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羣龍之首(結局卷) 101 幻靈大法
卷十羣龍之首(結局卷)101幻靈大法
芝芝緩緩道:“以芝芝估計,黑靈王的諧靈之法之所以不能令得小舞完全聽他的話,心裡仍然念着一個人,是因爲那人在小舞的心中佔着着很重要的地位。所以要想不通過小舞而將她的愛魂鎖住,必須得有她心中的那人作媒介才能施法。”
寒子微笑道:“我也不知是還是不是,感覺小舞心中念着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你就以我爲媒介來試試吧。”
“你——”
芝芝輕笑道:“你呀,真是死性不改,人家小舞的心智纔是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這你也有份?真想有些鄙視你。”
寒子笑道:“非我本意,小舞剛見我的時候很怕我,可是後來卻很粘我,還說要做我的小妻子,我可沒有主動過。”
芝芝嗔飛了他一眼:“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
“愛魂之所以難諧,是因爲它本身有了對方的元素。所以對方愛的元素與心念他之人會有感應,通過這種感應,再以幻靈之法施之,兩者便完全牽聯在一起。所以,若是小舞心念之人是你,那麼芝芝藉助愛的感應,施以幻靈之法後,你的愛魂與小舞的愛魂便聯在了一起,除非你自己釋放,否則小舞是不會被任何人把愛魂洗淨的。”芝芝一邊說一邊以虛幻的金針在寒子的頭上飛插着。
但見她白裳飄飄,玉手纖纖,細腰盈盈,每下一針,每一個動作,無不美妙到了極點。若非親眼所見,寒子絕不相信,七宇之間竟然會有如此美麗的施針之法。
“嗡——”
最後一支虛幻的金針從寒子的上丹田處飛射而入,但聽得芝芝口中唸唸有詞,雙手作拈花狀,指尖突然泛起了一點點虛幻的青光,十指連彈,那些青光無聲無息的點在了剛纔插入寒子頭部的數十支虛幻金針,點到上田處那支時,他腦子裡便傳來了嗡嗡之聲,他的愛魂便與小舞的愛魂牽聯在了一起。
“好了,幻靈之法已施完,你現在可以與小舞通過愛魂交流了。”芝芝手略一抖,餘下的金針俱都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她收在哪裡。
“小舞……”
“哥哥,哥哥,小舞好想你啊,好想馬上見到你,可是小舞好象被關起來了,這裡好黑……”
“小舞聽話,你什麼也別想,好好睡一覺,哥哥很快就會找到你把你救出來的,好嗎?”
“小舞聽哥哥的話,小舞睡覺了……”
“小舞乖,睡吧睡吧……”
“ok,搞定。”寒子看到能與小舞的愛魂聯上,站了起來,捉起芝芝的手道:“我就知道,你一來,一定能幫上我很大的忙。”
“你是想我來幫忙呢還是真的想着我呢?”芝芝與他這一小陣的相處,再加上“愛”的種子在她魂靈內成長,她的七情和六慾正以極快的速度成長着,與寒子之間的隔閡已然越來越少。
將她輕攬入懷,寒子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微笑道:“都有,行不?”
芝芝儼然很享受這樣的親暱,突然展臂緊緊的抱住他,喃喃道:“當然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覺得抱着他的感覺,是那麼的溫暖——那是一種來自心底的溫暖,而不是溫度的溫暖。
“愛魂是一個單獨的個體,你雖然能與小舞的愛魂聯上,但是諧靈之後的小舞的愛魂是不能與其他魂靈交流的。因此,你只能感覺得到小舞的愛魂的變化,其他卻不能。但是這樣已然足夠,只要小舞沒有心甘情願的嫁給黑靈王,黑靈王便沒有辦法做出什麼事來。”芝芝重新坐下之後道。
寒子問道:“芝芝,以黑靈王的權勢,他完全可以用強,爲什麼他不用呢?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芝芝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在靈宇,是一個束縛極嚴的空間。不管是幻星上靈幻生人還是黑靈界中的黑靈幻生人,如果不能達到魂靈的完全諧和,是不能成爲夫妻的。只有兩人的魂靈完全諧和之後,拜請靈神,拜完了夫妻之禮,才能成爲真正的夫妻,一旦違反,不用三天,勉強之人必定會魂靈碎散而亡。這一點,從來沒臉敢違背過。”
寒子嘿嘿笑道:“想不到非實體生靈竟然還有這麼嚴謹的束縛。芝芝,難道靈宇之中,真的有靈神的存在麼?不會是象其他空間一樣,很多的神都只不過是一個傳說而已吧?”
芝芝道:“這個我就不懂了,有數字表明,曾有不少靈宇幻體生靈違反了此束縛法則,最後都一一應驗,無一例外。我也曾對此怪異之事做過一些研究,我懷疑是與靈宇特殊的物性有關,就象你說的一樣,誰也不能違反平衡的法則,一旦違反,必遭懲罰。”
“原來還真有這回事。”寒子嘆道:“看來天宇之大,果真是無奇不有。”
芝芝又道:“只不過,黑靈王族祖傳有有一種神秘的諧靈大法,只要是他看中的女子,施以此法,便能讓兩人的魂靈瞬間結合變得和諧起來,如此他要納誰爲妃便可納誰爲妃。這也是靈宇之中最不平衡的一個魔法。
“象小舞姑娘這樣的情況,是極少發生的。究其原因,一是小舞是元宇中的實體高智慧生靈,二是她心智雖然只有十一二歲,未曾成年,但是卻已對你深刻入心。”
寒子問了許多關於靈宇神奇植物之事,芝芝也是傾其所知,詳加相告。
想起黑靈王的種種可疑之處,寒子問起黑靈界的一些秘法之事,芝芝搖搖頭道:“黑靈界的科技和魔技其實比我們幻星要先進得多,他們除了破壞就是創新,不象我們只是深研。不過,據說黑靈王族有一種極爲厲害的襲傳秘法,威力極爲強大,一旦有所成,黑靈界中無人能耐他們何。這也許是黑靈王族千年矗立不倒的原因吧。”
寒子見她的確不知,也不再問。
兩人用過午膳之後,又是促膝相談,一直到下午近傍晚時分,寒子突然道:“那人終於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