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跟你開玩笑的。”
東池漓嘻嘻一笑,反過來身,走了出去,走到了和氏堂的身邊,疑惑地問道,“這個要怎麼弄,才能讓你進到我的屋子裡去?”
“你拉着我進去就行了。”和氏堂淡淡道,原來對於這個院落防禦罩,只需要肢體上的接觸就行了。
東池漓點了點頭,就伸出手來,去拉和氏堂的手,可是剛要觸及到和氏堂手的時候,東池漓猛然收回了手,繞到和氏堂的背後,推着他走。
和氏堂若有所失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東池漓卻搖了搖頭,不能讓和氏堂太得意,如果現在就叫他這麼霸道,這麼的擁有佔有慾,那麼自己以後還能自由麼?
“對了。”
已經走進院落的和氏堂,轉過身來,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地盯着東池漓的胸部,然後……
他的右手就這麼貼了上去,貼在了東池漓的胸口上,還順帶摩挲了幾下!
哐當——
東池漓滿臉羞紅地一拳打在了和氏堂的腦袋上,羞怒道:“你幹什麼?趁機吃老孃豆腐?”
可是,東池漓低頭一看,卻猛然醒悟到,自己的胸前早就什麼都沒有了,連一點點隆起都沒有,如何還能說得上是吃豆腐?
和氏堂皺了皺眉:“你的,那個……那個呢?”
“割掉了。”東池漓一本正經道。
“什麼?”和氏堂嚇了一跳,就要來扒東池漓的衣服,“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你幹嘛割掉!”
東池漓邊躲邊叫道:“不然怎麼穿校服啊,兩團胸肌誰不懷疑我是女的啊!”
“你!”和氏堂停住了腳步,氣得憋紅了臉,“你怎麼那麼蠢?”
看着和氏堂一臉焦急的樣子,東池漓終於忍不住彎着腰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笑,笑得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真是又哭又笑的。
“你笑什麼。”和氏堂瞪眼道,“快讓我看看,撒點藥什麼的,也許還能長回來。”
“噗——”東池漓笑得更歡了。
和氏堂這才覺得有些奇怪,如果東池漓真的割掉了,現在又是白天,她怎麼可能像現在一樣生龍活虎的?就連茵茵站在一旁,也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分明就是在嘲諷他!
和氏堂眼眸一斂,倏然間掠向東池漓,攬住東池漓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輕道:“如果你不告訴我怎麼回事,我現在就撕了你的衣服。”
“你怎麼這麼賴皮。”東池漓想推開和氏堂,卻發現他的力氣非常的大,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推開,她只能的嘆氣道,“好啦好啦,逗你玩的,放開我啦。”
和氏堂卻死死地抱住東池漓不放,怕東池漓隨時隨地會跑掉一樣。
“好吧。”東池漓無奈了,她停止了掙扎,在和氏堂的懷中安安分分地老實下來,她嗔怒道,“你說你,我說什麼你都信麼?都四年級的學長了,還不知道這世間有種叫做空間魂器的東西存在麼?”
“空間魂器?”和氏堂恍然大悟,他的大手又在東池漓扁扁的胸膛上摸來摸去。
東池漓雖然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這種曖昧的動作,還是讓她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抓住和氏堂的手咬牙道:“你行了行了,右手別在胡來了!這校服是九姨,也就是院長爲我特製的,專門爲了掩飾我的性別的。”
這件校服,在胸前放置了空間魂器,扭曲了東池漓胸前的空間,這樣東池漓的胸實際上是不存在在這片空間,而是存在在空間魂器之中的。道理就和空間戒指是一樣的。
東池漓不得不感謝東陵九曜特意爲她準備了這樣的校服,讓她免卻了不少麻煩,更重要的是,博得了某人的歡心。
“嗯。”和氏堂放開了東池漓,一副很是欣賞的模樣,“你以後就這個樣子吧。”
“嘖嘖。”東池漓摸了摸鼻子,齜牙咧嘴道,“我就知道,你會覺得高興。這樣以後就沒有人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對不對?”
和氏堂狡辯道:“這是爲了你安全。”
東池漓搖了搖手指:“對對對,我知道。”
“口是心非。”茵茵人小鬼大地在一旁打岔道。
“多嘴。”和氏堂丟了一顆“糖果”給茵茵,然後又掏出了一瓶藥膏,遞給了東池漓,是雪蓮冰肌膏。
“這瓶你先用着,回頭我再去煉製幾瓶。”和氏堂皺眉,“就是不知道融黎火造成的傷……”
“沒關係啦,反正在衣服下,誰也看不到。”東池漓微微一笑,拍了拍和氏堂的肩膀,反正就算看,也是給最親近的人看,難道不是麼?
東池漓看了看天色,又說道:“我打算早上先在院落裡休整一下,下午去秋長老入學式上說的靈池修煉。你呢?”
和氏堂搖頭道:“我不去了,我回去多煉些丹藥給你,免得你老出意外。”
“嘖嘖嘖。”東池漓撅了撅嘴,“知道啦,知道啦,搞得我好像很衰,老是遇到生命之危似的。”
“向來如此。”
東池漓揮了揮手:“那你走吧。”
和氏堂握了握拳頭,看着門口,又看了看東池漓,皺眉道:“你打算就這樣讓我走了?”
東池漓疑惑:“不然呢?”
和氏堂猶豫了一下,便拉起東池漓的手,不由分說地走到了院門口,並且指着院門,非常鄭重地說道:“我要自由出入這間院落。”
“啊……”東池漓這才恍然大悟,眨了眨眼睛道,“你這小心眼。”
她親手摘下了和氏堂胸前的校徽,溫柔得就像小嬌妻一樣,然後將校徽放在了凹槽上,又握起了和氏堂的手,將他的手放在院門上,自己輕輕地覆了上去。
真是溫暖的手背呢。
之前在東池漓昏迷的時候,和氏堂估計就已經這樣照辦過了吧,不然東池漓怎麼能自由出入他的院落呢?
東池漓微微一笑,一陣魂力波動閃起白光,漣漪盪漾開去,又激盪而回,從和氏堂的掌心傳入了東池漓的掌心,異樣的動人心絃。
“這樣就可以了,以後你可以隨便進出了!”
東池漓縮回了手,擡起頭來看着和氏堂說,卻發現和氏堂正用一種讓東池漓渾身酥麻的眼神看着她。
近在尺咫,呼吸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