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圖夕好似一團煙霧,但是雙手又確確實實地存在着,它那碩大的黑色腦袋呼嘯而來,像是黑霧中的一顆骷髏頭,像是黑霧中衝刺的死亡之兵,一身煞氣騰騰,一身寒濤凜冽。像是有海浪翻滾的聲音伴隨這它而來。帝天凌和東池漓皆是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元相的威力竟然到達了這個程度這圖夕一個元相,就足以殺死他們甚至是十個帝天凌和東池漓都未必是它的對手這便是元相的威力修道者的第一個大分水嶺,就是卻邪和見陽,卻邪修道者在見陽修道者的面前,就好比是矮小山丘比高大山脈。見陽以上的修道者操控元相之威,足以呼風喚雨,撼天動地“奚鹿”東池漓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大聲地叫了一聲奚鹿。圖夕還在迅速地靠近,就在圖夕即將一掌拍在帝天凌身上的時候,奚鹿的聲音總算是微弱地響了起來:“停。”她方纔好像是因爲帝天凌的針刺而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之中,如果不是奚鹿及時醒過來,後果不堪設想。元相可以說是無意識的,卻也可以說是有意識的。它們唯一的意識,便是保證修道者的性命。因爲元相只聽命於主人,而不管是多熟悉的人,它都不會聽從。而只要是出現傷及主人的事情,元相便會出現,並且不顧一切地對四周大肆殺戮,只求護住主人安全當然,這不包括一些因爲缺少仙力的維持,導致形態和意志出現差錯的元相。圖夕聽見奚鹿的叫喚後,迅速地停下動作,他那一聲猶如黑色煙霧一般的形態,漂浮在了帝天凌和東池漓的面前,卻依舊是虎視眈眈地望着帝天凌和東池漓。奚鹿再次喚道:“回回來。”圖夕沒有抗拒,乖乖地就鑽入了奚鹿的體內,消失不見了。屋子裡的壓迫感在這一瞬間散去,東池漓鬆了口氣,她連忙走過去抱起無邪安慰,這小傢伙哭起來真是沒完沒了啦,臉上都是淚痕。本來是由無常抱着無邪的,無邪一被東池漓抱走,無常便好似鬆了一口氣一樣,跌坐在了地上。帝天凌查看了一下東池漓的傷勢,畢竟剛纔東池漓因爲圖夕吼叫的聲波吐血了,在帝天凌眼中,東池漓吐出的這口血,可比奚鹿流乾血都嚴重多了。東池漓笑道:“我沒事,你去看看奚鹿。”帝天凌這才走去繼續爲奚鹿縫針,這次奚鹿可是死撐着都不敢暈過去了,生怕圖夕又出現對帝天凌和東池漓不利。爲了安全起見,東池漓抱着無邪,牽着無常先走出了小木屋。一干人等在外面等候了許久,等到了第二天凌晨,初陽照耀在小木屋過了嗎我們是合作關係,雖然你卷錢跑了,但我依然把你當作是合作伙伴。而且你也沒說你不回來不是嗎你如今變成這個樣子,還是要對付丹峰會的吧。”“嗯。”奚鹿咬了咬牙,“我們的戰船全都被燒了,丹峰會說話跟放屁一樣,他們不得好死”東池漓嘆氣,她知道那些海賊戰船裝備精良,價值肯定有數千萬,這些天辛苦賺的道花票,算是白賺了。寒暄幾句後,東池漓便問道:“對了,你的元相爲什麼是圖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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