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九妹,既然公主看得起你,要跟你做朋友,你就答應公主好了。”火淚影大哥開腔。

“真的是麟哥哥讓你來的?”火淚影斜眼看了一眼南宮霜,不悅的問道。

南宮霜快抓狂,她這個公主,什麼時候低聲下氣般,真是太欺負人了!

“不願意就算了。”巴結着想做她朋友的人多了去了,她纔不要在這邊這般的低三下四的去求人。

火淚影瞅着南宮霜,勉爲其難的說道“看在麟哥哥的面子上,我答應了。”如果不是麟哥哥,她懶得跟這個討厭的公主說話。

南宮霜也高昂着下巴“你以爲我願意啊,還不是太子哥哥要求。”哼,什麼快樂,什麼自由!她纔不相信,眼前的這個討厭的小王妃會帶給自己。

“太子哥哥還有七天大婚,到時候我再來找你。”南宮霜高傲的揚着下巴命令式道。

看着南宮霜拽着屁股走人,火淚影張牙舞爪的恨不得揍她一頓,敢這般的命令自己,她還是第一個。

火辭竹一把抓住火淚影“好了,九妹,她是公主。”

火淚影不服氣“公主就可以這麼張狂?她憑什麼?”

“憑她是皇上的女兒。”亦鳳紫也有點討厭那個叫南宮霜的傾城公主,誰讓她欺負九妹的。

火淚影泄氣,好像是的,她是皇上的女兒,自己只是商賈的女兒,勤王府的小王妃。

不過,公主又怎麼樣,她也好歹是個小王妃啊!

一場無聊的爭吵,就這樣過去了,讓所有人忘記了要做什麼。

南宮紫薰像牛皮糖一樣的黏着火淚影,亦鳳紫在屁股後面直轉,他的位子被這個自稱是九妹的夫君給頂替了。

火淚影大哥,跟八哥討論着這店鋪開下來,人手不夠,招聘的事情。

找個女子來工作是很不容易的,尤其還是男尊女卑的這種年代。

還是李姬提出瞭解決問題的方法,公開找願意美的女子,讓她們學習,然後在這裡工作。比畢竟靚衣閣沒有一個男人工作。除了掌櫃跟前面的兩三個夥計是男子,而且還是自己妻子在這裡工作的男子,根本就不存在其它問題,應該不會有什麼出閣的事情。

而且還是公開的,男子根本就不允許進入後面,再不然,這裡上班跟下班的時間都很準時,沒有多一秒,跟少一秒。下班放工後,店鋪裡不會有任何外人,除了他們這幾個住在這裡的人。所以,應該可以按照這個方法招聘到。畢竟,這裡還是皇上支持的,勤王爺的地盤。

不過讓火淚影跟南宮紫薰驚愕的是,第二天早上,他們還沒有起牀,就被一聲公鴨嗓子給叫醒了。

“小王妃……”

“誰啊?”火淚影火大的從牀上跳了起來,衣服就都沒有換,就跑了出去。

一羣太監宮女站在院中,地上放着一堆的盒子。

“幹嘛?”

南宮紫薰穿戴好了之後,走出來,拿着衣服給火淚影披上“小心着涼。”

一羣太監宮女下跪“參見小王妃,小王爺。”

“起來吧。”南宮紫薰冷眼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忙着爲火淚影穿着外衣,就怕這早晨的朝露溼氣涼了火淚影。

“小王妃,這些都是太子殿下送給您的。”一個太監上前。?怎麼大清早的讓這麼多的奴才擡着這麼多的東西來自己的院子?

“送的什麼?”

“擡進屋子吧。”南宮紫薰拉着火淚影進屋。

“打開吧。”南宮紫薰似乎對東西並不感興趣。

“是!”

打開後,都是些女子的飾品,頭飾,項鍊,耳環,手鐲之類的東西。

另一個盒子裡,是幾件衣服。

一個宮女捧着一個盒子到南宮紫薰的面前,跪下“這個太子殿下送給小王爺的。”

“連你也有?”原本接奴才遞上來的茶杯的火淚影,興奮的叫宮女打開“我要看看是什麼!”

宮女依言打開了衣服,噗,火淚影一下子噴了出來,全噴在了衣服上。

“什麼?”火淚影瞪大了眼眸,女人的衣服。

南宮紫薰暗着眼眸,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都是太子殿下送給小王爺跟小王妃的,等太子殿下大婚的時候,太子殿下希望可以看到兩位主子穿這些出席。”宮女跪在地上說着。

“什麼?”火淚影一下子跳了下來,結果那送來的衣服太長,被她一腳踩下去,人直接趴到衣服上,跌倒在地,拿着衣服的宮女摔到在旁邊。

呃……

火淚影趴在地上,好疼哦。

南宮紫薰快步蹲下,扶起火淚影“摔疼了沒有?”來着火淚影來回的看,壓根的忘記腳下的衣服。

直到確定火淚影沒有事情,纔想起地上的衣服。接着一聲鶯鶯之音傳了出來,南宮紫薰淚眼婆娑的,眼中擎着淚水“我的衣服……”攪着手絹,穿着男子素雅的長衫,整個場面看起來不搭,卻又異樣的悽美。

“你別哭嘛,我大不了讓人給你洗好了。”火淚影立馬知道眼前人哭的跟淚人似的的原因,也許麟哥哥是真心想送東西給自己,可是卻偏偏送了一件牡丹華服給南宮紫薰,這其中的意思很明顯,想探測南宮紫薰是不是真的女裝,還是他本人是男子,只是跟李姬一樣,都是僞裝。

也許,在麟哥哥的心中,很希望南宮紫薰是女裝,這樣的話……

畫中人,就是他成功的關鍵。

南宮紫薰抽噎着“娘子。”

“你們先回去,跟太子殿下說一下,我知道了。來人,把這些都收好了,把這牡丹華服拿過去好好的清洗。”

“是!奴才告退。”

“是,奴婢們馬上去坐。”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變得空曠曠的,安安靜靜的,只聽見南宮紫薰的抽噎聲。

“喂,人走了,你還要這般的裝嗎?”

南宮紫薰從地上站起來,拭去眼淚,冷眼的掃了一下屋子裡的東西,什麼話也沒有說。

“喂,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