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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行駛在繁華的都市街頭,李雲忽然側過俏臉,認真地問道:“局長,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是嗎?”
“嗯,你想說什麼?”周天星漫不經心地開着車,淡淡道。
“我想說,我們能不能不要以上下級的關係,以……朋友的身份聊聊,可以嗎?”
“當然可以,說吧。”
李雲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長:“我想知道,你今天給我買這麼多衣服、首飾,真的只是因爲任務需要?”
周天星聳聳肩,無所謂地道:“當然沒這麼單純,既然你和歐陽都是在我身邊工作的人,我就希望你們看到我、想到我的時候都能開心一點,我相信每一個身居上位者,內心都會有點孤獨感,我只是不希望做一個孤獨的上位者。”
李雲撲哧一笑,半真半假地道:“我發現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你不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我說不定會倒追你呢。”
周天星點頭道:“看來你這個秘書我還真沒選錯,既養眼,又會哄人開心,只是……”
他頓了頓,轉頭瞥她一眼,又道:“最好不要不小心愛上我,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應該非常清楚,你剛纔對我說的那些話,已經代表了一種危險的傾向,你在挑逗一個意志不堅定的已婚男人,用一個時下比較流行地詞來說。你在玩曖昧,這真的很危險,曖昧這玩意,可不是誰都能玩得起的。”
車中的氣氛漸漸變得異樣難明,李雲收斂起笑容,輕搖螓首,幽幽道:“我沒有你想得那麼長遠,我只知道,女人的青春非常有限,我今年已經二十四了。還沒有男朋友,你知道爲什麼嗎?”
周天星把車停到路邊,再次把頭轉向她。似笑非笑地道:“爲什麼?”
“因爲從來沒有遇到讓我心動的男人。所以只要遇上了,我就不會浪費我的青春。”
李雲大膽地迎向他的目光,眼神熱辣、直接。甚至帶着一絲挑釁味,兩片嬌豔的紅脣輕輕開合:“我敢玩。你都不敢玩麼?”
周天星靜靜凝視她片刻,灑然一笑,伸臂攬住她腰,觸手綿軟異常,另一隻手也老實不客氣地探進她的羊毛衫下,只隔着一層輕薄地棉毛衫,手感更加舒適。
“不要!”
李雲死死按着他那隻溜進去的手,玉頰緋紅,嬌喘吁吁地道:“不是這樣的。你……太粗魯了……”
“還能怎麼樣?”
兩人地臉近在咫尺。呼吸可聞,周天星蠻不在乎地道:“無非就是喝酒談心看電影。到頭來還不就是爲了這個,既然要玩,直接進入主題不好麼?”
說着,他整個身體就勢壓上去,用體重把她地嬌軀緊緊按在椅背上,鼻尖對着鼻尖,盯着她慌亂的美眸:“不要以爲挑逗男人很有趣,因爲男人個個都是禽獸,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然後,在她紅脣上輕輕啄了一下,趁她還沒回過神來前,緩緩抽出雙手,直起腰道:“你自己開車回家,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車門在身後砰一聲關上,信步行走在凜洌地寒風中,冬夜的街頭,冷冷清清,店鋪大多關門落鎖,行人和車輛也十分稀少,不過還是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地便利店開着,他走進去買了一瓶礦泉水。
離開便利店後,又穿過一個紅綠燈,他終於看到此行的目標,極遠處,有一個擺在街角的餛飩攤。炭爐上架着一口大鍋,咕咚咕咚冒着熱氣。黯淡的路燈下,只有一個繫着圍裙的中年婦女立在鍋旁,握着碩大的湯勺,在沸水中緩緩攪動着。然後,他鑽進路邊一座花壇,呆在一棵大樹陰影裡,擰開礦泉水的塞子,先把大半瓶水倒在地上,然後往瓶口中扔進一顆易容丹,只聽哧一聲輕響,丹藥入水即溶,和那小半瓶礦泉水混合成一種膠糊狀的濃稠**。接下來,他一點點倒出這種**,仔仔細細地塗抹在面部、頸項和雙手上。
整個過程花費了十來分鐘時間,雖然沒有鏡子,但是在神唸的幫助下,他還是很順利地完成了這項工作,把自己改扮成一個面目英俊、皮膚白皙、鼻樑高挺地帥小夥子,最後戴上一副下午剛買地範思哲平光眼鏡,益發顯得氣質斯文、溫文爾雅。
