。
“哪兒不正經,你說說,是這兒,還是這兒……若是我親弟弟不正經,我可以允許你打他,不過要你親自動手……”
厚着臉皮的顧靖風只拉住了沈輕舞的手指完了自己的嘴巴,又指向了自己的身下,痞笑着的模樣,讓沈輕舞的臉,越發的紅了起來。
“你快別鬧了,再鬧,我就把你趕出了!”由男人抓着的手,一下抹在那三角之處,讓沈輕舞的手掙扎着想要逃離,可是力氣比不過男人的她,現下只能惱火在那兒直跺腳,臉早已經紅到了脖子跟。
“媳婦兒,你害羞的模樣當真可愛,可愛的我想抱着你在耕耘一次……”一吻落在沈輕舞的耳畔之時,顧靖風那不着調的聲音就這麼又一次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