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在爲找工作而犯愁的同學們聽到陳輝竟然樂意幫助大家找工作,都變得很是開心,可是一聽張浪的譏諷,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是啊,萬一被送入了黑心的工廠,實習了是不錯,可辛苦賺取的工錢能否要的回來都是問題。
“陳輝,如果你要給同學們送入黑心的工廠賺錢,你就打消這個念頭吧,學校是不允許你這麼做的。”
山炮也在一旁插話了,語氣很是不客氣。眼看學生就要畢業了,他可不想臨畢業時,學生們再給他添亂,據說別的大學因爲實習錢沒有要回,導致學生們集體的上告教育部,結果輔導員就被開除了。
他現在當這個輔導員很舒坦,可不想被接觸職務,至於學生們是否找到稱心滿意的工作,跟他則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只關心自己會不會受到影響。
“我可不會去坑自己的同學,我要找,當然是跟本專業相關的工作了,比如我可以介紹同學去羽家修復古玩,比如我可以介紹大家去豫南博物館。”
陳輝淡淡的說。
“真的嗎?”
本來蔫兒了似的同學們,一聽陳輝要介紹大家去羽家還有博物館,都是眼睛都亮了,可是隨即就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羽家就不說了,招工一項很嚴苛,篩選的過程很是繁瑣,一羣沒有任何經驗的學生,想要進入羽家,簡直太難了。
至於博物館,大家覺得更難了,原因很簡單,博物館畢竟是國家的單位,是有編制限制的,據同學們私下流傳,哪怕是一個實習生的名額,都能夠賣到數萬,這讓很多家庭貧困要關係沒有關係的學生不得不望而卻步。
“你以爲羽家是你開的?豫南博物館也是你開的?你一句話就是能夠把同學們介紹過去,別開玩笑了。”
張浪好不容易抓到攻擊陳輝的機會,自然要揪着不放了。
“那就不勞你超心了,我起碼努力爲大家找工作了,你爲同學們介紹過哪怕一個工作嗎?”
陳輝厭惡的看了一眼如同小丑似的上傳下跳的張浪。
張浪被說的啞口無言,臉色不斷的變換着。
“陳輝,你想要給同學們找工作的心是好的,可是你能夠保證給同學們找的工作工資可以照發嗎?可以保證同學們的安全嗎?”
山炮在一旁冷冷的插嘴道。
“當然,如果我找的工作不給大家發工資,我可以把十萬塊發給大家,我想這足夠了吧?”
陳輝傲然的揮了揮手裡的支票,就算是十萬塊不夠也沒有什麼,他如今卡里還除去用掉的四萬塊,還有二十六萬呢,發工資足夠了。
“大家願意跟陳輝一塊工作嗎?”
山炮詢問的看向了班內的同學。
“願意。”
班內正在爲工作發愁的人異口同聲的答應道。
“我醜化說道前面,如果你們工作中出現了任何的問題,都跟咱們學校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山炮慢吞吞的揮舞着扇子,陳輝既然願意給他解決學生就業的問題,他自然願意樂享其成了,畢竟學生們要是實習不成,他這個輔導員也難逃其責,對優秀教師評選也有一定的影響。
“嗯。”
陳輝厭惡的撇了一眼一心只顧推卸責任的山炮,爲有這樣不負責的輔導員爲恥。
“大家給張澤斌報完名後,我會逐一的進行安排,如果不滿意到時候大家可以進行調歡。”
陳輝對同學們承諾道。
陳輝真的很珍惜和同學們的友情,加上近乎每一個同學對他都很好,同學們都知道他生活困難,就主動的讓出獎學金的名額給他,爲此,陳輝一直都感念同學們,如今能夠幫助同學們解決一點問題,他自然義不容辭。
再則,他對同學們都知根知底,每一個同學們的能力如何他都十分清楚,適合幹什麼他都有一個大致的判斷,絕對能夠爲同學們找到適合的工作。
羽靈也給他說過,羽家想要招聘修復師長期進行培養,這種機會自然要留給同學們了,而且崔永元一直有拉攏自己去豫南博物館的意思,自己向他推薦點同學去實習,他肯定不會拒絕。
至於剩餘的同學,可以再做安排。
同學們都踊躍的報名,每一個人都對陳輝投去了感謝的目光,畢竟很少有人能夠向陳輝這樣盡職盡責的爲大家找工作,還主動的承擔全部的責任。
山炮見責難陳輝不成,悻悻然的扇着扇子離開了。
“陳輝,明天就是足球對抗賽了,你不會不來參加吧?”張浪見請的山炮外援都走掉了,心裡很是不甘心,可想起明天的足球塞,又從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已經準備了幾天了,等的就是這個報仇的機會。
“當然參加了。”
陳輝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張浪眼底流露出的期待和亢奮他看得出來,知道足球對抗賽肯定不簡單,可他陳輝從來都不是認慫的人,加上如今有靈筆在手,收拾張浪跟踩死一隻蟑螂一樣簡單。
“那咱們就明天見。”
張浪目光猙獰的撇了一眼陳輝,志高氣昂的離開了教室,不在承受同學們鄙視的眼神了,麻痹的我又不是你們老爹,爲什麼要爲你們找工作呢?活該你們都找不到工作,最好拿不到畢業證……
“陳輝,你真的決定明天參加足球對抗賽嗎?”胡路撓着他的葫蘆似的大腦袋,目露擔憂。
“怎麼了?”
陳輝聽出了胡路語氣中的異樣,難道有什麼自己不瞭解的情況嗎?
“你還不知道吧,張浪已經提前透漏了,他花了錢邀請了外援,都是正兒八經經過訓練的職業足球員,輔導員也已經同意了他邀請外援,說什麼邀請外援可以增加足球的可觀賞性。
張浪邀請你踢足球,我想他可沒有按什麼好心,他甚至私下放話,說是要踢斷你的腿。”
王大寶眯着綠豆似的小眼睛,眼中閃爍着濃濃的擔憂。
“踢斷我的腿?”
陳輝一聽就樂了,嘴角微微翹起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左手手撫摸着右手的食指,有靈筆在手,誰踢斷誰的腿還不一定呢,他想要趁踢足球報仇,自己爲什麼不趁踢足球來一個反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