識海中,陰魂不散的心魔又冒了出來。
十分難得地,它這次地出現方式相當深沉,一言不發,只是眼皮子不停眨動着,從中射出夾雜着詭異、興奮和期待的光。
“有話就說吧,不要憋着,很傷身體的。”周天星的意念淡淡道。
如同點燃了火藥桶,心魔忽然抱着腦袋滿識海打滾,尖聲嚎叫:“太邪惡了!太卑鄙了!太他媽爽了!……”
發過一陣神經,又彈了起來,飛快地道:“老大,我這次跑出來沒別的意思,只是發泄一下,順便頂你,不要再震我了,我自己回去。”說完就嗖一下,不知溜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時的周天星,正在慢條斯理地吃小餛飩,他也的確有點餓,原因是剛纔那家西餐廳的牛排不太對他的胃口,沒吃幾口就放棄了,天寒地凍的,吃一碗熱騰騰的小餛飩,也不失爲人生一大享受。
吃完後,他站起身,向站在鍋旁的攤主走去,隨手摸出一張百元大鈔,遞到對方眼前,用一種經過變異處理的語調道:“沒帶零錢,不用找了。”
這裡需要說明一下。經過第一次洗筋伐髓後,周天星地體質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身體某些部位已經可以隨心意作出微調,正如現在,他就是刻意改變了聲帶的震盪頻率,令他的聲音聽上去和往常截然不同,不但聲調變了,而且嗓音更低沉,更富有磁性。
攤主微微一愕,滿面堆笑地接過鈔票:“謝謝先生。真不好意思,給您再來一碗打包吧。”
周天星溫和一笑,指着遠處的路口道:“不用打包了。我還要到馬路那邊買點東西。一會兒再來吃一碗。呵呵!老闆娘,你的餛飩真不錯,一碗都不夠。”
“好好。先生,您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攤主笑得合不攏嘴。
然而。那攤主並沒有留意到,就在剛纔說話的時候,這位慷慨的先生做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小動作,一顆晶瑩剔透的白色小藥丸悄然從他指縫中滑落,正落在湯鍋裡,轉瞬就在沸水中消彌於無形。在修道界,這種丹藥地名稱是玉露丹,功能催情奪性,激發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周天星離開後。這個小小的餛飩攤依然顯得十分冷清。除了攤主,再無旁人。
不多時。一輛黑色凱迪拉克房車緩緩駛近,後車廂中坐着地,赫然正是川崎明秀,秀美絕倫地俏臉上,略施粉黛,她秀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凝目望着車窗外。終於,她的視線被街角的餛飩攤吸引了,同時,脣角泛起一絲笑意,輕輕道:“真好,這樣地情景,好象小時候的感覺。”
於是,車子停在餛飩攤前。緊接着,從後一輛車上下來四五個西服男子,其中之一小跑上前,恭恭敬敬地爲她打開車門。
川崎明秀款款下車,坐到一張斑駁陳舊地長條凳上。她的手下們則各司其職,有的立在車旁站崗放哨,有的站在攤主身邊看她下餛飩,也有坐在車中守候的。
幾分鐘後,一碗濃香四溢的小餛飩擺到川崎明秀面前,湯麪上還飄浮着碧綠的蔥花。慢慢地,她用調羹勺起一口湯汁,姿態優雅地湊到櫻脣邊,細細啜吸着。然後,她綻開明媚的笑容,向側立在身前的一名男子微微頷首,那人會意,立刻從衣袋中摸出兩張百元大鈔,送到攤主手中,同時微微鞠躬,用生澀地中文道:“非常感謝,我們小姐很喜歡你提供地食物。”
與此同時,剛離去不久的周天星正在緩緩走回餛飩攤,走着走着,隨手在口袋裡摸了一把,掏出一小團錫紙包着地黃色藥粉,細細塗抹在耳根和手腕處。這也是從黃道門偷取的丹藥之一,名叫春風一度散,作用類似於香水,塗抹在特定的部位,就能在很長時間內散發出一種極淡的體香,主要功用是刺激女性嗅覺中的某根敏感神經,進而起到激**欲之效。說穿了,就是一種勾引女人上牀的催情香料。
遠遠地,攤主已經看到他的身影,高聲笑道:“先生,您回來了,我這就給您再下一碗。”
只是,周天星恍若未聞,只怔怔地盯着坐在方桌旁的川崎明秀,忽然失聲驚呼,快跑着衝上前。
刷一下,幾個西服男子的眼睛同時盯向他,其中兩人極有默契地同時邁出兩步,手按腰間擋在他面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川崎明秀也被這驚呼聲吸引了,轉頭望向發聲處,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她玉頰上正泛出隱隱酡紅,眼波也比從前更水淋了。
