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旋即朝着目的而去,很快的,他們就到了一個渡口。
遠遠看去,渡口的前方是一個巨大的湖泊,湖泊至上煙雨朦朧,有鳥獸在天空飛舞着,水下也不時有五光十色的光芒散發出來,恍若人間仙境。
渡口已經有人在等待着了,他們衣服華麗,都是一些青年男女在家族的老者帶領之下來慘叫交流的,各個頭角崢嶸,眼神隱約間有些波動瀰漫着。
顯然,他們都是煉丹師。
數十名的煉丹師已經在渡口等待着了。
路上蕭羽才知道,這名叫做傅書的神靈境煉丹師是住在湖泊中心的,渡口就是專門去交流之地的必要交通。
來往者,無論什麼身份,一律不得飛行,只能渡船過去。
以往有些人不知好歹,想要憑藉着武力去討藥,結果是被當場擊殺。
遠遠的,蕭羽已經是感受到了一種陣法的波動了。
整個龐大的湖泊原來是有陣法籠罩的。
見到公孫瑾他們到來之後,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
“呦,這個不就是被雲聖學院掃地出門的公孫大師嗎?”
只見得三道身影走了過來,中間是一名白髮老者,旁邊則是一對青年男女。
青年男女一臉傲然之色,老者眼神也是帶着一種嘲笑,不過他也是一名天靈煉丹師。
蕭羽聽說過公孫瑾的一些事情。
公孫瑾當年乃是雲聖學院的首席煉丹師,後面不知道什麼原因退出了雲聖學院了。
渡口中不少人都是小有名氣的,頓時就是吃驚起來。
“公孫大師?公孫瑾嗎?”
“就是當年在十幾名強大的天靈煉丹師中脫穎而出,成爲雲聖學院首席煉丹師的那位!”
“我聽聞那年的煉丹比試,公孫大師憑藉着一枚九紋天靈丹獲勝,當時的主考官就是傅前輩!”
衆人議論紛紛,眼神帶着某些崇敬。
凌卿眼睛冰冷,低聲對蕭羽和端木詩蘭解釋道:“幾年前,雲聖學院邀請了一批有天靈煉丹師,通過比試最後勝利者才能進入雲聖學院,這個人叫做景詠,是公孫長老的一個競爭對手,他也是一個大世家的供奉。”
公孫瑾眼神淡然,淡淡地道:“景詠,你還是老樣子,煉丹之術不見你提升多少,嘴巴功夫倒是長進了。”
景詠也不怒,冷笑道:“我煉丹之術是沒提升多少,不過我看你這幾年也過得不怎麼樣啊!”
說罷,景詠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視了蕭羽他們幾人,眼神中都是一種嘲諷之色。
景詠的靈魂境界修爲雖然不如公孫瑾,但是始終是一名天靈煉丹師,並不比公孫瑾差多少。
剛纔他這麼一眼就已經瞧出了蕭羽他們三人的虛實了。
“這妮子的靈魂境界只有地靈境的修爲,應該最多能夠煉製出八紋地靈丹吧?”
緊接着,景詠的目光看向凌卿,淡淡地道:“這小子還好一點,天靈煉丹師,但是靈魂境界並不穩定,顯然剛突破沒有多久,只能煉製一紋天靈丹,二紋天靈丹應該比較吃力吧?”
端木詩蘭和凌卿眉頭一皺,都是不悅。
倒不是自己的修爲被別人看出來,而是因爲景詠的目光中帶着的那種嘲諷和鄙視,連同着那一對青年那女都是有些淡漠之色。
“至於你……”
景詠目光在蕭羽身上,眼神中變成了一種輕蔑之色。
“地靈境?”
他嗤笑一聲,收回了眼神,意興闌珊。
公孫瑾不動聲色,沒有說什麼。
“我說公孫瑾啊,你的品位還是這麼差啊,之前收了個背叛你的學生,現在帶的這些人,竟然都這般稂莠不齊。”
蕭羽心中一動,景詠口中所說的那人,自然就是木梓安了。
不過以蕭羽對公孫瑾的理解,這雖然是公孫瑾一輩子的痛,但是都是很久的事情了。
果然,公孫瑾並沒有太多的波動。
“景詠,只會耍嘴皮子是沒用的,到時候交流的時候,可以拿出真本事來。”
說罷,掃視了那一對男女,便是招呼蕭羽他們上了船。
景詠冷笑一聲,不以爲然。
自己今日帶的兩人可都是天靈煉丹師,是他一手一腳培養出來的,怎麼樣都比公孫瑾的學生要強大多了。
“公孫瑾,當年你羞辱我的,這次我要拿回來!”
……