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赫然就是率先投降的玄劍閣的宗主,榮羅浩。
五個人中,以秦玉軒實力最高,造化境九重,其他的四個宗主都是造化境八重。
在五大宗門之後,是他們聯合起來的五個宗門的所有弟子,自然的,連同着蔣天宇這些天才也是在其中。
或者這麼說,這些天才,雖然擁有着天才的傲骨,但是現在是整個宗門的世界,他們只有和自己的宗門共同進退纔是根本的。
如果他們按照自己的意願的話,那麼豈不就是一種背叛麼?
故而,人羣中,蔣天宇,還有詹小雨,臉色都是很失落,低沉,似乎不敢正面看逍遙門還有幻月宗一樣。
兩人中,蔣天宇心懷正氣,本身就是被宗門逼迫着降服黑崖宗。
而詹小雨,和蕭羽是朋友的關係,自然不願意和逍遙門有正面的對碰,這不就是相當於二次背叛蕭羽了麼?
但是正如蕭羽之前對她所說的,立場不同,很大程度上是不可能達成一致理念的。
至於其他的幾個宗主,他們根本就不管這些,雖然剛開始他們是有被逼迫的成分,但是如果能夠幫助他們提升實力,並且能夠給他們足夠多的時間的話,短暫的臣服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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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換來的,那是生存,是有機會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啊!
韓奕冷笑道:“榮羅浩,當狗當成你這樣,也真是難爲你了,不知道方前輩如果再生的話,會不會被氣得從黃泉之下跳起來。”
韓奕口中的方前輩,自然就是玄劍閣的開山宗主方瑞了。
方瑞的是第一劍修,劍法的造詣,千年來都無人能夠達到他那種程度。
可是誰知道,榮羅浩聽罷卻狂笑三聲,接着寒聲道:“你們逍遙門爲虎作倀,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要是辰楠知道逍遙門敗在你們之手,他又會不會死不瞑目呢?”
姜源,文戰和韓奕臉色倏地一沉。
千年宗門,在自己手上毀滅了,這當然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他們即使到了黃泉之下,也會愧對歷代的宗主。
文戰沉聲道:“別滿胡言!物必先腐而後蟲生,如果你們不是心術不正,其身自立的話,何以會被人給入侵?你們自己的問題,還賴到我們的頭上來!你們不覺得羞恥麼?”
文戰這麼一說,幾個宗門的宗主都是不一而同的臉色一沉,佈滿了片片的殺機。
作爲七宗門的宗主,從來地位在宗門世界中都是很高很高的,現在他們淪爲了被被人驅使的工具和棋子,試問他們心頭怎麼會高興到哪裡去?
這個時候,白玉谷那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婦人站上來,此人是白玉谷的宗主,名字叫做徐娟雲,她冷冷地道:“識時務者爲俊傑,文戰,我承認你們很有血性,但是空有血性是不夠的,你們這樣做,只會連累着自己身邊的人去送死。”
風罩門那邊一個五十歲的老也是站了出來,他的名字叫做吳秋成,風罩門的宗主。
“哼,語氣雞蛋碰石頭,爲何不如退而求其次,這纔是生存之道,你們既然不懂,等待你們的,就只有死一條路!”
這一下,逍遙門還有幻月宗的上下,似乎都是動容了起來,不少弟子都是沉默着。
不僅僅使他們,就連趙馨,文戰,他們,也是臉色一沉。
他們不能夠說吳秋成他們是錯的,只能說,大家的路不同,但是他們想到的是,他們不能夠這麼自私。
文戰轉過身去,掃視了剩餘一兩百人的逍遙門弟子,沉聲道:“如果你們誰要投降的,現在可以離開,我絕對不會怪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