“川崎小姐,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野原家的老三啊,野原新之助,您還記得嗎?我曾經隨父親大人去您府上拜訪過。”
一口無比地道的北海道某地方言從周天星口中流淌而出,熟稔得如同母語。由於栽下了川崎明秀的因果樹,川崎家的所有事務對他來說幾乎都不是秘密,他口中的野原家實際上是川崎家族的一門窮親戚,平日裡也沒多少來往,只有逢年過節纔會登門拜訪,多半也只是如紅樓夢中的劉姥姥那樣,無非是去打個秋風什麼的。因此,川崎明秀雖然知道家裡有這門親戚,但和這家人一點都不熟。
不過。這番話已經足以令川崎明秀打消疑惑了。她禮節性地站起身,向周天星矜持一笑,輕輕道:“原來是野原兄長,請過來一起坐吧。”
很自然地,攔在周天星面前的兩個保鏢對視一眼,自覺退到一旁。
這時的周天星,儼然是一個地道的日本人,向川崎明秀深鞠一躬,滿面堆笑地搓着手,無限感慨地道:“真想不到。能在這裡遇見川崎小姐,上次見到您還是在前年呢,呵呵!可惜那時候沒有機會和您交談。”
一邊絮絮叨叨地羅嗦個沒完。一邊老實不客氣地坐到川崎明秀對面。雙手接過攤主送上來的一碗小餛飩,吃喝起來。
然而,現在的川崎明秀。已經漸漸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只覺雙頰燙如火燒。心跳加快,一股沒來由的燥熱感泛上心頭,同時,一股淡淡的異香傳入鼻端,那是一種她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香味,聞之如飲甘露,如品醇酒,卻又如此讓人飢渴難耐。
“你用的是什麼香水?”
不知不覺,她脫口而出:“很不錯。非常好聞。”
坐在她對面地男人笑了。居然還把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藍寇的最新試用裝。您如果想要,我明天就專程登門給您送來。”
“是嗎?真好……”
她目光迷離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地臉似曾相識,一種熟悉而親切地感覺,漸漸充塞了她整個心田。
男人又在說話:“見到您真的太好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和您單獨談談?”
“嗯,上車談。”
川崎明秀忽然站起身,飛快地道。
車上,偌大的後車廂中,只有一對青年男女。這時地周天星,已經老實不客氣地開始胡作非爲了,一雙賊手全都探進川崎明秀內衣中,尤其是左手,甚至已經鑽到了她的最私秘處,輕輕撩撥着芳草叢中地花蕾。同時,川崎明秀的雙脣也被他緊緊堵上了,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嬌喘和呻吟。
與此同時,前方車廂中正在開車的司機油然發出感慨:“真想不到,小姐會讓他上車……”
“混蛋!你在說什麼,主家的事是你這種低賤的下人可以議論的嗎?”
這是他身旁的西服男人疾言厲色的訓斥。
司機嚇得一縮脖子,忙把後半截話堵回嗓子眼裡,默不作聲地繼續開車。正在這時,身後地傳音器中傳出滴一聲輕響,隨後是川崎明秀略帶嬌慵地聲音:“停車,所有人全部下車。”
於是,兩輛車一先一後停在一條小馬路上,七八個西服男人以凱迪拉克爲核心環列四周,全都面向外圍肅立不動,靜靜等候主人的進一步指示。
車中又是一幅香豔場景,川崎明秀如同一隻被剝了殼地雞蛋,面朝下趴在車廂中央的茶几上,周天星居於其後,絲毫沒有惜香憐玉之心,一手按着她高高隆起的粉臀,另一隻手則拽着她一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無比狂野地大力聳動着,車後座的靠背上,還擺着一隻開着攝像功能的手機,鏡頭正對準着在他**,那個婉轉承歡、發出陣陣夾雜着痛楚和極度愉悅的美妙胴體。
不得不說,川崎明秀的確是個房中尤物,在**的那一刻,就算是周天星這種老將,也禁不住愉悅到呻吟出聲,原因是這具嬌軀彈性太強,已經達到超越正常人類的地步。最令人震憾的是,這種彈性並不僅限於皮膚表層,而是由內至外,連最隱私處都不例外。原因也很簡單,川崎家是日本最古老的柔術家族。所謂柔術,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柔道,而是融合了中土修道界某個門派奠基功中的一鱗半爪、鍛鍊筋骨皮肉的一門修行術,修至極高深處,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腱皮肉都能隨心意而動,柔韌性堪比海綿,這纔是真正意義上的柔道。
