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小哥不錯嘛眼睛亮澄澄的嘛用了哪款滴眼液咧很快就認清楚了俺和紀七月的差別嘛
東池漓內心十分地滿意,又打量了幾眼眼前的青年男子,果然是丰神俊逸、朗朗迷人,而且看起來也不輕浮,溫文爾雅得很。
他同靳天寒一樣,穿着藍色的長袍,然而靳天寒給人的感覺是極爲陰柔的,而眼前這位,卻從內到外散發着一股儒士的氣息。
“你又是誰”
東池漓剛問出口,忽然就明悟,“紀姑娘說你很喜歡廣泛交友,所以,你是水機域主徐雲信”東池漓順着他的話,將紀七月口中的拉攏說成他口中的交友。
“不錯,在下正是徐雲信。”徐雲信朝東池漓抱了抱手,旋即笑道,“原來你同七月認識。不過瞧你的容貌,你同七月莫非有什麼血緣關係爲何我從未聽七月說,她有什麼親人我原以爲她是一個孤兒。”
他舉手投足間都富有修養,東池漓在他的面前,簡直要被比下去,都不好意思說自己還是個女子了呢。
東池漓五大三粗地搖頭笑道:“沒有。大千神域無奇不有,我不過恰好同她長得像罷了。啊,不好意思,我叫做東池漓,是紀姑娘的朋友,我們實在屠世星域結識的,現在暫時住在紀府。紀姑娘的話,現在正在閉關修煉當中,恐怕沒有時間見你,你可以等一段時日。”
“原來如此。難怪她並沒有去見我,原來是忙着突破。”徐雲信瞭然地點了點頭,笑道,“既是紀姑娘的朋友,那麼水機真域歡迎你們,如果有什麼需求的話,儘管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們。”
東池漓笑道:“徐域主客氣了,我們什麼都不缺。不瞞域主說,這次我們從屠世樹那裡等到了屠世樹心臟,我們一行五個人便將其瓜分了。如今紀姑娘正是在吸收這屠世樹心臟的能量。”
她將目光落在了徐雲信的臉上,細細地打量起了他的表情。
“屠世樹心臟”徐雲信驀地臉色一變,“你們得到了屠世樹心臟真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在龍爭虎鬥的屠世星域,你們竟然能夠奪得心臟。”
聽到這裡,東池漓暗想,他果然去過屠世星域,所以前段時間纔會禁止域內神祇前去送死。也就是說,眼前這年輕男子,至少也有三十二萬歲往上了。
此時,徐雲信繼續說道:“那麼,之前我感受到的,化魂神突破氣息,莫非就是眼前的東姑娘了沒想到東姑娘看起來倒是深藏不露,屠世星域應當有不少化魂神吧,你們竟然能夠靠着心緣神的身份奪得心臟,在下佩服。”
因爲修爲較高者,吸收屠世樹心臟能量自然也是最快。
所以徐雲信自然就認爲東池漓是修爲最高者,也認爲她是剛剛纔突破的化魂神。那麼其他人自然也都是心緣神了。
而五位心緣神竟然能夠奪得屠世樹心臟,徐雲信心中自是驚駭得波瀾壯闊,不過出色的修養讓他並沒有將震驚表現得太過。
東池漓笑道:“哦,剛纔突破的人不是我,是我的丈夫帝天凌。我是在樹室內奪得屠世樹心臟之後,受到靈氣的影響,當場突破的。具體情況的話,進大廳詳談”
本來徐雲信聽到東池漓前半句話,心中的震驚稍稍放下了,但聽到東池漓的後半句,那難以置信的眼神便揮之不去。
在樹室中突破
這該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啊,她竟然活着回來了
徐雲信做着動作,並且道了一聲“請”,隨着東池漓往大廳內走去,並且坐下。
在東池漓等人吸收屠世樹心臟的這些天裡,因爲帝天凌突然突破導致的狼藉場面,已經都被府里人收拾得乾乾淨淨了。
東池漓同徐雲信講訴了一番在樹室內發生的事情,徐雲信聽罷後一臉的瞭然,不過依舊十分的震驚。
他沉吟了一會兒後,有些遲疑地問道:“東姑娘,你們是否有碰到過什麼詭異的事情”
東池漓眯眼:“什麼詭異的事情”
沒想到徐雲信卻是搖頭:“沒什麼。”
既然他不肯定說,那東池漓就代替他說了:“你是說,神祇們被奪舍軀體,並且修爲短時間內就強勢突破的事情麼”
徐雲信臉色一變,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彷彿那就是一場噩夢,他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如此。”
東池漓略微低頭,左手在下巴處,大拇指搓着食指,一副深思的模樣:“原來這樣的事情,在上一次屠世星域開啓的時候也曾發生過。照這麼推測的話,屠世星域的開啓,很有可能是爲了讓那些魂魄進到這片神域星空的一次流放一次開啓”
徐雲信詫異道:“東姑娘在說什麼魂魄”
東池漓回過神來,對徐雲信抱拳道:“不知道徐域主是否能夠講訴一下,你當年在屠世星域的經過我自會將事情告知於你。”
徐雲信答應,並且一一敘述而來。
原來徐雲信當年進入屠世星域的時候,還是個心緣神,他跟隨着強者進入了樹室,看見了屠世樹心臟,只不過後來發現樹室內太過危險,所以他就離開了樹室,在巨樹空間內砍伐着巨樹脈絡。
只不過後來精髓液體就不再衝刷下了,巨樹脈絡不再生長,屠世樹漸漸枯萎。
當他要離開巨樹空間的時候,就發現身邊有許多人意外地陷入了癲狂,而且還有樹室內的化魂神下來屠殺心緣神,到處一片血腥,雖然徐雲信僥倖負傷離開了屠世星域,這一切卻成爲了他的噩夢,許久都不願意提起。
徐雲信靠着之前到手的巨樹精髓和巨樹脈絡修成了化魂神,但他發誓再也不會進到屠世星域裡去。
東池漓瞭然:“難怪你會將組織水機神祇去屠世星域,要是紀姑娘沒偷跑的話,我也不會在屠世星域碰到她了。”
徐雲信吃驚:“你說什麼七月是偷跑的”
東池漓促狹地說了紀七月的事情,徐雲信便拍了拍桌子,氣道:“回頭我一定要教訓她,明知道我會擔心還跑出去。”
東池漓眨了眨眼睛:“你很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