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有了靈智的天地石還可以把原本不單一天地靈氣淨化!這就意味着,只要在它不遠處修煉,吸收的靈氣根本沒必要過濾雜質,完全可以直接吸收,這無疑會讓修煉者事半功倍。
可是這類天地石太過稀少,這麼多年來,周越也只是聽說過皇城有一塊而已,除此之外,還從沒在其他地方聽說過。沒想到這種好東西居然出現在這裡!
周越和四大城主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嚥了口口水,不約而同轉身看了看老者。怪不得他剛纔那副模樣,這樣的東西實在太過貴重,稍微泄露都會引起別人的垂涎。
“此事我已派人進京面見了吾皇,祭天大典結束後,就會有專門的人護送回皇城。”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嚴肅起來,“這件事絕不能泄露半點,否則我們都要死!”
“是,大統領!”所有人齊聲道。
老者的臉色稍稍緩和,嘆了口氣,道:“接下來討論祭天大典具體細節。”
……
楚雲和楚菱有些無聊的在藍凰閣逛着。藍凰閣的大小,遠遠超出了他的估計。在這裡,各種各樣的商鋪多得數不清,但每種商品都會在固定的地域出售,要熟悉這裡並不需要很久。
這裡的一切設計都是以人行事便捷爲首,設計者很聰明的把一些人們注意不到的細節做得十分完美。
楚雲對這裡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覺得這裡的一切都不像普通街市那麼擁擠,這讓他可以很方便的在其中鑽來鑽去。
楚雲一個轉身,向前走想看看前面的店鋪。這時,他突然發現在自己身邊的楚菱不見了。他有些惱火的往前走,看到楚菱正在跟一個老闆爭論着什麼,可是她太小了,聲音奶聲奶氣的,敵不過這些老奸巨猾的商鋪老闆,看着商鋪老闆的那雙大眼睛中有着霧氣凝聚。
“不給錢你就想拿東西,這孩子是誰家的?這麼囂張。”
楚雲可沒管閒事的心情,他遠遠的看着楚菱,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楚菱這時也看到了楚雲,可就是撅着嘴,沒有半點求他幫忙的意思。
可是她摸了摸自己身上,沒錢……
“喂,那邊那個人,幫我付錢。”她終究還是向楚雲求助了。
楚雲微微皺眉:“我不叫‘喂’,如果想我幫你付賬,你知道該怎麼辦。”楚雲一臉痞氣,如果周越在這裡,一定滿臉黑線。這孩子,好的不學,淨學些亂七八糟的。
楚菱瞪大了眼睛,眼裡怒火噴涌,看着楚雲。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再重新睜開。也就是這一瞬間,楚雲突然感覺她身上所有屬於小孩子的東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的氣質。這股氣質,絕不是現在的她會具備的!
“哥哥。”她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句話。語速十分快,快得楚雲都不確定她剛剛是不是開了口。
“哎,乖妹妹,”楚雲有些無賴的走過去,“不是叫你跟緊我的嗎?你怎麼一個人跑了?”
說着,他看着臉色變化的楚菱,直接把一袋子靈幣扔了過去。楚菱有些站不穩的接過靈幣,取出兩枚,遞給老闆。
老闆臉色微微有點變化,這麼小的孩子就能隨身帶着這麼多靈幣,這兩人的背景有些恐怖啊。
想到這裡,老闆的臉色連變,眼珠一轉,兩條眉毛頓時耷拉下來,聲音頓時諂媚無比:“兩位還需要些什麼嗎?我可以給打八折……”
他的話還沒說完,巨大的轟鳴聲就傳了出來,一股熱風擦着楚雲的背後掠過,聽起來是有什麼東西在噴火。
之後,後面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來:“讓開讓開,快給本少讓開!別擋着道!”
楚雲心裡有些惱火,這麼囂張的在藍凰閣的地盤喧譁,真把藍凰閣的規定當成隨便讓人破壞的爛東西了?
其實他的心裡藍凰閣的那些狗屁規定算個球啊,可是剛剛那陣熱風把他的一綹頭髮燒焦了,讓他的看起來萬分狼狽。
於是他直接無視了少年的喊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找死啊,”少年朝着楚雲罵道,可是他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騎着坐騎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
商鋪老闆和其他人都有些畏懼的縮了縮頭,看到楚雲沒反應,不由得急道:“那是大統領的孫子云柯,忍忍就過去了。”說着,就過去拉楚雲的手。
那可是個混世小魔王啊,從小就囂張跋扈,要是一般人在藍凰閣這麼做,早就被打殘被扔出去喂野獸了。但偏偏大統領就只有這麼一個孫子,自然是百般疼愛,因此,即使是城市的巡查員都對他的所作所爲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楚雲閃開了過來拉他的那隻手。眼看,少年和他的坐騎就要到了,老闆只能暗歎一聲,自己閃到了一邊。同時在心裡嘀咕,這誰家的孩子,這麼不知輕重,日後成就也不會有多高。也罷,就讓他吃吃苦頭,上一課也好。
楚雲此刻盯着疾馳而來的少年,心裡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少年的坐騎居然是一隻鳳凰,鳳凰全身顏色很多,全身的羽毛隨風飄揚,一瞬間楚雲居然有些呆住了。
太胖了!這是楚雲此時唯一的想法,他從來都沒看到過這麼胖的鳳凰,他敢肯定這隻鳳凰絕對飛不起來。如此近的距離,鳳凰噴吐着紅色的火焰,把他整個人的臉都照成紅色。
下一刻,楚雲身體突然如同鬼魅般橫移,伸出一隻腳停在了鳳凰的必經之路上。太快了!只是一瞬間,在少年和鳳凰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鳳凰的爪子已經被擋住了。
此時,這幾個月的訓練效果就凸顯出來了,楚雲的身體就如同飛燕一樣輕靈。
鳳凰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被這麼一絆,整隻鳳凰跟人都飛了出去。
鳳凰倒是機智,就地打滾幾圈,還是停住了自己龐大的身體。它本就胖的要死,這樣倒是沒有受什麼傷。可是少年就慘了,整個人栽倒在地上,他那張頗爲清秀的臉被擦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