因此,就算是周天星這樣強悍的體質,也經不起她多長時間折騰,僅僅衝刺數分鐘,就一瀉如注。不料,卻是進去容易出來難,就在他完事後想要抽身而出時。竟然發現,連那個已變得綿軟無力地傢伙都拔不出來,簡直是包裹得水泄不通。由此可見,其彈性是如何強悍。
最令他哭笑不得的是,這種情形只持續了半分多鐘,那物竟然又被這種緊密包裹刺激得再次擡頭,幾乎成了不死不休的僵持狀態。
男人的獸血終於被再次引燃,又一次暴風驟雨席捲了狹窄的車廂。
終於,那具香汗津津的雪白胴體一陣劇烈**,伴隨着一聲悠長至極的**。川崎明秀的全身肌肉剎那間緊繃如鐵石,只夾得周天星嗷嗚一聲痛呼,再次**。極度的痛楚和極度的快感同時由末梢傳至中樞神經。電流般刺入識海。幾乎陷入崩潰地邊緣。
然而,就在下一刻,這具比榨汁機還要兇猛百倍的嬌軀就變得綿軟如嬰孩。一動不動,再無任何聲息。原來。經過這番極度釋放,川崎明秀已經暈死過去了。
抽出溼淋淋的身體,大口喘着氣。有生以來第一次,周天星對一具蕩人心魄地完美女體生出深深地恐懼,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癱軟如泥的女人,苦笑搖頭,喃喃道:“太恐怖了,真不知道日本皇室的那位皇太孫將來怎麼受得了這種女人,我看多半會斷在裡面吧。”
接着。他拿起擱在一旁地手機。略微翻閱一下剛拍到的視頻,效果十分理想。幾乎把川崎明秀全身每個細節都拍得一清二楚。
穿好衣褲,收起手機,整理一下面容和頭髮,然後把女人從地板上扶起,也爲她穿回衣褲,一手伸向她後腰尾椎處,在滑膩緊繃地肌膚上輕輕按了一下,只聽川崎明秀嚶嚀一聲,悠悠醒轉。
轉瞬間,兩片甜美的芳脣又被堵上了,川崎明秀美眸半開半合,下意識地熱烈迎合着,嬌喘吁吁。周天星的動作溫柔無比,按住她圓滾滾的翹臀,輕輕揉捏着,在她耳邊絮絮低語:“寶貝,我先離開一會兒,很快就回來。”
川崎明秀低嗯一聲,夢囈般答道:“快點回來。”
接着,周天星徐徐降下一邊車窗,然後施施然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當一個西服男子向他望來時,他極有風度地微鞠一躬,微笑道:“小姐需要休息十分鐘,我先告辭了。”
那人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也向他鞠一躬,同時,飛快地向半開的車窗中掃了一眼,隱約看到川崎明秀端坐其中,坐姿慵懶之極,似乎正在閉目假寐,立刻露出會心之色。
事實上,儘管這輛豪華房車的隔音裝置非常好,但剛纔車身不斷髮出的有節奏震盪,車外的每個人都有所感應,只是,作爲川崎家的家臣,這些人都和奴僕無異,誰敢過問主人家地私生活。
於是,周天星就在衆目睽睽下,慢悠悠消失在這條小馬路地轉彎處。
十幾分鍾後,川崎明秀的神智終於逐漸恢復清明,她費力地想了很久,這才記起不久前經歷地種種情形。剎那間,原本白裡透紅的俏臉血色盡去,變得蒼白如紙。
“小姐,您休息好了嗎?”
有人在車窗外恭敬地詢問:“是不是現在就回住所?”
隔了良久,才聽到她乾澀的回答:“不要打擾我。”接着,車窗又緩緩升起。
車窗完全合攏的那一刻,屈辱的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泉涌而出。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圓睜着雙眼,死死咬着下脣,默不作聲地流淚。與此同時,十根手指的指甲深深嵌入真皮沙發的座墊。
“哧拉!”
兩片結實的皮革被整片撕下,隨着無數從襯裡中摳出的碎屑在車廂中飛舞。
恰在此時,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未來的大日本帝國皇太孫妃、川崎明秀小姐,我們可以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嗎?”
一個富含磁性的男中音、用地道的北海道某地方言、雲淡風輕地道:“多麼邪惡、多麼淫糜、多麼美妙的夜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