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看着天空,自顧自地道:“元壽柏,你們的奸計終於是要敗露了麼?呵呵,不過這沒完。”
對於玄劍閣的嘴臉,陳源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領教過了。
所謂的悟劍大會,他當然不會單純的以爲是悟劍,即使是玄劍閣搬出“參悟成功就要給玄劍閣一套”的所謂規定,他也絕對不會相信的。
“十年前,你們能夠爲了我們的鴻月劍法滅我鴻月宗,十年後,你們依然會不擇手段來鞏固你們玄劍閣,今天,就是你們玄劍閣的一起還的時候了!”
陳源根本就不在乎山下面所發生的事情,而他也知道,自己進入劍碑山,生死已經不由自己的了。
“咻!”
陳源並沒有多想,他馬上就是朝着山頂而去。
呂國斌這一行昊天宗的弟子,在另一邊也聽到了。
“呵呵,這玄劍閣還真是作死,崔長老已經說過,玄劍閣這般下去,遲早會引起衆怒,現在果然應驗了。”一個昊天宗的弟子嗤笑着說道。
“依我看,鬧得越是熱鬧就越好,最好玄劍閣的弟子全部都被殺光。”
“哼!一個自詡什麼劍聖後人的宗門,不過是一幫僞君子假好人罷了。如果不是看在整體維持宗門世界秩序,震懾其他宗門的份上,我們昊天宗怎麼會把玄劍閣給放在眼中?”
昊天宗弟子盡是大放厥詞,傲氣十足地說道。
呂國斌哪裡會管玄劍閣的弟子死亡,他在乎的,是山頂的三大天品劍法,那是連他們昊天宗都不曾有的。
“別管他們,按照速度,陳源和鄭旭他們應該也快到了。”呂國斌眼睛眯了起來。
這次的悟劍大會,他的最大對手原本就是鄭旭,但是突然就冒出一個陳源出來,讓他如臨大敵。
一個高大的弟子嗤笑道:“鄭旭在玄劍閣的真傳弟子中排名第三,地靈境巔峰,根本就留不足以和呂師兄相提並論。”
“就是,陳源雖然是鴻月宗的後人,但是即使給他參悟了天品劍法,他也難逃一死,這一次的悟劍大會,本身就是爲呂師兄而設定的。”
悟劍大會可以參加許多次,但是因爲劍碑山山頂的三大天品石碑每個人只能夠參悟一次,第二次去的話,是上不了山的,這就導致了玄劍閣最強的劍修天才就是鄭旭。
呂國斌雖然自傲,但是他不是自大,他眼睛眯了起來,道:“五年前,玄劍閣的第二真傳弟子聽聞也是地靈境巔峰,去過一趟劍碑山,好像就參悟成功了,最後功敗垂成。十年前,施冬睿參悟了其中一套劍法,當時他也不過天靈境的實力。又是一個五年,鄭旭身上一定帶着玄劍閣的某種秘法,以助他一臂之力,所以我們不能小覷他們。”
昊天宗的弟子各個面容凝重了起來。
是啊,這個可是玄劍閣自己的悟劍大會,試問他們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秘法以幫助自己的弟子產物了?
誠然,御氣符就是其中一種,但是這種只是讓他們能夠全副身心投入,“心無旁騖”。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的話,那麼這三大天品劍法恐怕這麼多年過去了不會一直沒有被參悟了。
“對了,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