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院落,東池漓本想繼續盤‘腿’下來修煉,可是想想已經將近一個月沒見到和氏堂了,甚是想念。
所以打道和氏堂的院落。
“‘藥’店!”東池漓興致沖沖地從院落外跑來,沒準現在能夠看到和氏堂在煉丹呢,一想到和氏堂煉丹時的認真勁兒,東池漓就覺得一陣心神‘蕩’漾。
“‘藥’店!”東池漓推開了院‘門’,毫無阻攔地進入庭院。
和氏堂的院落,落葉飄零,空氣冷清,那一池荷塘還是不見蹤影,留着一個巨大的土坑。院裡有一種無邊落木蕭蕭下的蕭瑟感。
“‘藥’店?”東池漓疑‘惑’了,“怎麼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打理一下自己的院落,虧他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煉得下丹。”
往前走了幾步,推開屋‘門’,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面而來,只不過‘藥’香沒有以往濃郁了,變淡了許多,甚至還有一絲灰塵的味道。
東池漓走了進去,發現那唯一的一張桌子上,鋪着一層薄薄的灰塵。
她伸手劃了一下,然後輕輕吹走,撅嘴道:“難道是很久沒有回到院落了?怎麼這副模樣。”
想起來,從上次東池漓重傷後,就沒有見過和氏堂了。她原以爲和氏堂只會在天元城裡活動,可是現在她發現,就算只是一個天元城,她也無法掌握和氏堂的行蹤。
“這一個月,他去哪了?”東池漓扁了扁嘴,忽然轉過身來,問一直都跟在後頭的茵茵道,“他那天離開,真的沒有說什麼?”
“沒有。”茵茵慌慌張張地搖了搖頭,可是旋即她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爲是不對的,所以她哭喪着臉,向東池漓講訴了她同和氏堂的對話。
東池漓聽完後,非常凝重地點了點頭:“明白了,你這個對嘴的傢伙。不過,我並沒有覺得那樣的對話存在異常。”
她‘摸’了‘摸’下巴,旋即搖頭道:“算了,也許‘藥’店也在靈池裡修煉我不知道呢?也許他這些天都在天元學院的丹‘藥’部,也說不準,不然他還能去哪?”
自言自語了一番,東池漓忽然想起來,和氏堂也許是像被東漸涼請出去一樣,被人請走了呢?更或者,他又去打探衆神隕坡了呢?
或許可以找天元學院的老師們或者沈君則、莫雪燼問問。
東池漓撓了撓臉,點了點頭,旋即走出了和氏堂的院落,騎上了葬虎白蹄的背,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中。
回院落後,她便盤‘腿’坐在庭院的小徑上,吸收着魂幣的魂力,等待夜幕的降臨。
雖然強制着自己聚‘精’會神,但總有一股不安的情緒的圍繞自己,打‘亂’她的修煉的節奏,所以她消耗的魂幣也不多。
月兒升上,寒冰如附骨之蛆一樣,如約而至地爬上了東池漓的身體。東池漓咬着牙,苦苦地支撐着。
她發現,承受冰難的疼痛,不僅對自己的身體有助益,甚至對靈魄也有助益效果。
在寒冰中意識模糊地堅持到了半夜,她終於忍不住昏睡了過去。只不過再次醒來的時候,沒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擁着自己。
“呼……”
東池漓睜開了眼睛,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後,盤‘腿’坐下。經過這次冰難,她不僅修爲有了大幅度的提升,骨骼更加的透亮,而且身上所有的傷勢也已經完全恢復。
她‘摸’了‘摸’‘胸’口,扒開領口,低頭望去,蒼血輪留下的疤痕已經不復存在,只不過融黎火印下的痕跡卻還存在着。
那是一團如同火焰一般的印記,它沒有起任何的皮膚皺褶,只是一團不一樣的猩紅火焰。印記在雪白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反倒在鎖骨之下更加的美麗,就像刻意爲之的刺青,讓東池漓顯得更加的‘性’感‘迷’人。
“‘藥’店,你又在我身上‘亂’留印記了啊。”東池漓嘆了口氣,轉了轉左手中指的空間戒指,站了起來。
“茵茵。”東池漓輕輕地喚了一聲。
“池漓姐姐我在!”茵茵從屋內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
“我們出去問問和氏堂的下落?”
“好。”
東池漓便和茵茵在居住區裡慢慢行走,希望遇上什麼熟人,能夠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和氏堂的下落。
天元學院學生居住區就像是一片叢林,然後叢林中座落着零零散散的院落。如果沒有特意去居住區管理處問的話,不會知道院落的主人是誰。所以,東池漓此時也不知道沈君則和莫雪燼住在何處。
就算去問了,估計沈君則和莫雪燼只怕在靈池中修煉。東池漓記得和氏堂說過,他們兩個是修煉狂人。
在猶如叢林的居住區走了小半天,也沒有碰上什麼熟人。東池漓略微有些失望,正想加速離開,去天元學院問老師的時候。
“等等,噓。”東池漓攔住了就要往前蹦蹦跳跳的茵茵。
她貼着一個院落的圍牆,憑藉着超凡的聽力,遠遠地聽着遠處的討論聲,不敢探出頭去,防止被發現。
剛纔無意間看到的身影,應該是燕少寶和秦霄。
就憑那一眼和聽覺裡燕少寶呼吸的絮‘亂’,東池漓判定,燕少寶的傷勢還沒有好,而且依舊很嚴重,這就是沒有丹‘藥’療傷的後果。而且現在的燕少寶也不敢輕易下靈池,他怕會反遭到東池漓的偷襲。
“你來做什麼?”燕少寶的聲音有些冷。
秦霄亦是毫不客氣地說道:“還你蒼血輪。”
哐當!
蒼血輪被摔在地上的聲音。
東池漓瞪大了眼睛,秦霄是怎麼了,竟然把到手的下等魂器蒼血輪奉還出去?她不由得更加聚‘精’會神地聽去。
燕少寶驚訝道:“你瘋了?爲什麼要把蒼血輪還給我?難不成是因爲比武上沒有贏東池漓?沒關係,只要在未來的歷練中,你給我看好東池漓便可。”
“呸!”
“你竟然敢吐我口水?”燕少寶勃然大怒道,“知恩不圖報,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纔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秦霄不屑與你這等卑鄙宵小爲伍!”
有搏鬥的聲音,但是重傷的燕少寶顯然沒有佔任何的上風。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燕少寶咳嗽道,“你給我住手!等我傷好了,非得好好地教訓你不可!”
“偷襲他人的宵小之輩,你的蒼血輪,我不屑!”
“偷襲?你說偷襲東池漓,那真的不是我!”燕少寶氣急敗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