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譽起身正要安排東池漓和魚生先去客房住着,然後他去安排其他的修道者前來。 :efefd用自己的一些血液去換取兵刃,相比大多數修道者都是極爲樂意的。
然而,蒙譽還未帶領東池漓和魚生走出客廳,東池漓懷中的團團就驀地張開嘴巴哇哇大哭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哭聲,還當真將蒙譽嚇了一跳。
他緊張道:“它怎麼了”
“它餓了,它基本每天都得喝上幾口血。”東池漓苦笑了一聲,再度揎起自己右手袖子,嘆道,“生了個孩子,我就跟脫胎換骨了一樣,只不過換的不是好骨啊”
以前還怕沒奶給團團吸,結果團團根本就不吸奶,跟個吸血鬼似的
而且,本來團團吸起血來是沒完沒了的,但最近它好似知道東池漓的血不多了,所以都會適可而止,等餓極了的時候纔會叫。
即便如此,東池漓依舊負擔不起。
此時,團團張口就朝東池漓的手咬了下去,東池漓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了。
“難怪你現在這般瘦。”蒙譽看着東池漓那滿是傷疤的手,當真是驚駭不已,他連忙說道,“寒漓姑娘,遠水不救近火,現在去叫那些修道者的話,不如讓它先吸我的血吧。”
東池漓眨了眨眼睛:“這怎麼好意思你還得去給我找修道者呢,如果它把你血吸乾了怎麼辦”
“哪會那麼容易再說,寒漓姑娘給了我把不錯的兵刃,不做些什麼,我倒是覺得心裡過意不去了。”蒙譽笑了笑,旋即捲起了自己的袖子,將手伸到了團團的面前。
“那就多謝蒙縣長了,我實在是支撐不了多久了。”東池漓拍了拍團團,說道,“團團,你去嚐嚐蒙伯伯的血味道如何”
團團在褦襶襁褓中動了動,便探過去往蒙譽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蒙譽疼得縮了一下手,但還是任憑團團吸了下去。
“哇”
豈料,團團纔剛吮吸了一口,就張口將蒙譽的血全給吐了出來,並且迅速地回過頭去吸東池漓的血。
“這這是怎麼回事”蒙譽一下子就呆了,“它怎麼不吸我的血呢”
東池漓也是好生奇怪,納悶道:“難道是你的血太臭了”
蒙譽苦笑了一聲:“寒漓姑娘莫開我玩笑,如果它不吸我的血,那麼就證明它吸的並不是血液中的仙力。否則,蒙某的仙力應當比寒漓姑娘還要濃一些。”
“它到底在吸什麼”東池漓懊惱,對蒙譽說道,“不管了,你先去請幾個修道者前來,男女都要,全都讓團團試試再說。”
蒙譽點了點頭,便將東池漓和魚生送到不同的客房裡暫時休息。
大約到了傍晚時分,蒙譽方纔來叫東池漓和魚生。
客廳裡聚集了七八名修道者,有都在心生期,而有一名女修道者,更是心生巔峰。
在這個清潭縣中,能找到幾名心生修道者已經不錯了,卻邪以上的修道者更是當真想都不用想,根本沒有半個。
蒙譽已經同這些修道者道明瞭來意,他們自然也知道要發生什麼,所以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牴觸,相反,眼神中還有着幾分對兵刃的熾熱渴望。
一名男修道者率先走了過來,將袖子捲了起來,遞到了團團的面前,但是團團並不吸。
東池漓不由得皺眉。
那難修道者大失所望,以爲得不到神物了,但東池漓還是非常闊氣地先給了在場的每一位修道者一把由樹妖木打造的兵刃。即便團團不需要他們,但東池漓還是需要他們的。
將來如果她離開了清潭縣,也好拜託這些修道者對漁村多多照應些。
不出意料,團團並沒有吸在場任何一位修道者的血,甚至連咬上一口都不肯,還會吐出舌頭來表示嫌棄。
將那些修道者送走後,東池漓坐在客座上,納悶地掐着團團的軟肉,哼道:“團團啊團團你到底要吸什麼血啊難道只有你媽我的血你才肯吸嗎你就不能委屈委屈去吸別人的血我遲早都要被你這個小妖精吃幹抹淨啊到時候看看你還不得餓死”
“呱”團團委屈地囔了聲。
東池漓真是哭笑不得:“你是青蛙麼你,你到底哪兒來的耳朵聽見我跟你說話的”
蒙譽看着是束手無策,又是尷尬,又是肉疼地說道:“寒漓姑娘,這點事情我都辦不好,不如將那長刀還給你吧。”
東池漓失笑道:“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哪還有收回來的道理。再說,這又不是你的錯,是我們家團團太挑嘴了,這樣可是不行的。”
說着,她又掐了掐團團嘴邊的肉。
團團現在一定還是餓肚子的,只不過它現在沒忍心去吸東池漓的血罷了,否則它肚子飽飽的話,嘴巴早該收回去了。
魚生皺了皺眉頭,並不打算放過蒙譽,說道:“蒙縣長,你應該有不少提神補血的靈藥吧既然寒漓姑娘給了你一把不錯的武器,你是否也該回報回報寒漓姑娘”
雖然東池漓知道魚生這是爲了自己好,但東池漓還是老尷尬了,她連忙說道:“魚生怎麼能夠這樣跟蒙縣長說話我送他便是送他了,如何能夠討要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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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譽卻說道:“寒漓姑娘卻是冤枉魚大夫了,他這人說話一向如此直白,難道這些日子你同他相處還不知道麼”
東池漓無語,魚生說話確實直白得很,不然也不會多次說她醜得地上沒有,天上更沒有了
“寒漓姑娘是我客卿,且給了我把不錯的兵刃。我是該有所表示的,提神補血的靈藥我這裡有不少。”蒙譽說着,就從乾坤囊裡拿出了一堆靈草來放在桌子上,“這些對修爲也有益處,寒漓姑娘儘可以拿去試試。”
還未等東池漓言謝,懷中的團團就陡然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躍到了地上,掙脫了襁褓,直接往那桌子上的靈草撲了過去。
東池漓大驚失色,正要去抱團團的時候,目光卻好像看到什麼,在團團躍起的剎那,驚慌失措地喊道:“哎喲,我的媽呀,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