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十 羣龍之首(結局卷 ) 07 藥無長生
數番癡纏,幾度春風,無盡深情不言中。
劉欣怡緊靠在寒子寬厚的胸膛,輕聲問道:“曉襄妹子,還有思苓姐姐都願意呢,你爲什麼還不捨得收了她們?”
寒子輕撫她柔順的髮絲,輕嘆道:“雖是情願,但我卻不想如此草率。那樣對她們很不公平的。欣怡,我不在家的日子裡,辛苦你們了。”
謝佳穎從旁邊爬過來,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深情的道:“老公,只要你能平安回來,我們就是等得再久都願意。”
小雅,高詩柔,楊瀾瀾等人均聚了過來,圍在他的身邊,一衆人悄悄地說着貼心情話,互訴別後衷情,依依之意,綿綿之情,在寬敞的房間裡伸延,瀰漫着。
相聚時易別時難,秋意蕭瑟淚不幹。第二天,寒子與母親和衆女一起,回了水澤老家。老爺子精神很好,面色紅潤,看到孫子又帶着這麼多女孩回來,自是笑的合不攏嘴。
回到家時,老爺子正坐在那裡聽着他那臺老掉牙的收音機。只不過,聽他說,《空城計》卻很久沒有再播放了。
郭曉襄不明白,便脆聲問道:“爺爺,這收音機用了好多年了吧,是不是該換一臺好點的?寒子不送給你,曉襄送給你行了。”
老爺子呵呵笑道:“好孩子,有這份心就行了。人老了,念舊情。用新的,反倒會不習慣。”
寒子笑道:“小襄,那收音機是以前奶奶跟爺爺一起去買的,他哪裡捨得丟棄啊。”
郭曉襄笑道:“原來是定情信物呢,難怪,難怪。”
老爺子微笑道:“是啊,一晃眼,都過去差不多一個甲子了。人老了,對於以前的事,記得清清楚楚,倒是對於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卻給忘記了。”說話之間,他臉上現出了思慕之色,滄桑的眼神,似乎又回到了年輕的那個年代,那個曾爲求一餐飽都不能的年代。
“寒子,你知道嗎,爺爺箱底的那本古籍《平陽落龍》就是在認識你***那一年我無意中見到的。雖然我不知這本古籍有什麼奧秘,但爺爺總覺得,這本書與我們家,有着莫大的聯繫,似乎冥冥之中,這本書就是屬於你的。我一直有這種預感,尤其是當我把那幾本書送給你之後。”老爺子發了半晌呆,方自緩緩的道。
寒子蹲在他的膝前,輕聲道:“爺爺,你說的對,孫子之所以有今天,嚴格說來,都是從你送的那本《平陽落龍》開始的。你還記得那些書籤嗎?”
老爺子一舉手,微笑道:“其中際遇,唯有緣都可用。既然它是屬於你的,那你就該好好去運用它。世事無常,是非禍福,卻也得由你來承擔。寒子,這其中的秘密,你就不必跟爺爺說了。”
寒子一愣,感覺到這次見到爺爺,他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以前的樂觀,變成了如今的恬淡。倒象一個得道高人一樣。他心中略一思忖,便知道他一定早就猜到了,自己的一切變化,都緣於那本《平陽落龍》。而爺爺的心境,卻隨着年紀的增長,於這些緣際之間,得悟生命的返真。這些頗合道家“觀心”之法。
他也不道破,心想:“爺爺保持這樣的心態,加上他的身體還好,再活個十幾二十年應該沒有問題。”在仙宇之時,他也曾問過逸蕭兒,問是否長生不老之藥,讓凡人服食之後不必經歷生老病死之劫。
逸蕭兒當時說道:“這世上哪有這種藥物。所謂的仙丹靈藥,對人體的確是有一定的改造作用。但對於一般人,只能是強身健體,若是服食得當,不至於讓體髓消失太多或過快,那是稍能活得長一些。那些藥物主要還是修煉者針對各自修煉的各個階段而提煉出來的輔助藥物。而一些具有極大功效的藥物,一般的人體格經絡哪裡能夠承受得了,食之百害而無一利。這與盈虧之理,是十分矛盾的,也是極不合理的。”
聽到逸蕭兒所說的,寒子遂也去了以靈藥讓家人長生的想法,心想有了血晶能量的補充,再經常幫他們梳理經脈,調理五腸六腑,那便行了。
他也不隱瞞,遂把自己的想法跟爺爺說了,說要替他梳理經脈。老爺子聽了只是稍稍一愕,便即如常,點了點頭,也不多問。
寒子在仙清寶殿的這三十六年裡所學的,都是自古以來千千萬萬人一直追求不懈的天地間最爲玄妙的秘笈,先時只是學而未致用。但在空洞的那九天時間裡,他把以前所學,完全梳理之後,早已然融匯貫通,此時他的所學,尤其是在對人體筋骨脈絡髓質的認知,可以說就算是七大空間裡,也沒有幾人比得上。
他先是以內視之法詳細地替老爺子檢查了一遍,然後以輕緩而純正的玄龍之氣,配予道家的陰陽理調之法,幫老爺子梳理起來。
從仙宇那裡,他拿到了不少靈藥,但由於濃度過大,怕老爺子受不了,便只有以百倍稀釋之後給老爺子服用配合調理。
兩個小時之後,當老爺子再次站起之時,淡笑道:“果然與先前大大不同了。神清氣爽,全身暢通無阻,彷彿一下子之間又年輕了二十歲,這種感覺真是很好。”
接下來,寒子以同樣的方法潛父親和母親都進行了梳理的調和,完了盧雲林笑道:“兒子,看起來感覺極好,看來以後能替你省了不少看病的錢。”
劉欣怡笑道:“爸媽,你們以後百病不侵,寒子倒也安心能去做他自己的事情,這是兩全其美的事。錢不錢的,我們都不缺,你們的健康,你們的平安,纔是我們這些做兒女兒媳們關心的。”
“欣怡兒媳說得好。”蒙氏在旁邊笑道。
寒子時間不多,當晚吃過晚飯後,便與家人道別,返回bj別墅。
因爲第二天便要返回龍星球了,當晚,衆女都聚在一起,與他說了一夜的情話,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